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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早晚要露一手給他們看看!正想著,溫蠻也回來了,他非要擠進(jìn)空間不大的角落,兩人緊密的挨到一起。“去書房,徐北城和樊派都在哪里?!睖匦U放低聲音。謝歇被溫蠻擠得透不過氣來“那就快走啊,你還擠進(jìn)來干嘛?”溫蠻:“……”兩人以同樣的方式趕到書房,果然聽見徐北城和樊派的聲音,溫蠻并沒有急著下去,而是悄悄掀開一片瓦,凝神往下看。練武之人的感官有多靈敏謝歇是知道的,他怕自己拖了溫蠻的后腿,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從始至終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定力十足。溫蠻能看到屋子里的情況,謝歇不能,他只能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聽覺上,希望得到更多的訊息。謝歇聽見樊派到:“你偽裝的可真好,枉我如此信任你才會中了你的暗算,今日我神功將要大成,你死在我手里倒也不冤?!?/br>徐北城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明顯的狀態(tài)不佳“你做的那些事已經(jīng)遭到萬千人的唾棄,今日若我死了,便在黃泉路上等你?!?/br>“哈哈哈!”樊派大笑“你算什么東西?三十年前沒有人能殺得了我,三十年后也不會有!”“你未免太過得意忘形了?!辈恢朗遣皇菫榱送涎訒r間,徐北城竟跟樊派打起了嘴炮。謝歇聽了半天的墻角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純粹就是他二人在互揭老底,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啟了嘲諷模式。正午太陽正烈,謝歇整條手臂都麻了,他的額頭流下豆大一滴汗,‘啪嗒’一聲掉落在瓦面上。剎那,屋內(nèi)的對話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溫蠻攬過謝歇的腰帶著他在房檐上滾了幾圈,倉促中,謝歇看到剛才他們呆的地方被一掌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轟穿,瓦片皆化為灰燼。“誰?”屋內(nèi)傳來一聲暴喝。溫蠻理了理謝歇略有凌亂的發(fā)絲,這才帶著他一躍而下,揚(yáng)聲道:“我?!?/br>“你又是哪根蔥?”樊派掌勁如風(fēng),對著溫蠻連發(fā)數(shù)掌,溫蠻毫無畏懼,將謝歇護(hù)在身后一一接住。“原來是你?!痹僬f話時樊派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即已經(jīng)撿回一條命,就應(yīng)該老實點躲起來茍且過活,如今你自己找上門來送死,便怪不得我了?!?/br>溫蠻不擅長口舌之爭,沒有徐北城那樣的嘴炮技能,他只能憑實力說話,擺手讓謝歇退到一旁,溫蠻擺出打斗的姿勢。樊派冷哼一聲,很快,兩人便交起手來。趁溫蠻拖住樊派,謝歇連忙跑進(jìn)屋里將徐北城從地上扶起來“你還好吧?”徐北城一邊說著無礙一邊咳血。謝歇:“……你再堅持一下,江亦隕很快就到了?!?/br>“我無礙。”徐北城擦掉嘴角的血跡“只是如今樊派修煉了封十刃留下的秘籍,溫蠻恐怕不是他的對手,你快去叫幾個人過來,否則今日我們?nèi)硕純炊嗉倭??!?/br>謝歇聽后如醍醐灌頂,將徐北城扶到座位上坐好,跑出去一看,果然見溫蠻出招收招間皆有些急促,漸漸敗下陣來。在心里打定主意,謝歇悄悄往門外走,等脫離了樊派的視線這才立馬拔足狂奔。謝歇并沒有回去找閆箜等人,因為他知道這幾人都不是樊派的對手,就算去了也只是多賠上幾條性命。這個時候若是有像秦衣冠和步恣意這樣的高手在也許勝算在五五之?dāng)?shù),可眼下情勢緊急,到哪里找人去?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若真等到他二人趕來,恐怕那時這在場幾人的尸體都涼透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進(jìn)飛舟莊后山的野林中,謝歇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待緩過勁來,他用拇指抵住食指放進(jìn)嘴里,用力一吹。剎那間,尖銳的口哨聲響徹天際。整片森林仿佛在一瞬之間活了過來,樹梢頭,草叢間,碧水中,亂石堆,皆傳來細(xì)微的摩擦聲……沙……作者有話要說:更新的時間就是我碼完字的時間?!?/br>第70章第七十章天漸漸的陰了下來,太陽被云層遮住,絲絲微涼的風(fēng)拂過。謝歇剛躍上墻頭,正好看到樊派將溫蠻一掌擊飛,撞斷了院子里的樹干。這一幕讓謝歇的心頭一跳,背后已是虛汗遍布,卻強(qiáng)制自己穩(wěn)住心神,擺出一副閑適的姿態(tài)。樊派收回手,隨意的彈了彈衣角的皺褶,看向謝歇“你也是回來找死的?”謝歇換了個讓自己舒服點的坐姿“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br>“就憑你?”樊派面露不屑“我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能殺了你,只不過……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只要你歸順于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br>謝歇被樊派惡心到了,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有心思想這茬兒“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說?!?/br>“你怕蛇嗎?”“什么?”樊派有點跟不上謝歇的思維,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完全不相關(guān)的問題。謝歇又問了一遍“你怕蛇嗎?”“哼!我不怕天,不怕地,又怎會怕區(qū)區(qū)一個畜生!”樊派一甩衣袖,情緒略顯激動。“是嗎?那就看看吧。”說完,謝歇竟愜意的坐在墻頭吹起口哨來。樊派疑惑皺眉,搞不懂謝歇耍的是什么把戲,但很快他就沒有多余心思的想那么多了,他見如同憑空般冒出來的蛇群從各個角落源源不斷的鉆出,頓時白了一張臉,腳下的步子連連后退,卻在轉(zhuǎn)頭之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蛇群包圍。樊派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同神靈眷顧,這一次謝歇是真的戳中了樊派的死xue。每個人都有弱點,樊派也不例外,他打從娘胎起就特別懼怕這一類全身布滿鱗片的動物,他活了將近六十年,一口魚rou都沒有吃過,連毫無殺傷力的魚都令他忌諱到這種程度,更別提蛇這種渾身鱗片冰冷粘滑,攻擊性強(qiáng)大的動物了。練武之人敏銳的感官在這個時候反而起了反效果,閉上眼睛他能聽到蛇群滑行的動靜,睜開眼睛能看到無數(shù)塊蠕動的鱗片,這幅場景簡直就是樊派的噩夢。樊派一邊用內(nèi)力胡亂掃開蔓延過來的蛇群,一邊崩潰大喊“我放你們走!你快讓這些鬼東西退下!滾!”謝歇自然不會相信樊派的鬼話,他跳下墻頭扶起昏迷不醒的溫蠻,又是幾聲響亮的口哨,響過后,蛇群進(jìn)攻的速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