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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沒懂他話里的意思,“許南笙,你又在打什么啞謎呢?” 下一秒,男人幽幽開口,“忘了告訴你,我本著不浪費公共資源的原則,沒扔掉你剛剛喝水的紙杯,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她品了半天他話語里想要表達的意思,等后知后覺明白過來時,只覺雙頰燙得厲害。 這個狗男人,敢情繞了那么大一個彎就是想告訴她——他們同喝一個杯子的水,就等于間接接吻了? 想到這,她沒好氣地譏諷,“許南笙,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 “有嗎?我怎么不覺得?” 頓了頓,他繼續(xù)sao話輸出,“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論做什么,都不叫幼稚,那叫情趣,懂嗎?” 陸妖妖,“……” 是她的錯,她就不該去接他的茬。 這么想著,她繼續(xù)“躺尸”,做一只趴著的咸魚。 又這么過了會兒,她實在手腳難受得厲害,輕咳幾聲問,“喂,許南笙,我這都睡了一覺了,時間也夠了吧?你要不先去把鐘叔叫過來看看,是不是可以給我拔針了?” 許南笙看她實在難受,“嗯”了聲,便出了病房。 沒多久,鐘叔總算是來了,替她將背后的針一一取下。 然后,他側(cè)目對許南笙說,“南笙,幫我扶一下你家的小仙女。” 聞言,他幾步向前,伸手握住陸妖妖手腕,將她緩慢從床上扶起。 陸妖妖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血液不循環(huán),四肢都酸麻得厲害。 “感覺怎么樣?”鐘緒川問。 陸妖妖緊擰眉宇,“渾身難受?!?/br> 鐘緒川爽朗大笑,“趴在那兒太久,就是你這種癥狀。沒事,我現(xiàn)在給你放松一下筋骨,然后再替你頸部推拿。” 陸妖妖感激道,“那就謝謝鐘醫(yī)生了?!?/br> 緊接著,治療開始,許南笙在一邊暗自觀摩,心想:說不定他學(xué)會了鐘叔這套按摩手法,還能借機和她加深親密度。 不僅是他,就連鐘緒川也好像聽出了他的心聲,邊治療邊義正言辭道,“南笙,你學(xué)著點,沒事也可以在家給你的小仙女這么放松放松,保準她試過以后,直接讓你男友轉(zhuǎn)正?!?/br> 許南笙笑著答,“是,鐘叔,我一定跟您好好學(xué)?!?/br> 陸妖妖,“……” 第52章 妖精的第五十二天 撩人機 鐘叔的醫(yī)術(shù)果然不錯, 一番治療下來,陸妖妖脖子落枕的情況好了大半。 “還需要再堅持幾次理療?!辩娋w川最終囑咐,“到時候還讓南笙帶你來, 別忘了?!?/br> 陸妖妖還未回話, 許南笙立即答,“放心吧鐘叔, 我一定帶她來?!?/br> 說完,許南笙便帶著陸妖妖離開了中醫(yī)院。 上車后,男人再次側(cè)目詢問,“你脖子怎么樣了?” 她語氣輕松地笑,“好多了。不僅如此,我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一大截,難怪你爸媽堅持要來這做理療,的確能讓人身體通暢, 輕松不少?!?/br> 誰知,下一秒, 他竟是陡然湊近, 俊逸的五官在她面前驟然放大,嚇得她雙眼圓瞪,剛準備后退,他好像就察覺出她的意圖,扣住她后腦,挑眉輕笑, 語氣里帶著幾分痞氣, “你要是真喜歡中醫(yī)理療,覺得這按摩的手法能讓你身體舒暢,其實我也是樂意代勞的?!?/br> 陸妖妖臉頰嗖地就紅了, 氣急敗壞地道,“放開!” 他右手陡然一松,手掌向上,露出一臉無辜的笑,“別激動,我就是給你提個建議,至于你采不采納,那就全憑你個人意愿了?!?/br> “提個建議需要離我這么近嗎?你這狗爪還非得扣住我腦袋?” 她臉頰漲得通紅,也不知是被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給氣的,還是被他這時不時的saocao作給撩得面紅耳赤。 他還是笑,好像自從他表白后,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放飛自我,變得越來越死皮賴臉,沒有下線。 簡直和從前那個正經(jīng)得跟個出家和尚一樣的許南笙徹底告別,分裂成第二種人格的“撩人機”。 其實,也怪不得他變化這么大,主要是百度和各種貼吧里描寫的“追女指南”里,就沒有端著還能追到女朋友的這種特例。 當然,對方本來就對你也有意思的情況除外。 所以,他就這么一步一步,刷新著自己的下線,徹底淪為了眾多“智障”中的一員。 總之,現(xiàn)在對他來說,無論什么方法,只要能追到陸妖妖,他都愿意去嘗試。 比起明知自己心意,卻無法表達的那種憋屈,現(xiàn)在的改變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但陸妖妖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也就難免會各種震驚,甚至不斷懷疑,她以前認識的那個許南笙究竟去了哪兒? 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是他偽裝得比較好? 兩人各自思緒萬千,但許南笙還是面色如常地回復(fù),“我這不是看你脖子不好,就想說湊近一點,你聽得清楚一些嗎?” “我是脖子落枕,又不是耳朵聾了。許南笙,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每句話都是套路呢?” 他倒是坦誠,直接承認,“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嘛?!?/br> 陸妖妖,“……” 什么狗屁歪理! —— 考慮到她脖子不舒服,許南笙最終還是沒再堅持帶她去團建,兩人就這么順著原路返回。 或許是之前睡得太久,陸妖妖現(xiàn)在的精神比誰都好。 睡不著,她只能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 “你最近怎么不更博了?”男人冷不丁地問。 她表情微滯,沉默良久,才幽幽開口,“我拒絕abbott了。” 許南笙一點也不吃驚,勾唇淺笑道,“不喜歡就拒絕,不拖泥帶水,這樣很好。” 陸妖妖語氣帶著幾分低落,“我想,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一定不太好。所以,團隊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新的公益作品了?!?/br> 所以,她才沒更博。 “那……你就打算讓他一直這么喪下去?” 她沒想到許南笙會突然這么問,自窗外收回目光,轉(zhuǎn)而看向他,“還是給他點時間緩緩吧。” “需不需要我介紹新的攝影師給你認識?” 陸妖妖無奈搖頭,“沒你想的那么簡單。abbott不僅僅是我團隊里的攝影師,還是一個資深的野外生存專家,對各種野生動物都了如指掌。可以說,團隊里缺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了他。而且,他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 許南笙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狠狠一滯,“抱歉,我沒想過你……” 她無所謂地聳肩,語氣里的輕松仿佛經(jīng)歷那一場生死的人不是她,“這有什么。從我立志當一名保護瀕危野生動物的志愿者起,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男人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