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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 無聲詢問。 舒汀完手執(zhí)相機, 彎唇笑, 說:“想做一個記錄,在清平的一天?!?/br> 他笑了笑,提醒道:“掀被子的時候不能往下拍。” 天天呆一起, 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眼睛從沒看過不純潔東西的小女孩了。 舒汀完“哦”一聲,季見汵掀被子下床穿拖鞋,她穩(wěn)住相機, 絕不拍到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大高個站在臺子前刷牙,舒汀完拍完他, 又拍了下鏡子里的兩個人, 季見汵嘴角帶著沫輕笑,伸手揉她腦袋。 樓上大娘燉了雞,中午要請他們上去吃飯,他們起得晚, 剛醒沒多久就聞到了香味, 洗漱完換好衣服兩個人就早早地上去, 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雞rou還在燉,季見汵幫忙擇菜洗菜,他坐在矮凳子上,大長腿根本就無處安放,舒汀完蹲在他面前, 舉著相機,拍盆筐里的白菜,白白嫩嫩得誘人,流水在他指間淌過。 季見汵猛然彈水到她臉上,舒汀完躲閃不及,放下相機,擦臉蛋,看到他嘴角的笑,說:“你怎么這么壞?!?/br> 她不拍他了,去拍大娘做飯。 大娘兒子兒媳孫子都在外地,家里只剩下她和老伴。 吃飯時,舒汀完終于放下相機,和季見汵坐對面,大娘和大爺因為菜不辣太咸的小事就面對面地拌起來了嘴。 “你鹽味太重了?!贝鬆?shù)馈?/br> “不吃滾蛋。”大娘非常不樂意。 他們倆勸也勸不住,大娘當(dāng)著兩人的面,一點都不留面子地開始數(shù)落大爺?shù)男∶。鬆斦f她: “一有人來家里做客,你就越起勁是不是?” 旁邊吵個不停,兩個人拿著筷子相視一眼都笑了。 舒汀完看著他看著他,慢慢收了笑,將左手從桌子底下伸過去,夠到他的左手,伸進他的指間,牢牢地十指緊扣,季見汵反握,給她夾了一塊rou,溫和說她:“吃飯還握手。” 舒汀完看著他的眼睛,輕笑道:“我樂意?!?/br> 下午五點兩個人去店里,路上舒汀完拍清平明亮漂亮的霞,和路邊在打架的貓狗,樹下下棋的大爺,跟在季見汵身后,拍他的背影,那背影看起來并非十分寬闊有力,卻能為她撐起一片天地,也能將她穩(wěn)穩(wěn)地背在背上。 今天王哥的兩個小孫子來燒烤店里玩,傍晚迎著晚風(fēng)坐在店門口的小馬扎上吹泡泡水。 一個三歲,一個五歲,看著舒汀完帶著相機來,吹得更加賣力,舒汀完拍兩個吹泡泡的小孩,他倆興奮地圍著她轉(zhuǎn)圈圈吹泡泡。 她整個人都在泡泡圈里了,不經(jīng)意間抬頭,就發(fā)現(xiàn)季見汵正倚在店門口看著她。 和小孩子鬧,她頭發(fā)都亂了,舒汀完放下相機,朝耳后攏了攏頭發(fā),問他:“怎么沒在店里忙?” 每晚開業(yè)前他都要忙一陣,擺桌收拾店,當(dāng)老板的總是以身作則,今晚他閑了下來,季見汵走過來,拉過一張馬扎,坐了下來,說:“老板想偷下懶還不可以嗎?老板娘?!?/br> 他又接著說:“你繼續(xù)拍,我就在這坐一會。” 舒汀完點頭,說:“好?!?/br> 舒汀完拍身后的店,他們的店名起得特別有意思,就叫“吃飽飯燒烤”。 是因為剛來清平?jīng)]多久,季見汵偶然問道:“汀汀希望我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 舒汀完當(dāng)時回答他:“能讓我吃飽飯的人?!?/br> 當(dāng)時才決定要開燒烤店,她知道他想要賺很多錢,讓她重新過上和云城一樣的生活,但舒汀完根本不需要他能賺太多,能讓她跟著他吃飽飯就可以。 他們的燒烤店就叫了這個名。 舒汀完將季見汵和燒烤店拍在一起,然后蹲在他腿邊,拿給他看,唇角帶笑講:“明天將這張照片洗出來,你帶回去吧?!?/br> 季見汵柔聲答應(yīng)她:“好?!?/br> 她有一些拍累了,將胳膊搭在他腿上,想要歇一會,季見汵接過她手中的相機,慢慢地翻看視頻和照片。 舒汀完無聊托腮看周圍一家家的店開始營業(yè)忙起來。 又聽到季見汵突然問:“汀汀現(xiàn)在希望我成為什么樣的人?” 他希望她還是回答那句“能讓我吃飽飯的人”,如果舒汀完說了,他不會再認為回去還是不回去是一道難題,愿意為她繼續(xù)不顧一切。 舒汀完抬頭,兩個人身后的店名醒目,她揚唇笑,對他道:“站得非常高的人?!?/br> 季見汵久久地沉默,什么都沒說。 燒烤店開始營業(yè),舒汀完坐在柜臺,整個晚上都在拍季見汵在店里打轉(zhuǎn)忙碌的樣子。 他看了相機,就會發(fā)現(xiàn),她一整天,根本拍的不是清平的一天,是季見汵在清平的一天。 深夜兩個人回到住處,洗澡上床后,舒汀完坐在床上舉著相機對著他和自己,戳了戳季見汵的臉蛋,道:“睡前要不要用一個goodnight kiss,結(jié)束今天的拍攝?!?/br> “好?!彼p松答應(yīng)。 季見汵接過她手中的相機,拿在手里,附上了她的唇,卻不止是淺嘗輒止。 他吻著她,一手摟她的腰將她慢慢放下,一手將相機放在了床頭的桌上。 季見汵壓在舒汀完身上,唇舌之間的激烈讓二人都有些意亂情迷,他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時候,但季見汵克制,什么都不會對她做。 舒汀完今晚將自己的睡裙拉上來,他微頓,卻沒阻止。 睡裙上的一個扣子掛住了她的頭發(fā),季見汵幫她將頭發(fā)從扣上輕輕解了下來。 舒汀完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撐起身,巡視她雪白的樣子,然后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季見汵再次將她摟在懷里,他guntang的皮膚燙得舒汀完蜷縮了一下。 月掛高梢,飄蕩的窗簾遮住了兩個交纏的身影。 戀人之間對彼此孜孜不倦地探索,季見汵額上全是汗,最后一步之前還是停了下來,他起身,敞著胸膛靠在床頭,屈起腿,用自己的手來解決,舒汀完背對他,聽著身后克制的喘息。 聽到他最后一聲哆嗦的喟嘆,她回頭,看到平時那么冷靜冷淡一個人,眼尾飛著紅,喉結(jié)鎖骨外露,凌亂不堪。 舒汀完按停了相機。 季見汵無聲地抽出紙巾清理自己,她穿上裙子,捧著相機,想把這一段刪掉。 “留下來吧。”他的聲音恢復(fù)如初,低越冷靜。 舒汀完回頭,卻又沒敢光明正大地看,問:“留下來做你以后的把柄嗎?威脅你,如果不給幾十個億的封口費,我就放出去?” “隨你?!奔疽姏N彎唇道。 又認真看著她,說:“要錢要人都可以。” 舒汀完又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他還是答:“不著急?!?/br> 第二天起床,他在廚房給她溫牛奶,舒汀完窩在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