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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生氣了,糖糖?!笔掵Q征抱住他的腰,突然把他舉到了樓梯上去,“我們舉高高?!?/br>池棠一巴掌糊在原形畢露的老狗逼臉上,“放開我,我要去買戒指?!?/br>蕭鳴征從指縫看見他通紅的臉,“不回去了吧寶寶,你脖子后面有一個我親的小紅印兒?!?/br>池棠震驚的摸摸后脖子,只覺得有點兒疼,牙印肯定有的,但沒想到……“等印兒消了再回去吧,咱們不應該在熱戀期么?”蕭鳴征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刷的池棠手心發(fā)癢。“也,也只能這樣了?!背靥膽艘宦?。他mama要是知道他在這里通敵賣國,不知道會不會打死他。說曹cao曹cao就到,池棠剛在心里憂心自己的安全,他mama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因為之前的誤會心里愧疚,說話特別的溫柔,“糖糖,還在朋友家玩呢?”池棠看了一眼盯著他笑的蕭鳴征,支支吾吾道:“嗯,還,還在呢。”“mama本來說今天接你回家吃飯的,你要是玩的開心就算了?!眲⒂耢o說到這里,頓了頓才問,“糖糖,你不會是在怪mama所以不想回來吧?”“mama,你說什么呢!”池棠不高興道:“你兒子是這種人嗎?”劉玉靜在電話那頭笑起來,“沒有就好,沒有就好,你玩夠了就給mama打電話,司機來接你回家。”掛了電話,他松了口氣,不過想到池家現(xiàn)在對蕭鳴征的印象,他那口氣又掉了回來,自己上門去認錯,可把蕭老板給牛逼壞了,現(xiàn)在他只想錘爆他的頭。“嘆什么氣?”蕭鳴征坐過來,捏住他的手指揉搓,“我?guī)愠鋈ネ鎯簡???/br>十年暗戀終成正果,說不想炫耀那是不可能的,蕭鳴征這廝表面看起來云淡風輕,背地里其實在想辦個炫耀大會的可行性,人不用多,叫上家里人和自己那幾個狐朋狗友就行。可是這是個零可行性的想法,知道的人越多,池棠的壓力就會越大,他舍不得。“有什么好玩的嗎?”池棠焉噠噠的問。蕭鳴征看了眼時間,“走吧,來得及的?!?/br>池棠莫名其妙的跟著出了門,然后在本市最大的書店面前傻了眼。蕭老板是腦子不正常嗎,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帶他來逛書店?“不是,你這什么意思???”他一臉蒙圈的問,顯然是把之前說的考研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了。蕭鳴征也不說話,直接拉著他進門了,然后池棠收獲了、、等等一系列考研教輔書。池棠:滿臉臟話.jpg戀愛要是這么談的,他寧愿單身一輩子。兩人提著一大袋子教輔書回家之后,蕭鳴征立馬就有要開課的趨勢,但這個時候池棠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快遞:請憑2-3-526于晚上7:00錢到學校xx快遞店領取。池棠猛地一愣,他把那個一直給他寫情書的小姑娘給忘了。一股負罪感從他的心里升騰了起來,倒不是說他對小姑娘存在喜歡這種感情之類的,他只是想聯(lián)系一下寫情書的小姑娘,讓她不要再給自己寫情書了,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還在傻傻的付出,太委屈她了。看他變了臉色,還以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蕭鳴征摸了摸他的頭,“怎么了?”池棠皺著眉頭,“我之前不是還給你炫耀過嗎,就有一個小姑娘一直在給我寫情書,那什么我現(xiàn)在不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嗎?!痹谝黄鹑齻€字被他說的特別的小聲,不好意思的很明顯,“我在想,我該怎么聯(lián)系她,給她道歉,我辜負了她的心意。”蕭鳴征好笑的抱住他,湊到他耳邊道:“你沒有辜負他?!?/br>他壓低了聲音,那首唯一的原創(chuàng)酸詩在池棠的耳邊響了起來。池棠頭皮發(fā)麻,掙扎著要跑卻掙扎不開,他想起來了,他那個羞恥的夢,里面那個模糊的男聲漸漸的被替換成了蕭鳴征的聲音,他的脖子都紅透了。蕭鳴征這個狗男人也太sao了,在他還覺得他是個壞學長的時候,就開始寫關于他的日記了,他還對他沒有絲毫興趣的時候,就開始給他寫情書了,在他心理有問題的時候,就打著幌子騙他同床共枕了。池棠有一瞬間很納悶,他是怎么看上蕭臭居居的?這個終極疑問終于讓池棠下了狠手,猛地一個過肩摔把蕭鳴征撂到了地上。蕭老狗很驚訝,他以為池棠的力氣肯定沒這么大的,但竟然是他之前都沒有用全力掙扎么。躺在地上的男人愉快的低聲笑了起來。池棠炸毛道:“你又笑什么?”他一笑,池棠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又被他抓住了小辮子,諸如新奇的好愛這一類的。“糖糖,我愛你。”他說。雖然人還躺在地上,但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告白還是讓池棠燒得慌,他本意是想奪門而逃,但奈何身無分文,于是只能沖進客房鎖了門。今天都不想看見蕭臭居居了。蕭鳴征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今天逗池棠逗的太狠了,于是這會兒也不去吵他,他把剛買的教輔書提到書房,給池棠收拾了一塊兒學習的地方。在安書桌的時候蕭鳴征糾結了很久,要是書桌安在他辦公桌的對面,他就能看見池棠的正臉,但是摸不到,并排安在旁邊吧,雖說是能摸到了,但是又只能看個側臉,真是怎么安都有缺點。池棠在客房氣到睡著,結果第二天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蕭鳴征的臂彎里,臭男人還沒醒,腦袋埋在他的后脖子上,溫熱的呼吸弄的池棠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蕭鳴征被他這個動作弄醒了,鼻音濃重的問,“這么早就醒了?”時間其實已經不算太早了,但蕭鳴征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于是難得的有些賴床。“我怎么到這個房間的?”池棠似笑非笑的問。“客房還不得有備用鑰匙么?”蕭鳴征哼笑一聲,“而且這個臥室我是專門為你裝修的,你看看,屏幕夠大嗎,游戲夠多嗎?”蕭鳴征沒有這方面愛好,他就說他怎么會專門裝可以玩游戲的電視在臥室呢,還有二樓那個網吧似的游戲室,原來都是為了他。這家伙就沒想過萬一自己不和他玩兒怎么辦么?池棠就算彎也是一盤鋼管蚊香,他受不了這么煽情的氣氛,從床上爬起來溜了。他昨晚是穿著T恤睡的,現(xiàn)在卻穿著睡衣,這導致他臉更紅了,但都是男人,看光光好像也沒有很大的損失,況且他們可能早就看光過了。蕭鳴征起床做了早餐,池棠就不計前嫌的原諒了他。因為是周末,所以池棠的兼職是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