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凜,知道蘇赫巴魯以為自己是袒護(hù)他們,忙道:“是那人身子骨不好。剛才屬下看了,那人手腳冰涼,經(jīng)脈運(yùn)行不暢,應(yīng)該是畏寒的體質(zhì)。若不是娘胎里帶來的不足,便是早些年受過什么罪落下的病根?!?/br>蘇赫巴魯沉吟道:“嗯……你們下去吧。”那幾個漢子如獲大赦,連忙告退,大夫也跟著退了下去。蘇赫巴魯屏退了下人,踱到床榻邊上,看著昏迷中的楚汜出神。楚汜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被仔細(xì)的上過了藥,為了盡快愈合,也怕壓了傷口,大夫特意叮囑過不可給楚汜穿衣蓋被,是以他整個人就幾乎是赤裸的躺在床榻上,若不是還有紗布的遮掩,當(dāng)真是一絲不掛。本來按照韃靼人的習(xí)慣,此時已經(jīng)撤下了爐火,寒夜雖冷,但是并非不能抵抗?,F(xiàn)在為了楚汜,又把爐子抬了出來,燒得旺旺的,楚汜這般清涼的躺在這,也不會覺得冷。蘇赫巴魯側(cè)身坐在床榻上,伸出手去摸楚汜那雙緊閉的眸子。這般倔強(qiáng)的脾氣,怎么都不肯求饒,再來硬的估計就會斷了吧。那不如……蘇赫巴魯?shù)闹讣庀禄?,摩挲著他的臉頰和脆弱的脖頸,感受著他溫?zé)岬捏w溫和羸弱的脈搏。第一次觸摸到楚汜皮膚的時候蘇赫巴魯就覺得他的皮膚觸感分外好,跟在草原上常年風(fēng)吹日曬的蠻族漢子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極端,想必此人養(yǎng)尊處優(yōu),定是沒受過什么苦,因而才用了最直接的辦法,想讓他屈服于rou體的痛苦之下。但是一頓鞭刑竟然被他一聲不吭的扛了過去,這倒是出乎蘇赫巴魯?shù)囊饬?。剛才聽大夫說話那意思,怕也是受過什么罪吧。蘇赫巴魯?shù)氖掷^續(xù)下滑,撫上那殘破不堪的胸膛。誰會讓你受罪呢?受的是什么刑罰呢?你不是皇帝的情人么?他竟舍得?沒有人解答他的疑惑。第14章淡淡的草藥香氣竄入鼻腔,喚醒了沉睡的意識,楚汜手臂微微動彈,牽扯到筋骨皮膚,刺痛立時傳到腦海,他禁不住輕呼出聲:“嘶……”楚汜剛發(fā)出一聲輕吟,身邊就有人湊了上來:“楚大人醒了?”楚汜側(cè)過頭對準(zhǔn)焦距,才看清說話的是一個漢族侍女。他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才確定自己仍然在韃靼的營帳中。還活著。他舒了一口氣,對于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侍女仍然懷有警戒,對她的詢問置之不理。“奴婢叫凝紗,本是幽州人?!蹦啿⒉辉谝獬岬暮鲆暎平馊艘獾匦π?,“只因首領(lǐng)對我一家有恩,我便自愿遷入了韃靼追隨首領(lǐng)?!?/br>“姑娘真是……”楚汜聽到她這番自述,心里著實佩服她一個弱女子有這樣的大義,只是想到自己的處境,還是閉了嘴。“韃靼族并沒有傳聞中的野蠻粗暴,”那女子笑了,“時間長了大人就知道了?!?/br>楚汜聽這姑娘言語里的意思,竟是派來的說客,他冷笑道:“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姑娘口中的韃靼,只怕我楚汜不能活到那個時候。”硬的不行來軟的?當(dāng)他楚汜真的純善好欺?這一身傷難不成是他自己抓出來的不成?一頓大棒再給一個甜棗,哄小孩還差不多!楚汜內(nèi)心憤懣不平,越想越氣,胸口劇烈起伏,凝紗不料自己幾句話竟惹來楚汜這么大反應(yīng),只得訕訕道:“楚大人,奴婢喂您喝藥吧?!?/br>楚汜看了那滿滿一碗黑色的藥汁,皺著眉頭道:“不喝?!?/br>“楚大人……”凝紗為難道,“莫要為難奴婢?!?/br>“楚大人還是喝了吧,良藥苦口,喝了藥身體才能快些康復(fù)?!庇泻裰氐哪新晱膸ね鈧鱽?,說話之間,那門簾已被掀開,蘇赫巴魯偉岸的身軀出現(xiàn)在門口,他闊步走到了床榻前。楚汜見他進(jìn)來,冷冷地哼了一聲,把頭偏向一邊不去看他。這個明顯帶有鄙夷的動作并未引起的蘇赫巴魯?shù)牟粷M,他維持著一貫的面無表情。“楚大人,喝藥?!甭曇粝鲁粒Z氣里已經(jīng)暗含了警告。“想不到,您對我這般關(guān)心。”楚汜仍然沒有抬頭去看蘇赫巴魯,他頂著蘇赫巴魯給予的巨大的壓力,諷道,“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若沒您的恩典,在下也不用喝這勞什子的湯藥了?!?/br>蘇赫巴魯沉默,隨后他使了個眼色,一旁服侍的凝紗識趣的退了下去,大帳內(nèi)只剩下二人,一時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急速擴(kuò)散,無形的壓力幾乎壓垮楚汜,他在心里反復(fù)告誡自己:不能認(rèn)輸!不能屈服!“楚大人真是倔強(qiáng)。”良久之后,蘇赫巴魯打破不斷飆升持續(xù)發(fā)酵的對峙,話語里竟然有了些認(rèn)輸?shù)奈兜?,“不過這個時候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舉動,至少要養(yǎng)好傷,才有可能逃出去,不是嗎?”“既然知道我會逃,我這樣病歪著不是剛好?”楚汜不屑,“硬的不行來軟的?真是可惜,我楚汜偏偏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您還是不要費心了?!?/br>“我不介意……”蘇赫巴魯后面的話聲音忽然低了下去,他把視線轉(zhuǎn)向了放在床邊矮幾上的湯藥。“什么?”楚汜一直低著頭,因而也就錯過了蘇赫巴魯眼底閃過的沖動,他只是用余光撇到身旁的藥碗被拿走了,視線下意識的追隨著它,就在抬頭的一瞬,一個巨大的陰影附了上來。?。。?/br>楚汜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他?。∷?!蘇赫巴魯灌了一口藥,一如當(dāng)日給昏迷中的楚汜灌藥一般故技重施。又觸到了那雙柔軟的唇瓣。蘇赫巴魯?shù)纳囝^卷著口中的津液探入楚汜的口腔,上上下下的舔舐內(nèi)壁,把自己的味道裹挾給他。他沉溺于這樣的柔軟中,入侵的愈發(fā)深入。楚汜被蘇赫巴魯?shù)臍馕冻溆?,這樣的強(qiáng)勢不容拒絕讓他整個人都陷入被侵占的錯覺里,最初的震撼褪去,意識到蘇赫巴魯正在自己的口腔中肆虐,楚汜開始劇烈的掙扎。除了紹景……從來沒有人碰過!你怎么可以??!如同一場博弈在兩人之間展開,楚汜身體劇烈的掙扎,他伸出手想隔開蘇赫巴魯?shù)你Q制,同時拼命的想要轉(zhuǎn)開頭蘇赫巴魯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順勢把他壓倒在了床榻上。劇烈的動作扯動了楚汜遍布全身的傷口,但是楚汜沒有痛呼出聲,他只是皺緊了眉頭。蘇赫巴魯卻注意到了他臉上閃過的痛楚,他壓制著楚汜卸去他著力點的力道,卻小心的沒有壓到他的傷口。楚汜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兩個人的體型和實力,實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