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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完了叫我?!?/br>這幾日總是如此,他簡單洗完,然后沈歡洗,二人都洗完之后,他就叫人將水抬走。沈歡脫下手腕上卷了幾圈的寬大衣裳,立刻下水匆匆洗澡。泡在水中,他思考怎么才能去找林兼,貿(mào)然出去恐怕會被當(dāng)成jian細(xì)抓起來。不知道爹給林將軍寫的信寄到了沒有?他心中想著,然后粗粗算了一下時間,覺得肯定到了。“等林將軍收到信,必然會派人尋他,到時候再出去,估計就沒什么問題了?!?/br>他微微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一些,悄悄笑了笑,心中想:這么多天了,或許我爹也快到了。他飛快洗洗,起身穿上自己來時候的衣裳。衣裳已經(jīng)洗干凈曬干,雖然有些劃口,但是要比那些大衣裳合身,穿著也會舒服一些。穿好后,又將頭發(fā)盡數(shù)束好,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臉頰。第83章片刻后,總兵進(jìn)來了。看他穿著整齊,似乎有些詫異他洗的這么快。脫掉戰(zhàn)袍的總兵只穿著純棉白色干凈的里衣。像是換了一個人,氣質(zhì)一下子從要取人性命變的溫柔起來,平白多了許多耐心。他上下打量沈歡一眼,又有了初見時的驚艷神色。沈歡拿起桌上的黑色瓷瓶來,溫溫道:“長官,我?guī)湍闵纤??!?/br>總兵回過神,看了一眼那藥瓶,隨即又被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吸引住了目光。沈歡晃了晃手中的藥。總兵回神,他走過來將里衣也脫掉,露出滿身的刀疤,溫柔氣息殆盡,立刻變換成一幅精壯駭人模樣沈歡吞下唾液,壯著膽子為他換藥。微涼、膩滑的手不時碰到灼熱的背上。片刻后,那皮膚更加燙了。沈歡疑惑的一摸,“咦”了一聲,“你發(fā)燒嗎?”總兵只覺渾身一炸,全身熱度都涌到了那溫良手掌觸摸的地方。沈歡只覺手腕一緊,然后他的手被人緊緊抓住了。面前人只穿著里褲,強壯胸膛正對著他,異常有攻擊性。沈歡掙脫一下沒有掙開,強迫自己笑了一下,“謝謝你多日照顧,我就要走了,我其實是來找……”這柔和的話就像□□,總兵熱意直沖頭頂,根本沒聽到他說的什么。只感覺他人溫柔,說話也溫柔。從剛剛洗澡他就有些忍不住躁動。沈歡一直睡在這間里頭,他又不能帶回人來發(fā)泄。連日武場cao練已經(jīng)叫他憋在爆發(fā)的邊緣了。他瞇了瞇眼,眼中暗黑一片。“我?guī)土四?,該你幫幫我了?!笨偙舶畎畹恼f。沈歡“???”了一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瓶。顯然他說的并不是這個“幫”,沈歡心中咚咚直跳,額頭出了些汗。他隱約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又不完全確定,整個人十分茫然和惶恐。小兔子一眼,睜著咕嚕嚕個眼睛看著他。總兵看了他眼神,更覺心中一團(tuán)火在燒。他將人推倒在床,自己也上去解他的衣服。沈歡看著他渾身刀傷箭傷凝結(jié)成的疤,抓著藥瓶一時愣在當(dāng)場。總兵根本不管他的沉默,三兩下扒掉他衣服,壓在身體下頭,低聲道:“我說的,是這個忙?!?/br>沈歡此刻才知害怕。他雙手用力推拒,卻被按在一起不能移動分毫,“你、你,不……”“敢喊就堵住你嘴?!笨偙囍樀?。他表情十分嚴(yán)肅,似乎說道做道一般,看了沈歡一眼。那眼神中的威懾性十分恐怖。沈歡渾身發(fā)抖,驚恐萬分的望著他。“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好心,白白幫你處理傷口還管你吃飽肚子吧?”總兵冷冷道。沈歡驚怒交加,雙目圓睜,里頭瞳孔不住收縮。總兵將身體壓下去,一口咬在了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低低呵了一聲:“哪有這種好事。”京中。太子入宮直進(jìn)后頭的乾先殿。先帝未遷入別宮,暫且居住在此。此處屬于角宮,處在偌大皇宮邊緣處,人少安靜,十分適合療養(yǎng)身體。太子走進(jìn)門內(nèi),值守太監(jiān)出來稟告:“太上皇睡了還未醒,奴才進(jìn)去通報一聲?!?/br>他欲走,太子卻一擺手,“不必?!?/br>太監(jiān)不再多話,朝他行禮,然后退去一旁。太子則在外間輕輕踱步,打量著室內(nèi)裝飾,不時走到門邊往一眼外頭的天色。片刻后,他招來閆真,“你先去將軍府接春景兒,說我一時回不去,將他先送回家?!?/br>閆真立刻去了。太子心中踏實下來,坐在椅子上喝茶。大約過了一炷香,一盞茶進(jìn)去了小半盞,太監(jiān)出來低聲通告:“皇上,太上皇醒了?!?/br>太子擱下茶盞,起身走進(jìn)內(nèi)室。床上老人正欲起身,太子見狀上前扶他。“來啦?!碧匣世蠎B(tài)龍鐘靠在床頭,已經(jīng)入夏的天,腰腹腿上卻蓋著冬被。他伸出手,艱難砸了砸自己的腿,嘆了一聲,“老啦?!?/br>他脫掉龍袍,便似乎少了很多威嚴(yán)氣勢,變得像個平常的老人一樣,仿佛一瞬間就蒼老的數(shù)十歲。太子站在床邊不遠(yuǎn)處,身板挺的很直,抿直的唇線一彎,開口叫道:“父皇。”“噯,”太上皇轉(zhuǎn)過臉,頭朝他湊近了些,仍瞇著眼努力瞧他,眼中似乎有一層薄霧。“皇上自己的事情忙完啦?”他問道。他喊的十分自然,毫不猶豫,李琛一頓,隨即面不改色的說:“告一段落了,荔王認(rèn)罪,一共七項,每個都是罪無可赦的重罪?!?/br>太上皇看著他,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沒有聽清。李琛取出訴呈和奏表遞給太上皇,上頭手印清晰可辨。床上人瞟了一眼,隨后擺了擺手,“你是皇帝,如何定罪,該怎么處置,自然由你全權(quán)做主,我不干涉?!?/br>李琛見狀并不多說,將薄紙兩章收回,原樣放回腰囊中。太上皇看他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問道:“可對他用刑了?”“沒有。”他毫不猶豫答到。確實沒有對他用刑,他說的是實話。但是太上皇看著他臉色,似乎想分辨真假。然而李琛表情絲毫不變,眼中神色也堅定非常。他平時便頂著一張不辨喜怒的臉嚇壞無數(shù)人,此刻想從這張臉上一探究竟,分辨情緒,簡直太難了。李琛看著他神色,自動和緩了些,重復(fù)了一遍,“真的沒有,并且兒子還有人證,刑部今早在場所有官員都可作證,荔王親口承認(rèn)了罪狀?!?/br>荔王一直都是滾刀rou般的存在,十分抗打。他最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