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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生這個事實讓我夜不能寐,我防備他們,怕他們突然靠近我?!?/br>黃熹把他說的話記錄起來,又問他,“沒有例外嗎?比如我,比如你爸爸或者特別要好的朋友?!?/br>“我還沒回家見爸爸,但是對您的恐懼在可以克服的范圍之內(nèi)?!背靥膿沃X袋仔細回想,“至于朋友……我好像確實有一個不太怕的人?!?/br>“這個人有什么特點嗎?”黃熹并沒有過問這個人的身份之類的,他也沒有詳細的詢問池棠本人的情況,只是問,“你想想自己為什么不怕他好嗎?”池棠似乎被這個問題難住了,他沉默著沒有說話,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恍然大悟道:“因為他和我一樣,他也是受害者?!?/br>作者有話要說: 文里面的心理學知識,都是我隨便亂編的哦,大家不要被誤導拉人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oChu晴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一章池棠從咨詢室里面出來之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笑著和黃熹約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并和黃熹握了手。池微看他出來,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弟弟,怎么樣?。俊?/br>他在池微頭上輕輕呼了一巴掌,“放心吧,沒事,醫(yī)生給了我很多建議,我很快會好的?!?/br>他和黃熹講了自己的遭遇,黃熹并沒有對他說什么一切都會過去這種話,而是告訴了他很多克服這些的方法,并且給他分析了他為什么會這樣。池棠這人本身心境開闊,黃熹很難找到一個好的勸解他的方法,因為他本人其實看得很通透,并且堅持自己的想法,這不過這個看的通透出現(xiàn)了一點兒微妙的偏差,男性的形象在他的眼里變成了固定模式,區(qū)分只在于不同的年齡段,想要消除這個陰影,單單讓他從黎知遠那件事里面走出來是不行的,還要讓他重新得出男性之間是不同的個體的結(jié)論才行。時間已經(jīng)接近五點了,池微是注意著時間的,池棠還沒有從咨詢室里面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叫了家里的司機過來接人。池棠在后排發(fā)了會呆,突然想到黎輝今天說的話,黎知遠還在醫(yī)院里。他當時腦子里暈暈乎乎的,下手很重,黎知遠躺個把星期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家里沒人說起這個,他理所當然的就以為黎知遠已經(jīng)進監(jiān)獄了,他想到這里,就對司機道:“姐,你知道黎知遠在哪家醫(yī)院嗎?”池微當然知道,但她不懂池棠的心思,“你找他做什么?”池棠:“總的讓他知道,我現(xiàn)在好得很啊?!?/br>池微聞言,把地址告訴了司機,司機很快就把兩人送到了醫(yī)院。黎知遠的病房門前依舊守著兩名警察,池微向他們說明來意之后兩個人就放他們進去了,黎知遠已經(jīng)快好,身上的繃帶和固定都已經(jīng)拆了,他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看見池棠進來,臉色立馬一寒。池棠也沒有理他,他就站在病房門口,距離黎知遠很遠的地方打量著房間,黎知遠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他開口,于是自己不滿的出聲,“你來干什么?”他沒有接話,對黎知遠顯然是像對待病菌一樣避之不及,黎知遠問了話也沒有得到了他的回答。黎知遠覺得被掃了面子,而且自從他住進醫(yī)院就沒有家里人來看過他,他多少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變得有點兒歇斯底里起來,“你滾出去,憑什么我家里人不可以來你卻可以來?”進房間就沒有說過話的池棠終于忍不住了,他一頭扎進洗手間猛地吐了出來。他像是喝了好幾瓶老白干似的,腦子里暈暈沉沉的,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閃爍的霓虹燈,耳朵里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外界的實際情況被他的腦海排開了,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了那一天,突然就發(fā)起高燒來了。池微看他臉色越來越紅,當即叫來了護士,護士扶著他去了空余的病房,測了體溫之后給他打上了退燒針。“弟弟?!背匚⒁恢痹谂赃吔兴?,他能聽見,但總覺得他姐距離他很遠,她那么遠,必然是救不了自己的,池棠感覺到一陣恐慌,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是閉著眼睛的,他渾身好像很軟,似乎扶著墻壁在一條走廊里摸索前進,但是這條走廊很長,他好像走不出去。這里沒有別人嗎?池棠想要開口詢問,但他的嗓子干澀的發(fā)不出聲音,但似乎應(yīng)了他的想法似的,他突然看見走廊的另一邊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肩背寬闊、長腿窄腰,穿著合體的駝色正裝,是蕭鳴征。他猛地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是了,蕭老板救了他,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弟弟,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疼?”池微快被嚇哭了,聲音帶著哭腔,趴在床邊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他。池棠的嗓子干的冒煙,好不容易開口說了一句話,卻啞的根本聽不清,池微趕緊去給他買了水過來,喝過水之后他的嗓子依舊很啞,但池微好歹聽清了,他說:“破醫(yī)生出的什么餿主意?!?/br>池微:“誰給你出什么主意了?”“就那個心理醫(yī)生啊,他說讓我可以慢慢接觸一下男性,注意他們之間的區(qū)別,總結(jié)他們的獨特之處,這樣我就會發(fā)現(xiàn)男性其實不是共同體?!背靥暮吆哌筮蟮恼f完,委屈的撇了一下嘴。池微:“弟弟,是你自己有問題吧,讓你慢慢接觸男性,你過來看這個壞蛋做什么?”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想從他開始嗎。”實際上,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把醫(yī)生的話舉一反三,半路想起黎知遠這么個人,就認為以毒攻毒更為有效,所以才來的。但是這種事,池棠就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池微也不想責怪他,幫他把護士叫來再測了測體溫,三十八度七,他還在發(fā)燒。池棠不想小題大做,于是退燒的液體輸完之后他就和池微一起回家了,池微一路上都注意著他的狀態(tài),直到安安穩(wěn)穩(wěn)的到了家,才松了一口氣。劉玉靜在廚房里幫著吳嫂煲湯,他們回來之后才從廚房里出來,看見池棠臉色發(fā)紅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摸了摸,“臉紅唇干的,感冒了?”池棠額頭的溫度還有點兒燙手,劉玉靜皺了皺眉,對著客廳道:“老池,給你兒子叫個醫(yī)生,他發(fā)燒了。”客廳里傳來折疊報紙的聲音,池棠走進去坐到老池旁邊,“爸?!?/br>池國忠正在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抽空看了一眼池棠,“你mama說,你今天差點兒在校門口和人動粗?”池棠本來正在仔細品味自己到底恐懼不恐懼老池的,聽他這么一說,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直沖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