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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豫東的皇長子?!?/br> 趙意晚幽幽道:“若你沒死,豫東現(xiàn)在便是你的了?!?/br> 對了,她還不知豫東如今是誰在管轄,每每問及此,鷹剎都搪塞她。 加上這些日子忙的腳不沾地,她也沒時間去追問,再者,她總會知道,也不急一時半會兒。 “都說你曾背叛過我,可我卻對你恨不起來,蘇栢啊蘇栢,也不知上輩子是我欠了你的,還是你欠了我的。” 得知他早在一年前就沒了時,她就在這陵墓前,安靜的坐了一夜。 從那以后,她再未來過。 她以為,不來就代表著他還活著。 可她知道,那只不過是她在逃避與他陰陽兩隔的事實。 “蘇栢,你都死了這么久了,應該已經(jīng)轉(zhuǎn)世為人了吧?!?/br> 不知道,再世為人的你,還會不會與我相見。 后來,趙意晚又說了很多話,以前總是蘇栢說得多,這一次,換成了她。 直到天黑,趙意晚才起身離去。 她想,或許有一日,他們還能相見。 只是擦肩而過時,互不相識罷了。 - 二月二十六。 新帝登基。 幼帝還不會走路,是被趙意晚抱著坐在皇位的,風傾立在眾臣之首,看著龍椅上的趙意晚。 他從沒想過,他們還會再次攜手。 而這一次,他想要的,只有她。 蘇栢沒了,顧忱亦無威脅。 那么,他是不是有機會了。 此時的風傾怎么也沒想到,他最大的威脅,并非那二人。 因著皇帝年幼,諸禮從簡。 眾臣拜過新帝后,一切正式步入正軌。 此時,大概誰也沒想到,長公主堅持扶上帝位的這個稚子,將來會是名留青史的一代明君。 隨著新帝登基,三年一次的科考如期而至。 嘉定一年,三月。 會試放榜。 這日,長公主的寢殿兵荒馬亂。 為了今日看榜,趙意晚可是準備了好幾日。 長公主美名其曰是要去提朝堂選可造之材,可是,誰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人明擺著是去榜下捉駙馬的。 對此,風傾并沒有放在心上。 眾臣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他們早早就斟查過了。 這批趕考的學子里,并無相貌出眾的郎君。 雖有幾個相貌端正的,但比起曾經(jīng)公主府那六個郎君差遠了,更別說與那位已故去的眉目如星的蘇大人了相提并論了。 如今,能勉強入得了長公主青眼的。 估計也只有他們芝蘭玉樹的攝政王了。 且這兩人原本就有過婚約,如今男未婚女未嫁,若所料不差,好事將近了。 禮部也早就在準備長公主的婚事,只待駙馬人選一定,就普天同慶,大赦天下。 而此次,雖然長公主興致勃勃的要去榜下捉駙馬,但所有人都知道,沒希望。 所以,眾臣連派人跟著都省了。 當然,鷹剎也是這么想的。 他與連芮商議后,便決定任由長公主去榜下捉駙馬,反正,也是無功而返。 只有神醫(yī)老神在在的摸著胡須。 一臉高深莫測。 這世上除了小清風,還有誰入得了長公主的眼。 作者有話要說: 晚晚:本宮要去叼駙馬 眾人:哦豁,長公主要被叼走了 第88章 眾臣皆知長公主今日會榜下?lián)屓恕?/br> 便耳提命面不許府中姑娘出門, 免得沖撞了長公主。 是以,這日的榜下,除了考生。 只有長公主一頂軟驕。 但饒是如此, 看熱鬧的百姓還是有。 榜下仍舊是人山人海。 趙意晚掀開轎簾, 饒有興味的挨個打量。 半柱香后,長公主黑了臉。 “那……個黑不溜秋,還穿身白衣裳,這個季節(jié)還拿把扇子, 他……還朝本宮笑!” 趙意晚氣呼呼道。 “咦……那個得有三四十了吧,怎么還油頭粉面的!” “哎喲不行不行,那個風傾指定的探花郎呢?!?/br> 連芮憋著笑:“能進殿試的都在這兒了。” 學子的消息靈通得很, 得知長公主今日會來,哪個不是卯足了勁兒的打扮。 趙意晚:“……” “哎喲,眼睛疼?!?/br> 連芮看著放下轎簾將臉埋在手心里的殿下,抿著唇, 很給面子的沒有笑出聲。 其實,有好幾個都模樣周正, 奈何她家殿下見慣了絕色,除卻巫山不是云。 過了片刻, 趙意晚抬起頭長長一嘆。 “再看最后一眼, 最后一眼!” 實在不行, 她府里那幾個也還不錯。 挑一個得了。 長公主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再次掀開轎簾。 然目光所及之處, 皆是相貌平庸,無法入……入…… 趙意晚突然僵住。 人潮涌動中,有一人白衣錦裳,背影消瘦, 身姿挺拔,烏發(fā)垂腰。 按照長公主的經(jīng)驗,這……絕對是絕色。 像是聽見了長公主的心聲般,那人緩緩回頭,隱約可見一張側(cè)臉。 端如竹清如月,貴如玉美如畫。 矜貴而又絕色,溫柔而又清冷。 入眼了! 太入眼了! 長公主咽了咽口水,恰好此時視線相對。 趙意晚呆?。骸啊?/br> 怎么是這玩意兒! 賀清風,他怎么在這里! 他不是已經(jīng)離開公主府了么。 哦不對,如今已是兩年后了。 所以,他為什么還在縉國。 正愣神間,那人已朝她緩緩走來。 趙意晚好像聽見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他的武功恢復了嗎。 那他會不會報仇,她之前那么……蹂|躪過他。 要命的是,她還沒有內(nèi)力了。 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完了,完了完了。 這狗東西還笑的這么好看,鐵定是來尋仇的。 “晚晚。” 賀清風立在軟驕旁,溫聲喚她。 趙意晚眨眨眼。 他為什么這么溫柔的看著她,以前不都避之不及嗎。 “不認識我了?” 賀清風輕笑。 他知道她失去了兩年的記憶,所以,她對他們關系的認知,應該還停留在兩年之前。 呵……還敢背著他榜下捉駙馬。 趙意晚扯開一抹笑:“認識?!?/br> “溱溱嘛。” 說完,趙意晚便皺了皺眉。 她為什么喚的這么順口。 “你怎么在這里?!?/br> “晚晚來這里做什么?!?/br>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趙意晚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心虛。 她挑了挑額間的發(fā)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