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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幾個(gè)步子到了床邊,然后彎腰,把他扔在了床上。楚汜只覺得一陣地動(dòng)山搖,隨后那個(gè)令他恐懼的龐然身軀又附了上來。“我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嗎?”蘇赫巴魯反問,隨后仗著自己的體型優(yōu)勢(shì)狠狠的壓制住楚汜,手指順著他的衣領(lǐng)探了進(jìn)去。“蘇赫巴魯?。?!”這是楚汜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蘇赫巴魯心猛地一顫,動(dòng)作也滯住,但是楚汜接下里的話卻并不怎么令他愉悅:“放開我?。∥揖茨闶菞l漢子?。∧眠@種齷齪手段?。 ?/br>“齷齪手段?”蘇赫巴魯把他的手臂按在他的頭頂,他的頭顱隨著手臂被迫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頸。蘇赫巴魯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輕輕的抵著楚汜喉嚨處,緩聲道,“楚汜,你以為我是要讓你屈服嗎?”楚汜沒有回答,但是他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他閉上眼睛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但是顫抖的身軀暴露了他的想法。“楚汜,看著我?!彼牭教K赫巴魯這樣說。楚汜沒有睜開眼。蘇赫巴魯沒有再命令他,他伸手剝開了楚汜身上的衣物。一副有些蒼白略顯病弱的男子胸膛就這樣暴露在了蘇赫巴魯?shù)难矍?。蘇赫巴魯看著渾身顫抖的楚汜,并沒有留情,他用楚汜的腰帶綁住了他的雙手,然后開始剝下楚汜的外褲。“不……”楚汜害怕極了,“放開我,蘇赫巴魯,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duì)我?。 ?/br>“我不能?”蘇赫巴魯哂笑,“你們紹國的皇帝就可以嗎?”“你胡說什么?。 背岬氖直唤壸?,下半身被蘇赫巴魯牢牢把持著,兩條腿怎么用力也不能把蘇赫巴魯從自己的身上踹下去。“兔子一樣?!碧K赫巴魯繼續(xù)伸手起剝他的褻褲,楚汜更加用力的掙扎,卻,只是徒勞。終于。楚汜的淚還是流了下來。他在害怕。他在哭。他不愿意。這三個(gè)信息從蘇赫巴魯?shù)哪X海里飛逝而過,他試圖抓住伴隨而來稍縱即逝的異樣感覺,但失敗了。蘇赫巴魯?shù)氖謸嵘纤耐雀?,手掌中粗糙的繭子劃過他細(xì)嫩的皮rou,然后,掰開他的大腿,頂入。異物入侵讓楚汜痛苦不堪,他努力不去想那究竟是什么,不去想正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事,但是瘋狂叫囂的疼痛卻讓他再不能欺騙自己。“楚汜,睜開眼睛。”蘇赫巴魯再次命令。“楚汜,睜眼。”“睜眼。”“想想你的同伴?!?/br>“你……”楚汜被迫睜開眼睛,與蘇赫巴魯視線相匯,剛想說什么,蘇赫巴魯就動(dòng)了。緩慢的,堅(jiān)定的,不容拒絕的,深入。他張開嘴巴用力的吸氣,喉嚨里發(fā)出“呃呃”的聲響,眼淚積蓄,越流越多。“楚汜,看著我。”蘇赫巴魯開始動(dòng)作,“看清楚是誰,正在對(duì)你做這種事情。”瘋狂的恥辱感席卷了楚汜,他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是誰?”蘇赫巴魯?shù)氖峙踔耐危谷唤邮芩牡梢?,問?/br>“叫我的名字?!泵偷匾蛔?。“我的名字?!崩^續(xù)撞擊。“叫我?!?/br>……“蘇……蘇赫……巴魯……”在持續(xù)的對(duì)峙中,猛烈的撞擊如同炮火一下下地攻陷楚汜,他再也禁受不住,一直以來為自己建設(shè)的精神壁壘瞬間崩塌,這個(gè)名字如同一個(gè)決堤口般讓楚汜承受的痛苦奔涌而出。“蘇赫巴魯……”“蘇赫巴魯……”“我疼……”他哭著喊了出來。蘇赫巴魯?shù)男呐K劇烈跳動(dòng),他猛然停下動(dòng)作。他伸手解開楚汜一直被束縛的手腕,然后小心地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楚汜身無所依,只能趴在蘇赫巴魯?shù)募珙^上哭泣。“楚汜,我蘇赫巴魯,從來不會(huì)做違背本心的事情,”蘇赫巴魯手臂用力,擁緊懷里清瘦顫抖的身軀,側(cè)過頭去親吻他淚流的面頰,“我抱你,只是因?yàn)椋蚁脒@么做?!?/br>我想擁抱你,沒有任何理由。楚汜已經(jīng)無法思考蘇赫巴魯?shù)脑?,他只知道,自己被?qiáng)迫地壓在一個(gè)男人身下,雌伏,哭泣,臣服,而自己,連抵抗都無能為力。“我恨你?!背嵩谒募珙^喃喃說道。“別恨我?!碧K赫巴魯?shù)氖謸嵘纤暮竽X,臉頰,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他認(rèn)真的親吻著楚汜,仿佛想把他的苦痛一并吞下。但是他亦清楚,他才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只是……不想放開。就算是用強(qiáng)迫的手段,不想放開你。蘇赫巴魯弄不清楚這種情緒該如何命名,此刻,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楚汜,從眉眼,到喉嚨,鎖骨,胸膛,小腹,大腿,小腿。讓楚汜全身上下,充滿他的氣味。他把楚汜放平在床榻上,然后俯身壓在他的身上繼續(xù)動(dòng)作。“別恨我。”他又說。而楚汜,只是眼神空洞的接受這一切。夜幕降臨,韃靼營地里士兵們點(diǎn)上火把,開始晚間的巡邏。而屬于蘇赫巴魯?shù)拇髱?nèi),跳動(dòng)的燭火把床上沉睡的人的臉映的明明暗暗,隱晦不清。他的身旁還有一個(gè)體型壯碩的男子輕輕地?fù)碇难?,讓人不禁浮想?lián)翩。蘇赫巴魯單臂撐起頭,注視著沉睡中在自己身側(cè)楚汜,他另一只手把玩著楚汜披散的長發(fā),若有所思。或許是蘇赫巴魯給予的打擊太過沉重,又或許是楚汜的身體原因,在這場(chǎng)強(qiáng)迫的歡愛的最后,楚汜直接昏了過去,而蘇赫巴魯甚至沒有釋放出來。不過,蘇赫巴魯卻覺得無比暢快——相較于生理上釋放的快感,楚汜無助地依附在他的身上的時(shí)候帶給他心里快感更能讓他滿足。他不是什么會(huì)禁欲的人,作為一個(gè)正處于壯年的韃靼首領(lǐng),自然有人投懷送抱。只是這種滿足感,卻從未在其他人身上得到過。只有楚汜。連保護(hù)你都做不到的男人,是沒有資格擁有你的。讓你的皇帝見鬼去吧,從此以后,你只能有我。全部都是我的。他低下頭親吻楚汜紅腫的眼瞼,如同親吻草原上最美的那朵花的花瓣。第16章“你……”楚汜見到蘇赫巴魯靠過來的身形,不自覺地往床榻內(nèi)側(cè)縮了縮。蘇赫巴魯已經(jīng)沐浴過,只是隨手披了一件外袍。他脫下外袍搭在衣架上,大片皮膚裸露了出來,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是刀削斧砍般凌厲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