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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們的掌聲里欠揍的道:“看見沒有,這就是所謂的打臉,說,你們剛才有多少人在心里吐槽我?”學生都被他逗笑了,一瞬間大家都和他熟悉了起來,,于是他開始了正常上課。兩個小時的課程一晃而過,池棠在少年宮的門口找到了謝楊,謝楊還是背著自己的小提琴,坐在樓梯上對著他招手,“這兒,我已經(jīng)叫車了。”“去哪兒吃飯啊?!背靥纳狭塑嚕S口問。“去酒吧一條街你介意嗎?”謝楊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他,“實際上我在那邊還有一份工,馬上是我的上班時間了,在酒吧吃飯你不介意吧?”酒吧池棠也去過,印象中也就是醉鬼多點兒,音樂吵點兒,倒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地方,只是,“酒吧還能吃飯???”“可以啊,只要點就可以?!敝x楊取出小提琴給琴弓上松香,“要不要我給你拉一段兒?”“不想聽?!彼浅5南訔墸斑€沒聽說酒吧請小提琴手兼職的?!?/br>謝楊笑了笑沒答話。朝原是下課后半小時才出來的,他今天因為顏料的事情被耽擱了一下,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轉暗,眼看快要下雨了。少年宮門口有一個戴著唇環(huán)的男生正百無聊奈的踢著地,一見他出來就嗔怪的道:“你怎么才出來啊,再拖一會兒黃花菜都涼了?!?/br>男生的語氣太過粘膩,朝原不禁打了個抖,結結巴巴的問,“那個,我,我認識你嗎?”“當然不認識了?!蹦猩硭斎坏牡溃骸暗牵y道你不愿意花點兒錢買一下那個叫池棠的人的安全么?”朝原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男生知道賣消息的事情有戲,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先給錢啊,我人就在這兒,騙不著你。”“你等一下,我要先打個電話?!背统隽耸謾C走到了一邊去。男生有些慌,“我不是詐騙,你可別報警啊,那個叫池棠的真的有危險!”池棠在沙發(fā)上坐著等了十分鐘的飯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酒吧的不同尋常之處,來這里的幾乎沒有女人,拐角處還有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在互相啃,這特么毫無疑問是個gay吧!“喂,你怎么在這種地方上班?。俊背靥膲旱土寺曇?,有些被騙進來的惱怒。“怎么了,你惡心同性戀?”謝楊不以為意。他不可能因為黎知遠一個人而去討厭一整個群體,于是很快回答:“沒有啊,只是不習慣。”“放心吧,我不會讓別人接近你的,吃完飯就送你出去?!敝x楊安撫他。他心里其實也沒有多慌,他自認為還沒有見過除了黎知遠以外的同性戀,于是還挺好奇是不是所有同性戀都是黎知遠那樣的,他總覺得像黎知遠那樣的人應該只是一個個例。“對了。”四下看了幾眼沒見到什么新奇的,池棠開始詢問謝楊,“你不是說要和我談談成陽的事嗎,什么事???”“飯來了,先吃飯吧?!敝x楊指了指門口,果然有個人端著餐盤過來了。他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池家的門禁時間還早,也就沒有追問了,邊吃飯邊說話可沒辦法享受美食,他還點了魚湯喝呢。成陽接到朝原電話的時候正在發(fā)高燒,家庭醫(yī)生剛給他輸上了退燒藥就被他一把拔掉了,他兩步跳出房間,嘶聲吼到,“哥!”“叫什么叫,這么大聲叫魂呢?”成旭嫌棄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成陽來不及和他哥對剛,他著急道:“你趕緊給征哥打個電話?!?/br>池棠覺得這飯越吃越奇怪,酒吧里的空調開的非常的低,他卻覺得有點兒發(fā)熱渾身癢癢的,總覺得想做點兒什么似的。謝楊笑嘻嘻的盯著他,“怎么了?”“這飯有問題吧,你沒感覺嗎?”池棠覺得奇怪,總不能這里面有什么他過敏的東西吧。“沒問題啊。”謝楊老神在在的,“你不舒服嗎?我扶你去包間休息一下吧?!?/br>謝楊說完就伸手過來扶他,池棠本來覺得自己應該回家的,但被謝楊觸碰到之后他有種別樣的滿足感,拒絕的話一瞬間沒有說出口,就這么由著謝楊把自己扶起來了。他其實不是不懷疑這飯里有什么東西,只是他吃的謝楊也吃了,為什么他就沒有覺得不舒服呢?“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兒水?!敝x楊把他放在了包間之后,急沖沖的去廁所打了個電話,然后自己把衣服兜里的半片藥片給扔進了廁所里。他確實和池棠吃了一模一樣的東西,但他常年吃這種藥,這東西已經(jīng)對他不起作用了,況且他只給池棠弄了半片進去而已,,這點藥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感覺,但對池棠來說就不一樣了,他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東西。池棠覺得自己出了毛病,吃個飯而已,怎么還把自己某個地方給吃活過來了呢,他縮緊了雙腿,要是謝楊這個時候回來了,還不得笑死他么,只是已經(jīng)過去不少時間了,謝楊怎么還不來,他嗓子已經(jīng)要冒煙了好吧。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池棠開始打量起了四周,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太過于強烈,他的注意力根本就轉移不了,就在他考慮要不要關上門來解決一下的時候,門被擰響了。蕭鳴征的手機開著免提,他把油門踩到底,“那個人在哪里?”手機里傳來成旭的聲音,“一個叫朝原的人跟著他,在少年宮門口?!?/br>成旭這句話一說完,手機里就傳來了滴滴聲,蕭鳴征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了,他一回頭,看見自己高燒的弟弟正在玄關穿鞋子。黑色的賓利停在少年宮門口的時候,朝原甚至沒看車上的人是誰就拽著那個小男生上了車,然后報出了一個地址。本來掙扎嚎叫的小男生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氣壓太低,恐怖像是立馬會要人命的惡鬼似的,而且他的車速太快了。到了酒吧之后,小男生和吧臺的酒保打聽了幾句就直徑帶著蕭鳴征和朝原進去了,最里面的包間里傳來沉悶的打擊聲,蕭鳴征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間里的景象讓門口的三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約架,沒想到會是這樣。☆、第十三章包間里的東西基本上都被砸壞了,池棠臉色通紅地站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固定麥克風的金屬桿,那根金屬桿已經(jīng)完全彎了,地上躺著兩個人,毫無聲息的謝楊和抱著胸膛哀嚎的黎知遠。門一開,池棠就戒備的盯了過來,他赤紅的眼睛像是有些無法聚焦,微微瞇著才認出了門口的人,喘息聲大的像是一臺破損的風箱。蕭鳴征的手指劇烈的顫抖著,他讓朝原和那個小男生出去報警,自己動作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