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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我說這兩個不能一起吃,我只好換成了蜂蜜和別的,也不敢放多的油,所以味道應(yīng)該有點兒淡。”“你還挺仔細嘛,挺好吃的,我也不是嗜辣如命什么的,不天天給我吃這種就還行。”蘇糯說,“這個也要加進套餐主菜里么?”“……嗯,大概吧。”許晟又拿出來一只湯盅,“這里面是山藥湯,嘗嘗?!?/br>蘇糯戳戳他:“你同事好像催你回去工作?!?/br>許晟回頭一看,笑了笑:“行,你先吃著。”這個根本不用他說,蘇糯吃的特別歡,完全沒空搭理他。蘇糯吃完東西在后廚左瞅瞅又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和后面洗盤子的學(xué)徒工嘮上了。他要幫人家洗盤子,嚇得人家一個勁兒說不用。他也怕自己毛手毛腳把餐廳盤子摔了什么的,只好作罷,又溜去看許晟做菜。有他在旁邊坐著,許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不了,蘇糯倒是專心致志地盯著他的動作看。一排攤開的白色餐盤上裝著等份的牛排,許晟的手指在這些餐盤上跳來跳去。裝盤結(jié)束后,盤子們又排著隊被服務(wù)生領(lǐng)出了門。“好枯燥啊。”蘇糯說,“這道菜一天要做個幾百次。”許晟輕輕一笑:“那你給我找點兒樂子?”“什么樂子?”蘇糯撐著下巴問。“比如……你之前不是打賭,賭我和許為舟是不是父子倆?!?/br>蘇糯:“啊……”“是。”許晟說,“許為舟確實是我爸。”蘇糯:“……啊。”“所以你要跳一段兒么?那什么凈土。裸著的?!?/br>蘇糯:“……”第37章暴食癥〈十四〉“做夢吧你?!碧K糯沖他比了個中指,“想都別想,沒門兒!”“嗯哼。”許晟單手撐著工作臺,揚起下巴,“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所謂吃人的嘴短,你要我接著給你做好吃的,就得拿好處來換。”他笑著湊近蘇糯的臉:“本人不做無償交易?!?/br>好家伙,敢情在這兒等著他。蘇糯強行冷笑一聲:“那你還天天睡我床呢!“你害不害臊!”“這個不能比?!痹S晟又開始翹尾巴,重新開始忙活手里的工作。“你吃我的要得到我的同意,但是我睡你的床只要阿姨同意就夠了。……你說呢?”蘇糯:蘇式冷漠.jpg“不吃就不吃?!碧K糯覺得自己必須拿出自己堅定的毅力和決心,不然隨時隨地被這個腎虛混蛋牽著鼻子走。“哦?”許晟笑道,“你認真的?”“小爺用自己的體型擔保!”許晟看了他一眼:“噗。”“噗你媽逼。”蘇糯又朝他比了個中指。許晟皺眉道:“你這個人就不能文明點?!?/br>“哦?!碧K糯知錯就改,“噗您媽逼?!?/br>許晟:“……”很好,這很文明。說是這么說,不過蘇糯覺得許晟就是一時興起,明天后天指不定把什么凈土污土的忘出銀河系了。許晟在工作日一般到八點就能結(jié)束工作,周末會忙一些,一直工作到餐廳打烊。今兒十分不巧,許晟一早把事兒做完了,還和蘇糯同路回他家。許晟手里提著一個小盒子,盒子的包裝是小蛋糕,聞著又像什么酥,總之味道十分勾人,一層小紙盒完全沒法掩蓋它的香氣。“這個是栗子酥。”許晟說,“我是給阿姨吃的。”“呵呵,我才沒想吃?!碧K糯的眼珠子仍然黏在那個小巧的包裝上,“一看就不好吃,味道齁死個人?!?/br>許晟托起盒子在鼻子邊兒上聞了聞:“確實,香味很濃,奶味快蓋過栗子香味了,下次再調(diào)一下比例?!?/br>蘇糯抿緊嘴一言不發(fā),腳下的步子刷刷快了兩倍。腎虛這個人,很無良!上地鐵時車廂里正好還剩一個座位,蘇糯和許晟對視一眼,蘇糯麻溜地搶先一步坐在位子上,抬頭朝許晟嘚瑟地笑了笑。許晟垂著眸子看他,幽深的眼瞳清楚地倒映著蘇糯的臉。蘇糯的腦子里莫名閃過一句話:他的眼睛里有兩個我。“拿著?!?/br>許晟別開臉,把手里的盒子扔蘇糯懷里。蘇糯跟接了個燙手山芋似的,又怕盒子摔散了,只好老老實實接著,端貢品似的端在胸前。“搞毛?不是說不給我吃嘛。”“沒說給你吃?!痹S晟把臉扭了回來,“就讓你拿著,別想太多?!?/br>“嘁。誰稀罕。”蘇糯聞著栗子酥的香氣,心里給自己催眠:拿出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蘇糯!“最近有人事變動,說是請來了一個法國廚子?!?/br>就在蘇糯內(nèi)心和磨人的小妖精進行斗爭時,許晟突然這么說道。“法國廚子?”蘇糯說,“你不就是米其林出身的嗎?還要找什么法國廚子?”“據(jù)說是對方主動聯(lián)系的,說是想來中國交流文化什么玩意兒的,不知道想干嘛,反正就是要來一個新廚子。”許晟抬手握住自己的后脖子,緩解了一下酸疼的頸椎,“可能會安排來給我搭檔,其他人也不會說法語,暫時也來不及招會法語的助理什么的?!?/br>蘇糯對這些門門道道不太感興趣,隨口應(yīng)道:“……喔,這樣?!?/br>“所以以后可能會更忙,你想見我可以直接來后廚找我。”蘇糯:“我找你干嘛?”許晟挑眉瞪他:“我怎么知道你天天找我干嘛?”“你又不給我做吃的?!碧K糯說,“我又不用采訪你了?!?/br>許晟氣不打一處來:“呵,你別告訴我你就是為了采訪我才來追我?!?/br>“就——”許晟搶過他手里的栗子酥。“你又干嘛?!碧K糯說,“長這么一張帥臉干嘛老生氣?”許晟:“……”這個人到底是會說話還是不會說話!真是的!媽的都不能好好生氣了!“哼?!?/br>下了地鐵還要走上一小段路,在這一路上許晟都沒再怎么說過話。蘇糯跟桑小樺聊了會兒天。這小子今天發(fā)燒了,什么都沒告訴他,和那個什么大神去了醫(yī)院,現(xiàn)在回來了才告訴他。他突然有種自家的豬要被外面的妖艷白菜吸引走的滄桑感。時間過得太快了,桑小樺這種萬年處男豬都會拱白菜了,真讓人失落哇。他抬頭找許晟,許晟一個人在前面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走著,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拿著和他高挑的身形完全不符的小西點盒。這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負氣的小媳婦兒呢。“許大廚,哎許大廚?!彼暗溃澳氵€生氣呢?”許晟沒理他,一個人自顧自地走著。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