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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論是池微肯定會吃大虧。“在家里就這樣……正襟危坐?”劉玉靜喝了口茶,皺著眉看霍戚庭,“家里有兄弟姐妹嗎?”霍戚庭如臨大敵,仿佛面試官終于開始了對他的終極考驗,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搭在膝蓋上,“在,在家里的時候就比較隨意,家里還有個弟弟。”“你弟弟怕你嗎?”劉玉靜繼續(xù)喝茶,憂慮的在池微和池棠之間來回掃,池棠只在沙發(fā)背上露出一簇呆毛,看著很傻。“弟弟,不怕我啊?!被羝萃ネ耆恢牢磥碚赡改餅槭裁匆獑栠@些,但還是有問必答,務必讓劉玉靜覺得他是個可靠的男人。他弟弟連他這樣的人都不怕,可見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微微嫁過去得受到多少欺負啊,劉玉靜糟心的想,又苦著臉道:“你父母呢,什么時候把你弟弟和父母帶來家里玩兒吧?”“弟弟在本市上學,爸媽都不在這邊,要見面可能還挺難的?!被羝萃殡y的撓頭。劉玉靜終于看見這人變了一個動作和表情,差點兒感動了,“就,先把弟弟帶來玩兒吧。”先見見弟弟也是好的,畢竟是一個隱患,萬一和霍戚庭一個樣兒呢,萬一以后還娶個兇巴巴的老婆呢,這妯娌關系能處得好嗎?池微坐在劉玉靜旁邊,一個勁兒的給霍戚庭使眼色。笑一笑,不要抿嘴,放輕松,背別挺那么直。可惜霍戚庭腦子上像是隔了個金鐘罩,她這眼色完全被屏蔽了,要是這真是面試,他就又被刷下去了。劉玉靜終于不再為難他了,自己上了樓把地方騰給了小輩,她算是知道了,小孩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和老池是cao控不了。她一走,池棠就挪到了客廳家庭區(qū),霍戚庭終于放松了下來,給他打了個招呼。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欣賞了一會兒jiejie、姐夫面有菜色的坐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出言安慰了,“霍哥別哭,我媽就是這樣,但其實她已經同意你和我姐在一起了?!?/br>霍戚庭魂游天外的點點頭,伸手從兜里拿了一張字條給他。這紙是隨手從哪個文件上撕下來的,上面還有幾個專業(yè)術語,蕭鳴征寫的匆忙,筆鋒凌厲的刺破了紙背——晚九點,臥室窗口。池棠臥室的窗戶面對的是一條別墅區(qū)的人行道,在他家外面確實可以看見他的臥室,只不過離得有點兒遠,他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把紙條揉吧揉吧揣進了兜里。霍戚庭在池家沒玩兒多久就走了,他們回來的時間本來就不早了,要是再待下去天就要黑了,他怕本來就不太喜歡他的丈母娘劇的他這個人不規(guī)矩,于是早早的就退場了。在他走之后,池棠搞了一大堆東西進自己屋里,諸如麻繩和小方板這些東西。夜色降臨,窗邊的人焦急等待,沒一會兒路燈閃爍了兩下亮了起來,八點四十七分,出現(xiàn)了一個小黑點。池棠趕緊拿起望遠鏡一看,果然是蕭鳴征,他那個大膽的想法得以證實,蕭老板真的來夜探池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蕭鳴征竟然也拿了一個望遠鏡,胸前還用繩子串了一掛四四方方的紙牌子,他確定了池棠在看,就一張一張的翻開。——最近進展順利。——后天我和我媽就去你家。——我好想你。……池棠看的胸腔發(fā)熱,準備好的東西終于派上了用場,他把麻繩和小木板組裝好,把麻繩的一頭拴在床角上一頭做成了高空作業(yè)的保險帶那樣的可滑動裝置,他直接翻窗下樓,嚇得蕭鳴征心臟都快停了。但他身上也沒帶筆,這么遠的距離沒法去接住他,嘶吼又怕嚇著他,他手心都出了一層細汗,等池棠安全落了地,才松了口氣。池棠的身手是真的好,池家兩米高的鐵柵欄在他面前如若無物,他一個助跑,在瓷磚墻柱上借力就這么翻了出來,落到了蕭鳴征的面前。他猛地撲進了蕭鳴征的懷里,對方身上的氣味涌入鼻腔,好聞到想哭。蕭鳴征的十指插到了池棠的頭發(fā)里,柔軟的小卷毛緊緊的的纏繞著他的手指,他低頭輕輕的吻在了池棠的額頭上,池棠不滿的想親他的嘴唇,卻被他躲開了,“怎么,想和我半夜偷/情嗎?”沒想到這么久沒見面,這人竟然不想親自己,池棠有點兒想生悶氣,又怕時間就這么浪費了,他哼哼唧唧的找不到語言表達自己的不滿,蕭鳴征指了指墻頭,“傻瓜,那里有個監(jiān)控攝像頭,你是想以后給你爸媽看嗎?”他臉色一紅,并不想認慫,小聲道:“看就看,怕什么?”蕭鳴征無奈的牽著人換了個地方,這地方被鐵柵欄上懸掛的薔薇花擋住了,是個監(jiān)控死角,到了這里他才把人抱進懷里細細的親吻了一遍,“怎么樣,小王子還滿意小人的服務嗎?”被喊小王子有股莫名的羞恥感,鋼管蚊香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撩撥,用頭一下一下的輕輕撞著蕭鳴征的胸口,“才不滿意?!?/br>“那再來一次好了?!笔掵Q征笑著又來了一遍,“你怎么這么甜呢?”池棠臉色通紅的說不出話,他把蕭鳴征推開,“不想理你了,我要回去了?!?/br>再過幾天他就會和他mama一起來池家,兩人相處也不著急這一時,池棠穿的單薄,蕭鳴征也不想在這里久呆,于是叮囑他,“進去之后不準爬墻,從大門進去知道嗎?”“不要,會被我媽發(fā)現(xiàn)的。”池棠哼唧一聲,像來時那樣又翻墻進去了,恰好這時,安保人員來檢查這一塊兒了,池棠被發(fā)現(xiàn)了,那人對他大吼一聲,他轉身就把人撂倒在了地上。蕭鳴征無奈的扶額,池棠按著保安給他講唇語,“快跑!”于是蕭鳴征在池棠熱切的目光里跑了,如了池棠的愿,他們真像偷/情那么回事兒了。因為被安保人員發(fā)現(xiàn),他半夜翻窗下樓的事情還是被劉玉靜知道了,劉玉靜就珍愛生命對他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說教,然后老池連夜回來對他進行了皮rou教育,他媽嫌累懶得打,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池棠哭唧唧的被他姐扶著回去睡了,深更半夜的,老池疲憊的揉了揉眉頭,把一疊資料遞到了劉玉靜的手里。老池把蕭鳴征祖上三代都查了一遍,甚至從以前蕭家的司機那里打聽到了蕭鳴征高中的時候總愛跟在池棠后面滿城兜圈子的事,當然還查出來了有幾個小王八羔子總追著他兒子叫八爪魚。怪不得初中的時候老打架,應該的。劉玉靜把資料都看了一遍,慢悠悠的吐了一口氣,“倒不像是個愛情的騙子,咱們是不是該合計合計繼承人的問題?”說到這個,老池又從文件包里拿出了一疊資料。霍戚庭,父母離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