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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 好在賀清風很快反應過來,將剩余的清酒盡數(shù)吞下。 趙意晚意猶未盡的在他唇上吮了吮,眼神帶著些微的迷離:“好香?!?/br> 不知是在說酒香,還是別的。 反正神態(tài)動作很不正經(jīng)。 還很鍥而不舍。 作者有話要說: 唐堂:就因為并沒有發(fā)生過的事記恨我,合理嗎? 順便對此文做以下補充 *這一篇文文不寫同性戀愛,還有,這篇文文里會出現(xiàn)很多感情,不只是愛情,會有友情,主仆情,親情亦或是患難之交,相互欣賞,感恩之情,等等等等……所以不是他們之間有了感情就叫強行賣腐。 *劇情大綱是早就確定好的,對于主次和劇情推動,酥酥用太子同款語氣,非常非常溫溫柔柔的說:很多事情的發(fā)生并不是偶然,謝絕寫作指導。 第47章 賀清風終于明白趙意晚為何要他喝酒。 她不僅是饞酒, 還饞他。 被突然吻了兩次后,太子不碰酒了,趙意晚也不在意。 反正, 都已經(jīng)嘗過滋味了。 年夜飯是暖鍋。 里頭是清鍋, 外頭是辣鍋,冒著熱騰騰的香氣格外勾人食欲。 唐堂中的毒是劇毒,好在神道子有解藥,解毒解的及時且傷口本來也不深, 只昏睡了一個下午,就又能活蹦亂跳打侍女的主意了。 可能是因為白日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唐堂干脆放棄了掩飾, 破罐子破摔。 年夜飯上,唐堂硬生生擠到了林鵲與阿喜中間,完全無視林鵲的飛刀子。 阿喜只看了他一眼,便直勾勾的盯著鍋里翻騰的rou片,很顯然,對她來說rou比侍衛(wèi)重要。 趙意晚看見某侍衛(wèi)眼底的失落, 唇角微彎, 她的阿喜雖然武功天賦極高, 但在男歡女愛上卻根本沒開竅, 她壓根兒就沒往這事上想過。 所以狗侍衛(wèi)想要抱得美人歸, 還有得磨。 林鵲的暖鍋做的極好, 尤其是那紅彤彤的辣鍋,香氣四溢讓人食指大動。 一群人圍在桌前吃的心滿意足,連一向多話的神道子都只顧著喂自己,除了抽空隙一起舉個杯,基本一聲不吭。 桌上的酒分三種, 烈酒燒刀子,清酒竹葉白,還有青梅果酒。 燒刀子是神道子鷹剎的,竹葉白是賀清風唐堂的,果酒是趙意晚阿喜小鵲兒的。 趙意晚有好幾次偷偷伸手去拿烈酒,都被賀清風拍開了,而后又去拿竹葉白,仍舊被賀清風拍了手,幾次下來,手背紅了一片。 長公主癟著嘴戳碗里的rou,好像那塊rou片就是太子。 賀清風瞥了眼那緋紅的手背。 對某人無聲的抗議渾然不覺。 神道子將這一切收入眼底,遂放下筷子,飲了口杯中烈酒,瞇起眼嘖了幾聲,嘿嘿笑道:“竹葉白溫和,一小杯問題不大?!?/br> 趙意晚抬頭。 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賀清風。 賀清風只做不聞。 緊接著袖口又被輕輕扯了扯。 “溱溱……” 再然后腰上又被捏了捏。 太子深吸一口氣,看向趙意晚。 “只許一小杯!” 趙意晚喜笑顏開,匆忙點頭。 “好,聽溱溱的。” 賀清風拿了酒親自給她倒,果真是一小杯,一滴都不多的那種…… 神道子趁機端著酒杯站起身,起身時身體不由自主的東倒西歪,顯然是喝的有點多了。 鷹剎神冷著臉伸手扶了一把,神道子勉強立穩(wěn)后,看向他嘿嘿一笑:“謝了老弟?!?/br> 鷹剎偏過頭沒出聲。 “這是老夫這些年來過的第一個熱鬧年,以往啊,這谷里連個活物都少見,更別提人了?!?/br> 神道子舉杯對著趙意晚,兩頰透著紅暈笑的堆起了褶子。 “今年能這般熱鬧,可真是托了長公主的福了?!?/br> 趙意晚看了眼賀清風,才端著酒杯起身。 “該是我給神醫(yī)添了麻煩,若無神醫(yī)妙手回春,我此刻已是白骨一堆。” 神道子閉上眼呸了幾聲:“這大過年的什么白骨不白骨,凈說些不吉利的?!?/br> “再說了,長公主是小風風的媳婦兒,談什么麻煩不麻煩的?!?/br> 趙意晚瞥了眼太子微紅的耳尖,抿著笑意伸手將人拽起來:“神醫(yī)說的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br> 等太子已經(jīng)端端立在身旁時,趙意晚才微微傾身朝神道子擠眉弄眼:“三月初三,還要勞煩姑父呢。” 賀清風身子一僵,偏頭看向趙意晚,眼里是化不開的溫情暖意。 長公主笑容明艷,正與神道子碰著杯,神道子被那聲姑父哄的直樂呵,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不勞煩不勞煩,老夫開心著吶,來來來……咱都一起來喝一個?!鄙竦雷友鄣子兴疂欓W爍,帶著醉意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祝我們新年快樂?!?/br> 若她泉下有知,得知最疼愛的侄兒有此良人相伴,該是很高興的。 眾人忙起身舉杯:“新年快樂。” 鍋里火紅翻騰,沖天的熱氣伴著歡聲笑語為這清幽的神藥谷添了些煙火氣。 這一刻,沒有主仆,不分主次,這夜的溫暖與歡騰都成為了彼此生命里最美好溫暖的回憶。 大年三十有守歲的習俗。 年夜飯后一群人便開始找樂子,準備迎接新年第一天的到來。 神道子不知從哪兒翻出了一堆木牌,撮合人一起玩。 趙意晚在公主府時與小郎君們玩過,自然算一個,小鵲兒性子好,在公主府很吃得開,下人們有什么樂子也愿意叫著他,是以他對這東西熟悉得很。 只有三人,還差一個。 鷹剎是殺手,不可能會玩這個,唐堂賭牌九會一點,對木牌卻是一竅不通,阿喜更不用說了,她眼里除了武功就是殿下,除了殿下就是吃。 幾人偏頭看向趙意晚身后的賀清風。 太子被幾道火熱的視線盯著,冷冷清清瞥了眼桌子上一堆方方正正的東西:“孤沒見過這個?!?/br> 言下之意那就是不會了。 興頭正起來卻被活生生掐滅是一件很難受的事,趙意晚轉頭,與小鵲兒神道子交換了視線,在兩人無聲的支持下,突然起身將太子扯到剩余的唯一座位上。 “不會沒關系,這東西很簡單的我教你?!?/br> 趙意晚笑的燦爛極了,完全看不出什么陰謀詭計。 太子繃著唇,盯著一桌子的小方塊皺眉。 他完全看不懂這小木塊上刻的是什么。 “溱太子自小神童,天下無雙,學這個自然是手到擒來。”小鵲兒笑得比趙意晚還燦爛,看起來賊兮兮的。 唐堂在一旁嘖嘖搖搖頭。 論拍馬屁,小太監(jiān)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賀清風見趙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