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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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跟齊慕白吵架之后去酒吧喝了點酒,然后就跟面前這個男人滾了床單。本以為是一夜放縱,卻被這個男子從此纏上,從頭到尾,她甚至都沒有看過對方的真容。 “女人都是瘋子,我一片好心,你卻當(dāng)成驢肝肺?!蹦凶幼龀鲆粋€投降的手勢,笑著退出了劉曼倚的房間。 男人一走,劉曼倚便頹廢的蹲在地上,手中的手術(shù)刀無力的脫落在地上。腦袋埋在雙臂之下低聲抽泣,她也只是一個女人,想要的也很簡單,可為什么就是得不到。 究竟哪里比不過于瑾那個女人,為什么齊慕白從來就不肯正眼瞧她,她好恨,真的好恨于瑾。 不過,齊慕白是她看中的男人,哪怕自己得不到也不要交給于瑾。就算不折手段,只要自己心里高興就好。 想到這,劉曼倚雙眸之中還殘留著晶瑩的液體。 與此同時,江文在街道上轉(zhuǎn)悠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劉曼倚,只得掉頭重新開回別墅。齊慕白在書房正跟人打電話交代接下來的事宜,江文站在外面敲響了房門,等到齊慕白讓他進去后才走了進去。 “二少?!?/br> “人跟丟了?”齊慕白掛掉電話后,像是早已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對江文一臉頹廢,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是我沒用?!?/br> “確實沒用?!饼R慕白冷冷斜睨了他一眼,鼻哼一聲繼續(xù)道:“劉曼倚這個女人不簡單,但也不至于這么聰明。你也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她身邊也一定還有別人?!饼R慕白坐在辦公椅上,雙腿疊在一起。 江文擦了擦額上浸出的冷汗,還以為齊慕白會對自己發(fā)一通脾氣,一路上都提著一顆心來的,好在齊慕白并沒有真的怪罪什么。 “我下次一定注意?!?/br> “醫(y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警局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赡侨喝四苡惺裁春眠M展,指望他們黃花菜都涼了?!饼R慕白拿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英眉微微皺緊,“既然這是一筆糊涂帳,那不妨?xí)簳r就這樣糊涂著,讓那個女護士上來。” 江文深深看了齊慕白一眼,心中已經(jīng)大概猜測到他想說什么了。恭敬的欠了欠身后,江文轉(zhuǎn)身下樓,再出現(xiàn)的時候身邊多了那個女護士。 齊慕白也不廢話,直接冷聲道:“這件事情你既然淌水進來了,那就正好淌到底。于瑾的牢就由你去做,你明白我意思嗎?” 女護士跪爬到齊慕白腳邊,苦苦哀求道:“二少我不能坐牢啊,我家里還有生病的母親,還有兩個未滿五歲的孩子,而且——” 齊慕白伸手冷冷打斷她的話,“如果你不坐也未嘗不可,那就換你家人來。只拿錢不辦事,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你說呢?” 女護士身子一僵,眼淚也隨之滾滾而落。當(dāng)初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答應(yīng)這樣的要求,現(xiàn)在想要脫身已經(jīng)完全沒可能。她認(rèn)命的跌坐在地上,臉上全是一副生無可戀。 正文 158 兩虎相斗 “江文,帶她去?!饼R慕白揉了揉發(fā)疼的額角,齊紹海的死亡對他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感覺,畢竟是親生,即使齊紹海對自己一直苛刻,但卻也是個好父親。 他獨自坐在書房,孤寂的四周將他籠罩。本想著等他那邊打電話過來再去接于瑾,可房間一安靜下來,他就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于瑾。 齊慕白再也不愿意耽擱,拿上外套帶著兩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就往外面走。等江文給他電話通知差不多來接于瑾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快到監(jiān)獄門口。 江文見到齊慕白的一剎那表現(xiàn)的很震驚,但很快就掩飾下來。齊慕白也并未多說,等了快一個小時,才看到于瑾從里面走出來。 在見到于瑾的一剎那,他心中的一切仿佛瞬間便消散。他疾步迎上去,冷峻的面孔露出一抹淡淡笑容,想也沒想,沖上去就緊緊抱住了于瑾,“抱歉,今天一天都沒來看你?!?/br> “我知道你很忙,這件事情不能怪你,我很感謝你能來這?!庇阼粍勇暽耐崎_齊慕白,美麗的臉上還有著淡淡的黑眼圈,不難看出,在里面的這兩天過的很不好。 齊慕白心疼的想將她攬進懷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什么權(quán)力將她摟著。手舉在半空僵了僵才故作輕松道:“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接下來你不用再擔(dān)心?!?/br> “嗯?!庇阼p輕嗯了一聲,在警察局的時候,她一直在考慮自己跟齊慕白的關(guān)系,總是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說不過去。 可偵探那邊遲遲沒有動靜,齊慕白這邊攻勢又太猛,這樣繼續(xù)下去,她恐怕等不到查清楚真相就會忍不住離開了。 齊慕白感受得到于瑾的冷漠,但又不能說什么,只能裝作沒有察覺。就好像從前的于瑾跟現(xiàn)在的他角色調(diào)換了一樣,更愛的那個人總是最苦的,不過他一直不愿承認(rèn)于瑾是否真不愛他的這個事實。 “先回家洗洗吧?!饼R慕白跟于瑾一起回了他們租在一起的房子,沒有讓保鏢一行人跟著。 于瑾剛打開門,齊慕白就恬不知恥的鉆了進去,“我前幾天學(xué)了幾個菜,今天給你露一手,也省得你去外面叫外賣?!?/br> “不用?!备救莶坏糜阼芙^,齊慕白已經(jīng)鉆進了廚房。她無奈的嘆口氣,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齊慕白這么沒臉沒皮呢。 都說男人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如果齊慕白是因為這樣才對她一直粘著不放,那她的心也應(yīng)該放下了。 于瑾沒有再攔著齊慕白,而是進了浴室洗澡。洗完澡過后果然看到桌上多了幾盤菜。齊慕白身上少見的圍了一個圍裙,花花綠綠的圍裙跟他高大的外形十分不搭,看起來有些古怪。 “謝謝。”于瑾在椅子上坐下,看著滿桌的菜幾乎都是她愛吃,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 “以前你很喜歡吃這些的,后來我也特地學(xué)過。只是你沒在身邊,我也就沒有給誰做過,也不知道味道究竟怎么樣,你嘗嘗。”齊慕白熱切的給于瑾夾菜,在警察局那種地方不用說也知道條件艱苦,所以他才親自下廚給于瑾做飯,說不定還能順便讓于瑾生出好感。 如果于瑾真的沒法記起從前,那他就讓她重新愛上自己。反正都是愛,早與晚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謝謝?!边@是于瑾在飯桌上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不用跟我說謝謝,我——”齊慕白停頓了一下,才又道:“明天我爸爸要出殯了,你能不能跟我一塊去?” 說這話的齊慕白,語氣中帶有懇求。于瑾有些詫異的看著齊慕白,齊紹海出事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三四天,竟然還沒有下殯。她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緊,也不知道如何去說,“我不方便出面,你還是另請她人吧?!?/br> “你是最合適的,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于瑾,別這么對我好嗎?”齊慕白深切地握緊她的手,就是為了等于瑾,才遲遲不讓齊紹海下殯,他知道自己這種手段有點不恥。 可從小的成長讓他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瞻前顧后根本成不了事,談感情也是一樣。 “齊慕白,我希望你能——” “我明白,為什么你要為從前的事情對我耿耿以懷。我承認(rèn)我在意公司,但我也同樣在意你,你是我最在乎的一個人明白嗎?”齊慕白有些氣惱的丟下筷子,摔門離去。 于瑾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繼續(xù)吃飯,聽到隔壁也傳來重重的摔門聲,她深深的往門口看了一眼。好不容易心硬一回,齊慕白知難而退也更好。 她以為是這樣,因為齊慕白一直冷峻高傲,也不明白低頭是什么字??墒钱?dāng)于瑾打開門的一剎那,在看到門口憔悴的男人時,心狠狠的被掐了一下。 齊慕白這模樣倒像是一夜沒睡,想到他可能在門口站了一夜,于瑾忍不住問:“你一直站在這?” “我想你跟我一塊去?!饼R慕白依舊是昨晚的話,執(zhí)著這一點倒是一點沒變。 “不如去吧,到時候低調(diào)一點?!睆呐P室出來的張璐,看到這,也在旁邊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