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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無情,絲毫不記念舊情。然而這群人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倒是極其迅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成年人了,拍馬屁這種事誰不會,再說了,為了小命也不得不裝著點。一個個拎著被他們用異能廢掉的繩子,誠懇的請求還是把他們五花大綁起來比較好。宋佳懶得再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雙方暫且分在兩塊地上,宋佳和他們嘀咕:“這群人是不是腦子有坑,既然害怕為什么不逃走?!?/br>“他們的盟友不還在這?”材料充足,為了展現(xiàn)自己友好,對方還不知道從哪兒搬來一口鍋,放在他們面前,又提供了不少菜和料給他們。提到這一茬,宋佳又把話題扯了回來。“那喪尸什么情況?我感覺我打不過他?!?/br>葛淮憐憫地拍了拍宋佳的腦袋,“乖,多吃點,說不定以后都不能這么安穩(wěn)的吃飯了?!?/br>感動不已的宋佳立馬忘記了自己問了一半的問題。親眼見識了哄人轉(zhuǎn)移話題的言浩:“……”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敲響警鐘,以防自己也出現(xiàn)宋佳這樣的情況。宋佳吃得歡實,葛淮在一邊與言浩小聲商量。“怎么辦,萬尸迷言小浩,現(xiàn)在又有一個狗皮膏藥要黏上你了?!?/br>言浩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忍不住想到他被裝逼的場景,捂著嘴低頭笑,在被男人拎出來教育他沒心肝之前收斂。忽然反應過來,瞪了葛淮一眼:“你才萬尸迷!”“不了,你一個迷我就好,其他我吃不消。”葛淮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完全不覺得這是貶義詞。言浩瞬間被這直球打得猝不及防,耳根子唰得變紅,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不再吭聲。Chapter71葛淮在心里念著言小浩可愛,卻沒把這話在他面前說,怕這小鬼頭炸毛。伸出手在對方柔順的頭發(fā)上揉搓了幾下才緩慢松開:“害羞了?”言浩仰起頭,男人的手順勢滑落在白玉般的耳朵上,上面沾染了一點粉意,后者咽下喉嚨里的癢意,別開視線。青年斜瞥著他,嘟囔了一句:“你才像是在害羞?!?/br>他頓了一下,眼睛里泛出微弱的光亮:“我對喜歡的人害臊一下,還不能了嗎?”葛淮從他以前拒絕宋佳就看出來言浩不是拐彎抹角說話的人,沒想到談戀愛以后,拋開了最開始不承認喜歡他以外,剩余的時候都耿直的要命,之前那有點別扭逃避的小孩仿佛跑沒了,換來一個時不時歪著頭要抱抱的小寶貝。心跳如擂鼓,偏偏罪魁禍首毫無自知之明,葛淮在心里默默記下言小浩的殺傷力,決定以后不給自己找罪受,到頭來遭罪的反而是他。兩人粘粘糊糊在一塊也不覺得膩歪,因為短時間無法解決交通工具的問題,他們暫時決定住下來。最開始叫囂著他們完蛋的領頭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一副嘴臉,每隔一小會就會迎著葛淮的冷臉,向他展示喪尸的宏圖大業(yè),試圖把他拉入伙。宋佳吃完飯和葛淮說了一聲就自行離開,否則看到這一幕恐怕又得問這是什么情況。畢竟現(xiàn)在人和喪尸隔著一條街的距離,平靜得要命。葛淮再三趕走了領頭人,拉著悶笑的言浩走進屋,像是大熊拱小熊一樣貼在他的背后搖晃著走進屋子。一頭埋進青年的脖頸,嗅著青年軟軟發(fā)絲上面香味,片刻后又像無尾熊一樣攀著青年的肩膀,唇齒輕啃噬著耳朵,傳來的酸軟讓言浩的力氣瞬間一瀉千里,卸下鎧甲貼在葛淮的背后,半瞇著眼睛任由對方動作。兩人之間的溫度逐漸上升,葛淮心思越發(fā)下流的時候,還能想起自家的便宜女兒是真心不易,不過想起她也只是在幸慶今天少了一個閃閃發(fā)光的電燈泡。衣服下擺不知何時鉆進去一雙手,往日言浩覺得溫暖的大手不似以前一般帶來安全感,指尖碰到的地方都帶著星星野火,呼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脖子長時間扭著有些酸,兩人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面對面。空氣里時不時有青年的悶哼聲,極短,極輕,還比不上春天戶外發(fā)春的野貓。言浩面頰酡紅,眼睛帶著一點水汽,不可否認摸著很舒服,葛淮含糊著說著乖,然后解開了褲鏈。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言浩也有些不自在,想要掙扎卻沒力氣,也掙不開,任由大手覆蓋到灼熱上,一下接著一下的舒緩他的火氣。沒堅持多長時間,言浩就軟塌塌埋進葛淮的懷里,鼻翼間全是男人的氣息,腰窩一軟,雙眼迷離,沒有聚焦地看著一處,半響后回過神來,一口咬在男人的臉頰上,沒舍得留印就離開了。本著互助精神,他剛伸出手,被葛淮截胡,男人面色比以往要沉一些,連帶著氣息都是侵略性十足,聲音沙啞不堪,難言的性感隱匿在其中。“舒服嗎?”言浩紅著耳朵,異常真實地點頭,食之上癮,對他這種正值血氣方剛的人來說,上癮與迷戀簡直是最輕松的事了。葛淮親了親言浩的額頭,半摟著青年走進浴室清洗。熱水從頭頂噴灑出來,打濕兩人身上薄薄的衣服。言浩瞇著眼睛:“我?guī)蛶湍恪!?/br>青年眼尾都舒服得發(fā)紅,一雙眼睛更是覆著一層薄薄的水汽,葛淮喉嚨微動,心理發(fā)生了微妙的轉(zhuǎn)變,低啞地“嗯”了一聲。言浩學著葛淮先前的動作,一只手探進去,碰到火熱的器官事不好意思地想要將手退出去,結(jié)果手腕被人半路上截胡,摁著不能動,他深吸一口氣,忍著羞上下動起來。“好了沒?!卑肷窝院票г沽艘幌隆?/br>“手酸了。”手腕被捏的又痛又麻,手心也幾乎沒了知覺,言浩頓時老大不樂意地松開想要抽出來。葛淮倒吸一口冷氣,惡狼般地壓著青年貼在自己身上,逼近言浩的耳畔,無奈又惱怒地低聲呵斥:“你是要我死嗎?”一場結(jié)束以后,兩人的衣服濕透了,算是從頭到尾洗了一遍。言浩也睡得舒爽,葛淮聽到身邊人呼吸平穩(wěn)以后睜開眼,探頭在對方耳垂上輕咬了一下,才閉上眼睡去。第二天一早,宋佳滿臉疲倦地回來,端起熱粥咕嚕喝掉,打著哈欠在兩個人身上瞥了一眼,然后眼睛里冒出精光。像是嗅到了rou食的狗子,八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