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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焖倩貜?fù)。 他義正言辭,她趁熱打鐵,“那就好?!?/br> 轉(zhuǎn)頭, 她看向蘇謝、紀(jì)清禮兩人,“你們可以說了。許總他并不在意你們揭他老底,也肯定不會因為你們說了實話就私下找你們麻煩。是吧?許總?!?/br> 許南笙只得咬牙切齒擠出一個字,“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謝當(dāng)然第一個踴躍發(fā)言,“南笙以前在大學(xué)的時候他可不喜歡你了!每次一聽到我們提你的名字都是滿臉的不屑?!?/br> 紀(jì)清禮接著道,“是啊,他以前還總說愛上你的那些男人都是智障。” 許南笙,“……” 陸妖妖始終保持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看得許南笙一陣頭皮發(fā)麻,她卻不依不饒,“許總,想不到你從前對我成見那么深。” 許南笙極力挽救,“人不都要相處了解后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我現(xiàn)在明白了,的確是我先前無知了?!?/br> “那既然你都沒有真正了解過一個人,又憑什么主觀臆斷地去評判她的好壞?” 這句話一直都是她想對所有曾經(jīng)惡意解讀、污蔑,甚至羞辱她的那些人說的。 只不過,這一刻終于讓她有了適時的發(fā)泄口。 她的冷笑猶如冰刀子般扎在許南笙的心口,令他嘴唇翕動許久,愣是沒吐出一個字。 氣氛突然變得沉重,蘇謝、紀(jì)清禮也覺自己說得有些過了。 畢竟,陸妖妖和南笙還得一起共事,兩人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如果真的因為他們今天這嚼舌根的舉動而鬧僵,他們倆就真成罪魁禍?zhǔn)琢恕?/br> 于是,兩人又突然擠出笑容,開始打圓場—— “妖妖,你別生氣啊,南笙他從小就高傲,看誰都不順眼,就連我們這幾個做兄弟的,也常常被他幾句話給扎得心臟疼。所以你就別把他說的話放在心里了。” “對啊,南笙自己不也說那都是以前不了解你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了對你的看法。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也算是你倆重新認(rèn)識對方的機會。” 陸妖妖嘴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可還有一句話你們難道沒聽說過嗎?” 蘇謝:“什么話?” 她微微揚唇,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jǐn)D了出來,“狗、改、不、了、吃、屎?!?/br> 許南笙,“……” 說完,陸妖妖雙眼一閉,再次靠回車后座,神情慵懶,嗓音略沉,“我就不打擾你們幾兄弟敘舊了,我再睡會兒?!?/br> 蘇謝見狀,嘴角抖了抖,與紀(jì)清禮快速對視一眼,用口型問道,“我們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 那邊聳肩攤手,一臉無奈,用口型回了句,“我怎么知道?” 蘇謝,“……” 許南笙只長長一聲嘆息,感覺自己在陸妖妖這好不容易扭轉(zhuǎn)的那么一丁點形象,又被他這群豬隊友給打回原形了。 得!這么多天他都白忙活了! —— 半小時后,祁笙到了,許南笙與陸妖妖下車。 兩人總算是擺脫了紀(jì)清禮幾人。 電梯內(nèi),許南笙按下26層,直達(dá)總裁辦。 此刻,逼仄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人,連帶著空氣都隱約透著絲莫名的壓抑。 許南笙下意識松了松領(lǐng)口,側(cè)目看向身邊女人,抿了抿唇,緩緩開口,“你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她不解,“什么事?” “就是蘇謝和紀(jì)清禮兩個大嘴巴在你面前說的那些?!?/br> 事實上,陸妖妖的那股悶氣早隨著那幾人的消失而漸漸變淡。 畢竟,她又不是不知道許南笙以前是怎么看她的,她又何必庸人自擾,給自己再次添堵呢? 可被許南笙這么一問,她殘留的那絲怒氣又迅速擴(kuò)大,致使她沒有任何好臉色給他,“我哪敢啊,您是祁笙的老總,我這一年的實習(xí)期還得靠您呢。” 她每次生氣都慣用“您”這個稱呼,仿佛一下子就將兩人的關(guān)系拉到了十萬八千里遠(yuǎn)。 他沒法,斟酌數(shù)秒,還是決定誠懇道歉,“如果我從前那些因為不了解你,而說出的所有不經(jīng)大腦的話讓你受傷了,我在這里鄭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從前的自以為是與愚昧無知?!?/br> 聞言,她驚得眼睛都瞪圓了,這還是許南笙第一次這么一本正經(jīng)、態(tài)度誠懇地向她道歉了,她能不詫異嗎? 無法理解地瞥了他好幾眼,陸妖妖不禁疑惑開口,“……許總,你最近這是怎么了?” 許南笙心頭一突,以為她看出自己反常的原因了,剛準(zhǔn)備一鼓作氣順著她的話索性將心意表明,可誰知,對方卻是快他一秒道,“……你不會是被伯母給遠(yuǎn)程控制了吧?” 許南笙,“……” 陸妖妖越想腦洞越大,“還是說像偶像劇里所描寫的情節(jié)那樣,你如果對我不好,她就要凍結(jié)你的銀行卡,逼你就范?” 許南笙,“……” “我覺得肯定是這其中的一種,不然你最近又怎么會變得奇奇怪怪的?突然態(tài)度如此誠懇,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沒想到許總這還沒等到娶個老婆懼內(nèi),就已經(jīng)開始害怕自己的mama了。所以說,許總,你該不會真是書上說的那種媽寶男吧?這下好了!注孤生原則里的必要條件你又多了一條,恭喜你,終于離一輩子娶不到老婆又近了一步?!?/br> 許南笙終于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陸妖妖,你就不能停止這些不切實際的臆想嗎?” “不切實際嗎?我覺得這就是事實啊?!标懷f完也不等對方作何反應(yīng),率先離開電梯。 “……” 走了一段路后,她才突然想起許南笙說過,邱敏芝讓他倆一下飛機就去許家別墅吃飯這事,不由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問他,“你不是說下飛機后直接去你家的嗎?” 許南笙身形微滯,垂眸立即思考對策。 剛剛被夏文淵他們幾個那么一鬧,他竟把這事給忘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聯(lián)系邱敏芝也來不及了,要是真去了鐵定露餡。 他眼珠轉(zhuǎn)了圈,再抬眸時,一派鎮(zhèn)定,“哦,我忘了說,我媽剛才給我發(fā)信息說是臨時有些事要處理,今天就算了,改天再約你?!?/br> 陸妖妖明顯不信,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真有這么巧的事?許南笙,你不會在蒙我吧?” “怎么可能?”他雙手插兜,對她投來的探究目光不閃也不避,“陸妖妖,你反應(yīng)這么激烈,難不成是失望了吧?就這么想回我家吃飯?” 他故意反將一軍,她果然上套,“許總,您這臆想癥真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br> 許南笙也不回話,氣得她轉(zhuǎn)身回就回辦公室,將門摔得震天響。 —— 下午四點,abbott準(zhǔn)時發(fā)語音給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