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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不久之后,池棠接到了前臺小姐的電話,“池先生,蕭先生已經(jīng)到了?!?/br>池棠很高興,他就知道蕭老板肯定要留下心理陰影的,現(xiàn)在他既然肯積極的疏導(dǎo)了,那這個心理陰影基本上也就等同于不存在了,他還要再鼓勵一下蕭老板!——蕭老板,加油,可愛的小姑娘還是會喜歡你的,我保證!蕭鳴征看短信的時候太陽xue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本來已經(jīng)給那位心理醫(yī)生解釋清楚了來這里只是個烏龍事件,但現(xiàn)在,“醫(yī)生,我覺得我可能還是需要治一治?!?/br>心理醫(yī)生抬起頭溫和的沖他笑了笑,“是那位池先生的短信嗎?”“嗯?!笔掵Q征收起了手機,他沒想到這位醫(yī)生會猜的這么準。聽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這位兩鬢見白的女醫(yī)生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晴,“如果是這樣,那蕭先生可能真的挺需要我的治療的,我叫岳詩,愿意的話我們下次再約,這次已經(jīng)到時間了。”作者有話要說: 老池:霸總的微信可以發(fā)十萬的紅包,就是這么牛批!☆、第十六章池棠下了課就去蕭鳴征家了,他這次給蕭鳴征帶了一本有關(guān)詩和遠方的心靈雞湯讀本,主要目的是告訴蕭老板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書籍他自己已經(jīng)看過了,他看完之后覺得還是挺有用才帶來給蕭老板看的,實際上送到蕭鳴征這里的每一本書他都看過。他把書珍而重之的交給了蕭鳴征,并用充滿期望的目光看著他,“蕭老板,你讀讀看?!?/br>蕭鳴征被逼無奈的欣賞了一下本書的封面,以綠色為主桔紅色為輔的封面充滿了生命力,這個名字更是讓人覺得潮氣蓬勃。蕭鳴征:“……”池棠語氣期待,“怎么樣?”蕭鳴征:“我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br>池棠很滿意,他之后還要上課,叮囑蕭鳴征一定要看完之后就放心的走了,蕭鳴征在他心里的形象一樣是言而有信的,所以他并不擔(dān)心蕭鳴征是騙他的。然而池棠剛剛離開,就被殘忍的卡進了書架的角落,那里還有幾本和同等命運的書,分別叫、以及。蕭鳴征用復(fù)雜的眼光把這幾本書全都過了一遍,確認沒有褶皺之后才掏出了手機。——蕭鳴征:他又送了書給我,叫。收信人是那位池棠請的心理醫(yī)生,因為害怕蕭鳴征會不好意思自己開口,所以池棠在替他預(yù)約醫(yī)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為什么蕭鳴征會有心理陰影這個東西,岳詩當(dāng)時說自己會需要她的治療的時候,他是嗤之以鼻的,但得知這件事之后,他毫不猶豫的再次聯(lián)系了她。他和岳詩并不經(jīng)常見面,只是蕭鳴征會經(jīng)常和他討論池棠,岳詩收到消息之后很快就回復(fù)了,“假裝這本書對你很有效果,仔細看完,并把你覺得他可能會覺得有道理的東西整理出來,下一次見面和他一起討論?!?/br>之前池棠送的書他都只是粗略的看過,因為沒有認真,所以也沒有給池棠任何反饋信息,這可能是導(dǎo)致池棠繼續(xù)送書給他的主要原因之一——池棠覺得之前送的書對蕭鳴征來說并沒有很大的作用。池棠因為要兼職,所以今天下午沒有去蕭鳴征家,不過小池的禮物并不會遲到,這次他送的是“保健品大禮包”,同城特快把東西送到的時候蕭鳴征立馬就拆開了,在他拿著復(fù)合維生素B片和褪黑素仔細觀察的時候,池棠正在給少年宮館長炫耀自己的情書,厚厚的一疊彩色紙張,上面寫滿了情詩,大部分都是摘抄的,但有一小部分是原創(chuàng)。館長一向?qū)δ贻p人之間的感情很感興趣,但他耳背,并且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和自己一樣聾,聲如洪鐘的問他,“是小謝寫的嗎?”“不可能?!背靥拿摽诙?。這個每天一封的情書到現(xiàn)在都還沒間斷,不可能是正在蹲大牢的謝楊和黎知遠搞的鬼。因為上次事情的后續(xù)事件都是老池處理的,所以池棠并不清楚黎知遠和謝楊到底受到了什么樣的處罰,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知情者都不可能在他面前提起這兩個人。“他還沒來兼職就在少年宮打聽你的事,來我這兒面試的時候也問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這不是喜歡你是什么?年輕人對愛情的看法不要太狹隘,拘泥于性別?!别^長背著雙手,語重心長的教育池棠。而池棠心里只有一個感覺,怪不得當(dāng)時的館長態(tài)度那么的微妙。知道謝楊為了害他還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他心里一陣惡寒,猛的扶著墻干嘔了起來,同性戀真的太可怕了,他當(dāng)初覺得別人喜歡男人也沒什么,全都是因為根本不了解這個群體。館長被他嚇了一跳,“怎么啦?”他的聲音太大,惹的同一樓層的朝原探出了頭,“棠兒,你有事?”“沒,沒什么?!背靥臄[擺手,“我就是被空氣嗆了一下?!?/br>館長在他背上拍了拍,“年輕人,急躁冒進,慢點兒嘛?!?/br>“知道了,知道了。”池棠揮揮手,“我上課去了,今天的青少年戀愛八卦講座結(jié)束了,您回辦公室吧?!?/br>這是第一次,兩個小時的美術(shù)課讓池棠精疲力盡,成陽在少年宮門口等他,他看見成陽的時候突然就開口問了,“陽兒,你覺得同性戀惡心嗎?”成陽想起黎知遠和謝楊做的事,厭惡的皺了皺眉,“惡……”他話才剛出口,就想起了蕭鳴征,于是生生的頓住了。他和蕭鳴征其實并不像他哥那樣熟悉,但是他爸媽經(jīng)常在他面前夸獎蕭鳴征,因為成旭的緣故,蕭鳴征偶爾也會來成家玩兒,一來二去他和蕭鳴征也能說上幾句話了,但他不經(jīng)常笑,總是一副好學(xué)生的矜貴模樣,說話客客氣氣卻又很疏離,因此成陽在交朋友的時候選擇性的忽視了他。他和蕭鳴征的關(guān)系大概是哥哥的朋友和朋友的弟弟這樣的,但他卻知道蕭鳴征喜歡池棠,因為他哥有一次過生日只請了要好的朋友來家里,期間他哥不知道從哪里看見了初中繪畫比賽,他猛地大叫了一聲,“阿征,快看,是八爪魚學(xué)弟?!?/br>蕭鳴征被幾個人逮著猛地灌酒的時候他臉色都沒有改變絲毫,但當(dāng)成旭把照片舉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突然紅著臉笑了,指著照片上的一個卷毛小黑點說:“這是我喜歡的人?!?/br>成陽就坐在蕭鳴征的旁邊,把照片上的小黑點兒看得一清二楚。“同性戀不惡心吧?!背申柨粗矍坝行┚裎业某靥?,語氣猶豫,“每個人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