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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讓我看著你,監(jiān)督你?!?/br>程乂轉(zhuǎn)頭看著他,挑挑眉,“你想怎么監(jiān)督?”石晏清想了想,說:“不準(zhǔn)惹事,上課不能走神,不能抄作業(yè),考試不準(zhǔn)作弊,更不能早戀?!?/br>程乂垮下臉,“這也太嚴(yán)格了吧?”石晏清呵呵笑了笑,“是你對自己的要求太低了,你要是違反了我說的任何一條,我就……”說著,頓了一下。“就怎么樣?”“啪”得一聲,程乂驚呆了。石晏清拿開放在程乂臀部的手,把剩下的話補充完,“打你?!?/br>程乂很快回過神,不依不饒地也要打回去,兩個人又是一陣鬧騰,弄得那張床咯吱咯吱亂響。幸好房間隔音效果好。他們的打鬧最終結(jié)束于石晏清輕描淡寫的一句:“你死了?!?/br>程乂很快從石晏清身上跳下來,拿起手機一看,果然他的屏幕都灰了,點了原地復(fù)活,程乂翻過身攤開四肢仰躺在床上輕輕喘息,剛才可把他累壞了,沒想到石晏清居然是打架老手,還專挑他癢癢rou撓,他反而連對方臉都沒碰到,略心塞。石晏清打完兩個副本,準(zhǔn)備進下一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程乂的游戲人物不動了。一身藍(lán)色盔甲的弓手一動不動地站在副本外。石晏清轉(zhuǎn)頭,看到程乂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睛閉著,胸膛有節(jié)奏地輕輕起伏,看樣子睡得正熟。程乂的臉型和唇形像程mama,是同樣的姣好的線條,睡著之后看上去沉靜而美好,或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在石晏清看來,程乂哪兒都好看。不過程乂也真的是有副好外貌,他的眉毛比較濃,形狀也規(guī)矩,眼睛不大不小,眼尾略長,睫毛不太長卻密,鼻子很挺。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程乂動了動腦袋,咂咂嘴。石晏清嘴角染上笑,伸手摸了摸程乂的下巴,又摸了摸他柔軟的耳垂。摸完后他關(guān)上兩人的手機,也躺在程乂旁邊閉上雙眼。……撞到人了?程乂連忙往前走了兩步,轉(zhuǎn)身道歉,“不好意思,我喝多了點兒,剛才……”程乂臉上一僵,在他剛剛站立的位置,空無一人。難道真的喝多了?程乂轉(zhuǎn)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張臉白的不像正常人,不知道是剛才嚇得還是本來就是這個模樣。他抿了抿唇,有多久沒好好看過自己了?程乂垂下眸子,在他的記憶里,他不是這樣的,起碼那時候不是。程乂回到包間的時候,除了遲阮凡其他人都醉得東倒西歪了,王志靠在椅背上嘴里含含糊糊地嚷嚷著“買買買”“都買”,袁婷婷坐在地上,趴在椅子上嗚嗚哭著,吳雨詩摟著孫毅躺在沙發(fā)上睡得正熟,桌上一片狼藉。他進來的時候遲阮凡正好掛斷電話。“咦?程乂,你去哪兒?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遲阮凡睜著大眼睛看他。“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之后找了個地方抽了兩根煙,”程乂笑了笑,說:“他們都喝醉了,怎么你一個人沒事?”“我媳婦兒不讓我抽,”提到自己的媳婦兒,遲阮凡笑得一臉甜蜜。程乂恍惚了一瞬間,時間過得真快,他剛認(rèn)識遲阮凡的時候?qū)Ψ讲攀鍤q,一米五五的小個兒,只到他胸口,走起路來一蹦一跳像個永遠(yuǎn)都長不大的小孩兒,一轉(zhuǎn)眼竟然都是有媳婦兒的人了。他摸了摸遲阮凡的頭,感嘆了一聲,“時間過得真快?!?/br>遲阮凡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順便幫程乂也拉了一把,“我都一米七一啦!”“真厲害?!?/br>“你媳婦兒對你好嗎?”程乂問。遲阮凡撐著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有時候不好,他不讓我吃糖。”說錯了,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兒。“少吃糖也好,沒有蛀牙。”等通知完幾個醉鬼的家人來領(lǐng)完人,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程乂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慢慢往外走,出了酒店大門后,他看到遲阮凡鉆進了停在馬路對面的黑色私家車?yán)?,車窗玻璃沒有完全搖上去,隱隱約約能看到車后座上坐著一個短頭發(fā)的人。程乂視線只在那輛車上停留了幾秒的時間,過后收回目光繼續(xù)往前走。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綿綿細(xì)雨,冷風(fēng)一吹,直往人脖子里灌。程乂走了十多分鐘后才恍然發(fā)覺自己把傘忘在了酒店里,不過他也懶得回去拿了,反正雨下的不大。像是在和他作對一樣,沒過幾分鐘,雨就從綿綿細(xì)雨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緊接著嘩嘩的大雨砸在地上,程乂全身都濕透了。這邊的公交車是半個小時一班,程乂剛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公交車靠過一次站,恐怕這十多分鐘都不會有車來了……這個想法剛在腦子里打了個轉(zhuǎn),程乂就模模糊糊看到遠(yuǎn)處的雨幕里,一輛紅色的公交車緩緩向他駛來。公交車很快停在程乂面前,“嗤”一聲打開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程乂往里看了一眼,除了一個戴著墨鏡的司機之外,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程乂遲疑不定,下意識地看了看天。青天白日的,程乂在心里嘲笑自己被前幾次怪事嚇傻了,搖了搖頭,抬腳上了車。車上似乎比外面更冷。程乂投了幣后坐在門邊的位置,底下的座椅也是冰涼冰涼的,衣服濕了,全身冷的有些麻木,程乂本來打算上車后睡一覺,不過這條路也行不通了,只能百無聊奈的看車窗外大雨覆蓋下的高高低低的建筑物。這個司機開車的技術(shù)十分不錯,程乂坐了這么長時間竟然連一絲顛簸和搖晃都沒感覺到。車很快到了下一站,站臺上兩個小姑娘焦急的招著手,而司機卻像沒看到她們一樣直接開了過去,連車速都沒減一下。程乂愣了一下,以為是雨太大司機沒看到,他提醒司機,“師傅,剛才一站有人?!?/br>過了好半天司機都沒說話。一路上又經(jīng)過了好幾個有人等車的站臺,而司機都直接開了過去,剛開始程乂還會提醒幾句,幾次后也不再說話了。公交車“咯吱——”一聲停在小區(qū)門口,車門“嗤”得打開,程乂站起來剛走到門口,身后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你的傘?!?/br>程乂條件反射地回頭,他剛才坐過的位置上,他遺落在酒店里的傘正靜靜地躺在上面。程乂本能的后退兩步,卻忘了身后是臺階,一腳踩空,整個人往后摔過去。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程乂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地上,濺起一地的泥水。程乂喘著氣坐起來,眼前哪里還有什么公交車,地上連車輪的痕跡也沒有一點,只有腳邊的那把雨傘能夠證明他之前所有的經(jīng)歷都不是一場噩夢。渾渾噩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