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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以為馮明遠(yuǎn)的那個是指男生的某方面,于是怒道:“我怎么知道大不大,我又沒見過!”馮明遠(yuǎn):“……”隔著衣服難道你看不出來?李海杰拍了馮明遠(yuǎn)一巴掌,“你小子說什么呢,別亂講話。”池棠哼唧了一聲沒和他計(jì)較,他在想李海杰剛才說的話,十年前他其實(shí)算不上認(rèn)識蕭老板吧,這么說的話,他豈不是單相思了十年?好慘,好感動,想原諒他,但不想彎。腦子想著很多事情的池棠難得的在宿舍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早上醒來他才驚覺自己昨晚根本沒有疑神疑鬼,蕭老板的事已經(jīng)耗光了他的心神,他壓根沒有空去在意其他的,于是心理問題被忽略了之后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好了。真是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自從那天過后,蕭鳴征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池棠,池棠感覺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特別在意這件事情似的,而且他沒有人可以傾訴,于是日漸暴躁,周五下午在少年宮的時候還嚇哭了兩個小孩。兼職完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了,池棠蹲在少年宮門口嘆氣,朝原也在他旁邊嘆氣,兩個人都一臉?biāo)?,搞的成陽都想跟著嘆氣了。“怎么了你們這是?”成陽蹲在兩人中間,一手把著一個人的肩。“唉,還不是就那些破事么,我算是被一個冤魂給纏上了,喬竹這人,哇,想起來就好氣!”朝原抱怨,捂著胸口想要原地表演一個捶胸頓足。池棠特別有共鳴的拍拍他的肩,“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日子過的特別美的成陽,“嘆什么氣啊,你們還年輕呢,走吧,哥帶你們兩個去喝野酒!”三個人在大學(xué)城有名的大排檔點(diǎn)了一桌,朝原酒量不行,沒喝幾杯就趴在桌上委委屈屈的流起了眼淚,問他受了什么委屈他又說不出來,總之就是哭。池棠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但是他尚且能夠自控,沒有和朝原形成抱頭痛哭的奇觀。成陽一個頭兩個大,想要把人弄回家又不知道朝原住的地方,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打算開個房讓兩個醉鬼湊合一晚,他還在琢磨應(yīng)該要怎么樣才能一次性扶穩(wěn)兩個酒鬼的時候朝原的手機(jī)響了,來電顯示是喬竹。喬竹,這不是熱心市民喬先生嗎,幫助了池棠然后收了十萬紅包的那個。他接起電話之后沒吱聲,那邊倒是語氣熟絡(luò),“阿原,你怎么還不回來呢?”“他喝醉了。”成陽良久才憋出了一句話,因?yàn)閱讨竦穆曇魧?shí)在是太像在撒嬌了,給朝原撒嬌。“在哪里?”那邊的聲音正常了,不僅不撒嬌了還有點(diǎn)兒不高興。成陽把地址報給了喬竹,然后帶著兩個醉鬼坐在草地上等喬竹過來接朝原,朝原的學(xué)校距離這里并不太遠(yuǎn),喬竹十分鐘之后就到了,成陽幫他把朝原扶起來之后,睡的流口水的醉鬼終于醒了,他指著喬竹,大驚失色,“別把我交給他,他要睡我!”喬竹:“……”成陽:“……”池棠:“誰要睡我?”喬竹十分尷尬的和成陽對視了一眼,“別聽他瞎說,他這是喝醉了胡言亂語呢?!?/br>成陽冷漠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顧朝原的鬼哭狼嚎,一舉把人塞進(jìn)了出租車,現(xiàn)場就留下了一個看起來還可以交流的池棠,成陽問他,“你回哪里?”池棠掏出手機(jī),打開手機(jī)銀行輸入密碼,看著一千九百多的余額喃喃自語,“公交車都沒有了,打車回家要好幾百,司機(jī)叔叔肯定不來接我……”成陽,“……”醉鬼真是一言難盡,下次喪死也別來喝什么野酒了。旁邊走過來一人,直直的停在了池棠面前,成陽抬頭一看閉嘴了,池棠抬頭一看,委屈的大著舌頭道:“莫,莫錢。”“我知道。”蕭鳴征蹲了下來,“所以我來接你回家?!?/br>池棠腦子轉(zhuǎn)不過彎,還在琢磨回家是回哪個家,成陽有點(diǎn)兒尷尬,小聲問,“您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蕭鳴征看了成陽一眼,然后把池棠整個抱了起來,他的車就停在路邊,成陽就聞見了一股尾氣。好的,大佬果然在不高興他帶著池棠出來喝酒。一路上池棠都很乖,但到蕭鳴征家門口的時候他卻扒著門框死活不肯進(jìn)屋,八爪魚的本性暴露無疑,“不,不進(jìn)去,蕭老板,絕交!”他嚷嚷的整個走廊里都是回聲,幸好這里一樓一戶,否則鄰居可能就要對他們進(jìn)行親切的問候了。蕭鳴征揉了揉太陽xue,“糖糖,松手進(jìn)屋,不然我就要親你了?!?/br>池棠扒的更緊并期待的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好喪,喪的想哭,我這么樂觀的人竟然還有這么喪的時候,太難受了,第四本了,竟然沒有絲毫進(jìn)步,哇的一聲哭出來。但還是要堅(jiān)持完結(jié),嚶嚶嚶~☆、第二十八章蕭鳴征把他的一切行為都看在眼里,因此有一瞬間的不解,池棠的眼睛還亮晶晶的盯著他,手指在門框上捏的發(fā)白,可見是真的很用力,可他剛剛說的是,不松手進(jìn)屋就要親他。“我要親你了?!笔掵Q征蹲了下來,視線和池棠齊平。池棠舔了舔嘴。蕭鳴征目光一暗,抬手遮住了池棠的眼睛,他低頭親上了池棠的嘴唇,那一瞬間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打破了,一股熱氣從心底蒸騰而上,他仿佛沐浴著巖漿,渾身的皮膚升起一股被燙焦蜷曲的錯覺,如果可以,他真想此刻就熔化在池棠身上。池棠扒著門框一動不動,等蕭鳴征親完他才強(qiáng)調(diào),“我們已經(jīng)絕交了,你這樣子是不對的,你都沒有問我的意見。”“我問了,我剛剛告訴你了?!笔掵Q征蹲著和一個酒鬼講道理,“我說你不松手就要親你,你抓的更緊了,就是想要我親你的意思。”池棠松了手,撓著頭疑惑,“是嗎?”蕭鳴征趁機(jī)會一把把他撈進(jìn)了懷里,門口的拉鋸戰(zhàn)終于被迫結(jié)束了,他伸手試圖重新扒住門框,可惜失敗了,于是嚷嚷起來,“不行不能進(jìn)門,蕭老板在里面,臭居居在里面?!?/br>蕭鳴征任由他叫喚,輕輕的把他放在了沙發(fā)上,喝完酒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會越來越上頭,他此時已經(jīng)不比剛才清醒了,鬧過一陣之后困意襲來,,連眼睛也是勉強(qiáng)睜開的。“蕭老板不在,臭居居也不在?!笔掵Q征毫無心理壓力的罵自己,“你睡吧,我?guī)湍憧粗??!?/br>“還沒洗澡呢?!背靥泥洁煲宦?。“我?guī)湍阆春貌缓??”蕭鳴征這句話問出聲的時候,池棠已經(jīng)睡著了,他全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于是抱著人去了浴室。池棠大概還記得昨晚自己是怎么折騰的,但進(jìn)屋之后的記憶就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