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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人。 求娶?阿喜? 趙意晚快速看了眼賀清風(fēng)。 怪不得這人要為難陳統(tǒng)領(lǐng),原來是在替自己屬下?lián)屜眿D兒。 趙意晚清了清嗓子,她雖然不知道陳統(tǒng)領(lǐng)是何時看上阿喜的,但是……她不敢問,更不敢答應(yīng)。 因為她的駙馬在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她,頗有你要敢應(yīng)今晚就別想進我房間之意! “這事吧,你還是得問阿喜?!壁w意晚盡量用詞委婉,生怕傷了自己屬下的心。 “她心儀誰,本宮向來都不攔著,所以,她要是已經(jīng)有心儀……” “謝殿下?!标惤y(tǒng)領(lǐng)咧開嘴朗聲道:“等阿喜姑娘回來,屬下一定向阿喜姑娘表白?!?/br> 趙意晚眨眨眼:…… “也……也行。” 長公主心虛的清咳了幾聲,讓眾人各自散去。 等人都走完了,趙意晚才靠近賀清風(fēng),扯了扯他袖子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賀清風(fēng)瞥了眼斷裂的椅子腿:“剛剛。” 趙意晚挑眉:“所以,你這是在護犢子?” 賀清風(fēng)嗯了聲。 然后又道:“唐堂比他好看?!?/br> 趙意晚:“……” “所以呢。” 賀清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道:“晚晚喜歡長的好看的,阿喜應(yīng)當(dāng)也喜歡?!?/br> 意思就是你喜歡好看的,你的侍女自然也喜歡好看的。 趙意晚呆滯:…… 這是什么邏輯。 “溱溱說的對,阿喜定也喜歡好看的!” 管他什么邏輯,她的駙馬說的都對! 賀清風(fēng)唇角幾不可見的彎了彎。 “所以,唐堂能不能娶著媳婦兒,就看溱溱能不能救下阿喜了?!?/br> 趙意晚鄭重的拍了拍賀清風(fēng)的肩膀。 賀清風(fēng):“……” “唐堂相貌堂堂,都城喜歡她的姑娘很多。” 趙意晚瞇起眼:“所以呢?!?/br> 賀清風(fēng):“所以,唐堂一定能娶到媳婦兒?!?/br> 趙意晚立在賀清風(fēng)面前,踮起腳尖惡狠狠道:“除了阿喜,他誰都別想娶!” 賀清風(fēng)淡淡道:“為什么?” 趙意晚:“因為剛剛我沒答應(yīng)陳統(tǒng)領(lǐng)的求親!” 賀清風(fēng):“……” 這是什么邏輯? “好?!?/br> 邏輯不重要,晚晚說的都對。 “其實,可以讓唐堂去救阿喜。” 賀清風(fēng)道。 趙意晚:“嗯?” 她覺得他想說的是自己的媳婦兒自己救? “讓唐堂去交涉,豫東不敢得罪南國。” 蘇垣提出休戰(zhàn),不外乎是因為唐堂即將攻到都城,他們已沒有多余的兵力應(yīng)對縉國。 所以,若是南國愿意商議,蘇垣求之不得。 趙意晚搖頭:“按照蘇垣的性子,定會獅子大開口,退兵及簽訂合約亦是在所難免?!?/br> 左右都是要經(jīng)這一遭,還不如將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么么噠 唐堂:我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阿喜:不是應(yīng)該先救我嗎…… 突然想到一個點,喜糖cp ,哈哈。 第78章 而趙意晚怎么也想不到, 她擔(dān)心到晚上會做噩夢的小侍女,正跟人吃香的喝辣的。 江湖殺手榜的排名是公開的,上頭的名字三年更換一次, 而排名的規(guī)矩很簡單, 便是取而代之。 雖說江湖臥虎藏龍,但要將殺手榜上的人斬于刀下,也并非易事。 先不說能不能打敗,就光找到他們的蹤蹤跡就已極難, 是以,自六年前殺手榜前三名便再沒換過人。 縉國江湖殺手榜,第一名, 狼林,第二名,鷹剎,第三名,貍殺。 而江湖無處不在,除了縉國殺手榜, 大陸每國也都有與他們位置相同的存在。 比如, 在長公主府堂而皇之將阿喜帶走的卿隨。 卿隨連續(xù)六年居于豫東殺手榜第一, 此人如他的名字一般, 是個看起來像是個隨和斯文的書生。 大概是最不像殺手的殺手。 就在豫東境地的一間隱蔽小院里, 阿喜大快朵頤的用完一桌子美味佳肴后, 舒服的打了嗝,然后摸了摸肚子。 前后不過半個月,她卻覺得自己胖了一圈。 嘆了口氣后,阿喜側(cè)目望向桌案前飲茶的雅致公子,不滿的憋了憋嘴, 她總覺得他在把她當(dāng)豬養(yǎng),養(yǎng)肥了好宰的那種。 殿下說過,遇見打不過的人要學(xué)會既來之則安之,她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些日子她很聽話。 察覺到阿喜的目光,卿隨的眼神在桌子上一掃而過。 “吃飽了?” 阿喜點頭:“嗯,嗝~” 像是在證明自己確實吃飽了,還跟著打了一個嗝。 卿隨莞爾,放下茶杯喚了人進來收碗筷。 進來的人從始至終都低著頭,安安分分的收拾,不敢抬頭看一眼。 等人都走后,卿隨朝阿喜招手:“過來?!?/br> 阿喜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他的對面,飲完他煮的茶。 剛開始她是不喝的。 可卿隨說,這茶不僅消食還能瘦身,所以,她每每用完飯后都會乖乖的喝了。 阿喜不是沒想過逃走,半月里,不管是在路上還是在這里,她都試著逃了許多次,可沒有一次成功。 卿隨每次都會輕飄飄的將她抓回來,在外頭裝模作樣的兇她幾句,可等到進了這間屋子,又放任她不管了。 阿喜喝完茶,開始例行問每天都會問的問題:“你到底為什么抓我。” 這次的語氣里帶這些無奈。 算上趕路的時間,已經(jīng)半月了。 這個人每日都守著她,就連睡覺都在同一個屋。 除了要走她手上的銀鐲外,他沒有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就連重話都沒說過一句。 哦,還除了初次抓她時,把她打成了重傷,差點死了的那種。 就在阿喜以為這一次卿隨仍舊不會理她時,卻聽他問了她半月來的第一個問題。 “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br> 卿隨問這話時,一向淡薄冷漠的眼里難得有一絲認(rèn)真。 阿喜怔愣,姑娘? 什么姑娘。 “在長公主府想要救你的那位姑娘?!?/br> 卿白耐心的解釋。 阿喜眨眨眼,開始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 蘇大人葬禮結(jié)束,貍殺要留在后山守著蘇大人,而她便準(zhǔn)備獨自啟程前往邊關(guān),在臨走時,她去向連芮jiejie道別。 才剛走到連芮jiejie的院子,她便遇見了卿隨。 卿隨的武功高出她許多,不過小半刻,她便已受了重傷。 而就在卿隨要擰著她離開時,連芮jiejie追了出來…… 阿喜驀地睜大眼。 “你是說連芮jiejie?!?/br> 卿隨握著茶杯的手一頓。 連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