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我的長發(fā)，讓我快睡覺，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做，他下了床，離開了我的臥室。

（九）

我看他走了，下床走到浴池邊把內(nèi)褲脫下來，它沾著男人精/液貼著我的身體讓我很不舒服，身上聞起來都是精/液的腥味，我必須洗身體才能睡得著。

幸好是夏天，不必叫仆人燒熱水，我浴池邊還有桶水和今天泡澡剩的牛奶。我先用水擦試我的小腹和下/體，再用牛奶擦了一次，最后用水洗凈。我換了一條睡裙，把臟衣物放進衣簍里，明天仆人會來收拾，我心滿意足回到床上，蓋上被子，睡了個好覺。

早上我換好裙裝，去會客廳等裁縫來，半年前我成年先生還在航海時，就寫信給管家準備婚禮事宜了，今天上午我要挑選結(jié)婚穿的禮服，鞋子，首飾。我懶得用心挑，隨便挑件繁復的總是沒有錯的，我穿什么都行。

結(jié)束完挑選和吃過午餐，我得去書房輔導里斯特和蘭斯的功課。我母親信教，為了看懂圣經(jīng)會認字寫字，我受母親的影響也會了，小時候我無聊會拿樹棍在地上練寫字，但我也只會寫字。

蘭斯他們從小學習的東西不是我能學習的，騎馬，擊劍，騎士道義。沒老師教與具體實踐，我看懂他們教材上的理論知識也沒有用。里斯特會教我一些基礎的算術(shù)，我學會之后他也沒教我什么了。

我的輔導就是把他們的題目和答案抄寫下來，我念答案他們回答，再看答案糾正錯誤就行。這三年等待先生回來的每個下午我都是那么做的。

（十）

今天早上下雨了，現(xiàn)在天上還全是烏云，空氣濕度很大，等會可能還會下暴雨。我有點擔心花園的花朵，經(jīng)過暴雨沖刷大概會所剩無幾，七月的天氣就是反復無常。

我走到書房，因為太陽被遮住了，房間有些陰暗，我點了燈，今天的天氣情況有點不太適合讀書。蘭斯和里斯特已經(jīng)在書房等了我一會了，我點頭打招呼打算要走到座位上例行抄寫，蘭斯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本詩集，他在我面前站著看著我。

“怎么了，蘭斯?！蔽医舆^詩集翻看，書頁里有一張書簽，是我剛認識他們兩個時做的楓葉簽?！澳赣H，這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您下個星期就要和父親結(jié)婚了嗎？”蘭斯的語氣悶悶的，似乎有些不開心?！笆堑模m斯，怎么了?！蔽艺Z氣里帶著安撫的意味，我不知道蘭斯為什么心情不好。

里斯特也走過來在我面前站定，我看著他們兩個，有些恍惚，三年前他們還只在我胸前那么高，但已經(jīng)卻比我還要高了，相貌也越來越英俊，有他們父親的影子。

“父親說等完婚之后，我們兩個就得去副莊園住了?！崩锼固爻聊艘粫洪_口了，“能見到您的時間會變得很少?！蔽衣犕甏袅艘幌拢@個消息讓我有些難過，我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三年，幾乎天天在一起，我舍不得他們，但是這是先生的決定，我沒辦法改變。

（十一）

“母親，我們能抱抱你嗎，我們想和你好好道別。今天學習過后我們要去收拾行李了。您是新娘，按照習俗婚前幾天除了侍女們誰都不能再見你了?！?/br>
里斯特平靜地說了一大串話讓我有些驚訝，他總是很沉默，以往都是蘭斯在說話，但蘭斯今天很反常，我回答他的問題后他一直垂著頭。

“當然可以啊?！蔽阴谄鹉_尖擁抱里斯特，用手撫摸他金色的頭發(fā)，像小時候那樣。里斯特用手托著我的背部，我抱了一會想放開他去抱抱蘭斯，但里斯特的手像鎖一樣錮著我，我感到不對勁。

“母親，對不起?！蔽衣牭搅颂m斯的聲音，他貼上了我的背部，我被他們兩兄弟夾在中間，難以言喻的氣氛在我們?nèi)齻€人之間蔓延?！澳銈冊诟墒裁矗旆砰_我，這不合禮數(shù)。”我開始用力掙扎，蘭斯突然拿著手帕從背后捂住我的口鼻，我被逼著吸入手帕上刺激的味道，手腳開始發(fā)軟。

過了好一會兒，里斯特確定我的狀態(tài)，放開了手，我因吸入不明氣體身體沒有力氣軟軟倒下。蘭斯從背后把我接住，我被他公主抱上了二樓，他抱著我穿過層層書架，來到一個隱蔽昏暗的角落，把我放在木地板上，這里除了女仆一個月一次的清理幾乎沒人來。里斯特沒有跟過來，他在樓下放風。

“埃瑞克”蘭斯把我的發(fā)帶松下，把我的金發(fā)散開來，“你要做什么”不會的，下星期我就要和他們的父親結(jié)婚，他是我的繼子，他不敢做偕越禮數(shù)的事情，我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發(fā)抖。

一切希望在蘭斯解開他的褲子時破裂了。

（十二）

蘭斯跪在我身邊，解開褲子，把他的陰/莖放了出來。我還想喊叫，蘭斯緊捂我的嘴巴，語氣很低，好像是怕驚饒到誰?！皨屵?，你要把仆人都叫過來，讓他們都看清楚你是怎么勾/引自己的繼子的嗎？”他對我惡劣地笑了笑。

我睜大眼睛，呆呆看著他的臉，我不明白，朝夕相處的孩子怎么會變得這么陌生，眼淚順著我的眼角流下。閃電照著蘭斯的臉，外面開始打雷，暴雨要來了。

我閉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默默流著淚水。他的動作急求，把我的鞋襪脫了下來，丟到旁邊，我聽到我的小皮鞋與書架相碰的沉悶的聲音。

他把陰/莖放在我的腳心上，再一次使我清楚地認知到我的處境。當初的孩子已經(jīng)快變成不遜色于他們父親的成熟男人。蘭斯的手摸索著把我腰間裙子的緞帶解開，裙撐被他扯了下來，夏天本來就穿得不多，我被脫得只剩下最里邊的一件蕾絲裙，他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墊在我頭下。

蘭斯的手已經(jīng)比我還大了，他抓我的手去蹭他的陰/莖，就著這個動作躺下來抱住我，裙子被他撩開來，手也被他放開，他把性/器貼在我光滑的大腿上，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媽咪”蘭斯和我告白，“我第一次夢遺就夢到和你做/愛，你在我身下哭著叫喊，我那時好激動，高興地醒過來卻只有我自己，還有濕了的內(nèi)褲?！蔽腋杏X到他的陰/莖又大了些，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

（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