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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又有馬蹄聲傳來,只是卻不是其他的侍衛(wèi)。楚汜站起身來,看向來人。“你就是楚汜?!蹦侨艘簧碜仙?,頭戴玉冠,五官端正,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貴氣,雖說是第一次見到楚汜,但是話語里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這是楚汜第一次見到蘇赫巴魯?shù)淖谟H。看他的穿著打扮,應(yīng)該就是蘇赫巴魯?shù)奶玫芰恕?/br>“奴才參見敦親王?!蹦莻€跟著的侍從已經(jīng)行了禮,證實了楚汜的揣測。敦親王一頷首,看向楚汜:“為了還有人不行禮?”“可汗曾下旨,我除了可汗,不必向任何人行禮。”其實就算是蘇赫巴魯,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他行禮。“呵?!倍赜H王一臉不屑,“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功夫,王兄倒是對你死心塌地?!?/br>見楚汜絲毫不動容,他又繼續(xù)道:“族中長老三番兩次要為他選妃,都被回了?!?/br>“他說,心有所屬,怕只能辜負旁的人了。”“如今看來,王兄還是一頭熱呢。”“你倒也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王兄這么對你,你還是不冷不熱的,當真是喂不熟的狼?!?/br>楚汜心中一凜。他并不在意敦親王的諷刺,他在意的是蘇赫巴魯在背后居然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而他,卻全然不知。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是談?wù)搩蓢娘L(fēng)土人情,當下治世之典,以及,rou體糾纏。“必勒格?!笨v馬而來的人翻身下馬,擋在了楚汜身前。“王兄。”敦親王斂了剛才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畢恭畢敬的行了禮。來人正是蘇赫巴魯。原來在敦親王來的時候,在一旁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偷偷發(fā)了信號——這是蘇赫巴魯?shù)拿睿喝魏巫谧宓娜私咏幔家嬷K赫巴魯。“我說過,不要私下找上他?!碧K赫巴魯不怒自威,必勒格很明顯還是敬畏他的王兄的,“臣弟抱歉。”“那么你該消失了?!碧K赫巴魯命令道。“臣弟告退。”必勒格退下之后,蘇赫巴魯才扭身看向楚汜:“跑得倒挺快?!?/br>楚汜一反常態(tài)拉著蘇赫巴魯坐到湖邊:“蘇赫巴魯,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那些?!?/br>“什么?”蘇赫巴魯也是有些意外楚汜的舉動,他順著楚汜的意思坐在他的身邊。“嗯……你的宗親?!背嵴Z頓,“還有選妃……”“不告訴你,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蘇赫巴魯看著楚汜,眼睛里是未曾改變過的認真,“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處理干凈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承受?!?/br>楚汜要狠狠地攥緊拳頭,才能壓抑想要擁抱身邊這個男人的沖動。這是多么相似的曾經(jīng)。紹景在面對宗親,朝臣的壓力之下,選擇了妥協(xié),而他,被千夫所指。但是蘇赫巴魯,卻以一己之力全然擋下,使他獨避于風(fēng)雨之外。“怎么?”蘇赫巴魯握住他緊攥的手,擔憂道:“身體不舒服……”后半截的話消失在了唇齒之間。這是第一個,由楚汜主動的吻。蘇赫巴魯有些反應(yīng)不及。但是很快的,蘇赫巴魯就反客為主。跟著他們的侍衛(wèi)早就識趣的匿了身形,在暗中護衛(wèi)兩人安全。寧靜的湖泊畔,只能見到兩人擁吻的美麗場景。楚汜不知道該如何壓抑心中奔涌的情感,他抱住蘇赫巴魯,獻祭一樣獻出自己的一切,他伸長脖子送到蘇赫巴魯?shù)淖爝叄斡商K赫巴魯在他身上留下斑斑烙印。蘇赫巴魯幾乎被這樣熱情的楚汜迷的失去理智,但是很快,他就拉住楚汜道:“到底怎么……”楚汜卻沒有給他一探究竟的機會。他的手鉆進蘇赫巴魯?shù)囊陆?,毫無章法地在蘇赫巴魯?shù)难箒y蹭,表情泫然欲泣:“蘇赫巴魯,抱我吧,抱我。”此刻的楚汜心亂如麻,他只能依著本能行事,他知道身旁的這個男人有多可靠,也終于清楚了,他對自己是有怎樣深切的感情。蘇赫巴魯被楚汜蹭的一股邪火怎么壓也壓不住,暗啐了一聲,解開身上的披風(fēng)鋪在地上,把人壓到了上面。——什么?你說rou?哦……最后一起放出啦……——這場意料之外的激情來得如此酣暢淋漓,蘇赫巴魯更是少有的神清氣爽,渾身舒暢。畢竟原來的歡愛里,楚汜一直都是被動,而這次主動獻身配合,對蘇赫巴魯而言,才是真正的魚水之歡。蘇赫巴魯?shù)暮眯那槭秋@而易見的。所以就不要問為何在第一天的圍獵里,他們的可汗居然空手而歸。哦不,并不是空手。他的懷中抱著一個人。楚汜確實是被折騰慘了,以致蘇赫巴魯抱著他走了這么長一段路,他都沒有清醒。跟在他們身后的侍衛(wèi)低著頭恭謹?shù)穆男凶约旱穆氊?zé),表面上看上去并無異樣,但是仔細看卻會發(fā)現(xiàn),一向面無表情的他們,居然也會帶著臉紅尷尬的神色。第25章蘇赫巴魯?shù)男那楫惓5暮?。好到甚至沒有追究敦親王昨天擅自接近楚汜的事情。作為一個常年讓人看不出喜怒的君王,他這樣喜形于色的表現(xiàn)著實不多,群臣們紛紛猜測自家的君主昨日狩獵是不是獵到了什么稀奇猛獸,藏著不給他們瞧呢。蘇赫巴魯?shù)拇_是獵到了最珍惜的獵物——天下之大,只此一家。他的畢生所愛。昨夜的激情還歷歷在目,蘇赫巴魯難得的像個剛通人事的少年壓著楚汜怎么要也要不夠,楚汜也由著他胡來,最后聲音幾近嘶啞。要不是蘇赫巴魯時刻注意著楚汜的情況,楚汜直接被做死也是有可能的。“蘇赫巴魯?”一竿子被蘇赫巴魯支到幽州的格日勒圖終于忙完了回到了蘇赫巴魯身邊,恰好趕上了這次圍獵,“心情不錯?”“嗯?!碧K赫巴魯難得接話道,“剛回來就不安分,看來是有日子沒出來練練了。”“???哎哎哎——你這什么跟什么啊?”格日勒圖傻眼。“別以為我不知道,”蘇赫巴魯手中的馬鞭揚了起來,“不是你攛掇必勒格去見楚汜的?”話音剛落,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格日勒圖的坐騎吃痛,撒丫子跑了起來。“吁——”格日勒圖一時不防差點被顛下去,趕緊拉住韁繩勒了馬。“蘇赫巴魯??!”格日勒圖按住歪了的氈帽,惱怒道。一旁圍觀的其他權(quán)貴看到格日勒圖這幅狼狽的樣子都忍不住吹起口哨起哄。“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