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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兩天的配合讓他有點不安,卻又說不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兩人沉默了一會,言浩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很恨我?!?/br>“之前很討厭你,覺得你毀了我的計劃。”林思淺緩緩抬起頭,清秀的臉上時間詭異的笑容。他皺著眉,低著頭看了一眼書的封面。“不過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绷炙紲\唇角的弧度在一點點擴(kuò)大,眼眸漆黑一片,想要拉著面前的人一起墮入黑暗。“是嗎?”言浩的大腦在飛速地運(yùn)轉(zhuǎn),林思淺這么模樣似乎是在得意,是這本書里有什么玄機(jī)嗎,很多人都翻閱檢查過了,并沒有哪兒不對勁,林思淺的異常是在自己受傷回來……受傷……言浩腦內(nèi)閃過一道光,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他垂下眼簾,輕輕地?fù)崦鴷姆饷妗?/br>“里面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全部知道了,書的話黑金已經(jīng)送過去了,明天開始,我們就正式研究,現(xiàn)在也只是通知你而已?!?/br>他緊盯著林思淺的眼睛。林思淺眼波微動,她抓緊身下的椅子,努力不讓氣息紊亂:“什么?書不是在你這里嗎?”青年瞳孔微張,確定了她的異常和書有關(guān),聯(lián)想這兩天的事,心里有一個恐怖的想法。林思淺把變成喪尸的藥劑藏在書扉里了,而變異的條件是有傷口,是通過感染嗎?兩個人都緊繃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透露出不對勁。林思淺同樣也在懷疑言浩是在炸她,剛剛刻意提到了只是通知,恐怕用意就在這兒。雙方都在博弈,林思淺知道如果她贏了,她就有幾率知道青年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得不對勁,甚至可以掌控他,逃離監(jiān)控。而言浩在猜對方到底下了什么手腳,如果是要把他變喪尸,則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因為他本來就是,但是絕對不能讓林思淺發(fā)現(xiàn)。他大腦飛速的旋轉(zhuǎn),然后打開通訊器給宋佳發(fā)消息。過了一會,宋佳出來接他,探著頭往里看了一眼,露出沒意思的表情。“誒,你怎么還綁著繃帶,不是昨天就好了嗎?”坐在椅子上的林思淺猛然間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言浩的肩膀,綁著繃帶的地方。只見言浩輕松隨意地?fù)]了揮胳膊像是根本沒受傷的樣子:“葛淮非要我裹著?!?/br>宋佳原本是配合對方演戲,這會忍不住翻白眼:“拜托,你們今天下午還在訓(xùn)練場打了一場ok?”言浩啞然,他心虛地嘿了一聲,冒出了一身冷汗,兩個人把這事的確忘的一干二凈,知道他傷勢的人不多,但是他們都見到了肩膀被掏出一個血窟窿,這么快好簡直不正常。將拉他訓(xùn)練的葛淮在心里罵得狗血淋頭,拿起書和宋佳走了出去,假裝沒有看到林思淺忽然暗下去的目光。他把書拿給黑金,告訴她:“林思淺改造喪尸的辦法應(yīng)該就在書上。”黑金也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他:“雖然我不懂他們研究的內(nèi)容,但是書我也看過了,只是一本普通的而已,難道她還搞暗號?”言浩哭笑不得,隨手翻開一頁,指著書面:“不,她是把東西涂在了上面?!?/br>這么一說,黑金立馬懂了,嘶了一聲,他們不知道林思淺用的什么手段,什么藥劑,以為是配方,卻沒想到對方膽子大到居然直接將變異的藥涂在上面。黑金緊張地問:“那你沒事吧。”“我沒事,不過能夠感染的人是有傷口的人,這只是我的猜測,至于其他人都沒有可能我不清楚。”黑金啪地一下合住書,面色凝重起來:“嗯,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檢測,這兩天你也別接觸林思淺了,有哪兒不舒服和我們說?!?/br>她不知道言浩的傷口有多嚴(yán)重,下午聽到兩個人在訓(xùn)練場對戰(zhàn),以為不是很嚴(yán)重的傷,就沒怎么在意。言浩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宋佳,就怕她突然揭露。宋佳也要回去,她往口袋塞了兩塊巧克力,就和言浩亞奇出門,走在路上,言浩頭一回主動挑起話題,目的是讓宋佳想不起剛剛的事。兩人聊了一路,最后宋佳意猶未盡地問:“沒有想到隊長談戀愛變化這么大,你不知道,以前他嫌訓(xùn)練新人麻煩,之后再加入的人都是賀亭還有葉青云幫著訓(xùn)練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突然帶了你,大家都挺驚訝的。不過別人估計以為你得罪了隊長哈哈哈,但是隊長變化還挺大,還給你走后門,要不然傷口也不會好這么快吧。”她向言浩眨眨眼,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走向右邊的小道。留下獨(dú)自迷茫的言浩。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他有點著急宋佳的腦回路,結(jié)果對方壓根沒往他身上聯(lián)想,他也不敢瞎問,就怕暴露什么,硬是裝著是這樣的模樣點頭。事后反應(yīng)過來,他和葛淮也沒正式談戀愛,怎么宋佳一副祝他們百年好合的模樣。葛淮躺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聽到開門聲,自然地和言浩打招呼。青年放下鑰匙,坐在了他的對面,看了他一會,突然問:“剛剛你有打噴嚏嗎?”“打了兩個,估計是有點兒感冒了?!?/br>青年露出一個相當(dāng)和善的微笑:“不是,有人罵了你兩次而已。”葛淮:“……”不用想就知道有人是誰了。“你和宋佳說了什么?!?/br>“沒說什么啊,”葛淮滿臉無辜。言浩遲疑地看了他兩眼,懷疑是不是自己當(dāng)時產(chǎn)生了幻覺,扭曲了宋佳話里的意思。突然一頓,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一副質(zhì)問葛淮的樣子,也挺無理取鬧的,感覺有點兒任性過頭了,對方包容的態(tài)度讓他沒注意到這一茬。雖然事后想起來有點兒不自在,但是更多的卻是暖意。他忍著有點燙的臉頰,從口袋里取出一包果糖,當(dāng)初給糖還是他先做的,結(jié)果事后葛淮學(xué)了十足,硬是把每天喂糖的事當(dāng)做是任務(wù)一樣精準(zhǔn)執(zhí)行。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言浩有點兒不自在,輕咳了一下,之前走出去的時候,他著了魔一樣,頭一次主動翻了也屬于他的零食箱,從里面取出一袋果糖放在口袋里。葛淮笑了一下,他以前從來不碰這種甜膩的東西,現(xiàn)在吃了兩天,卻有上癮的感覺。塞了一顆,還沒嘗出什么味,就已經(jīng)覺得很好吃了。“很甜,要不要也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