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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至于精蟲上腦,非要強(qiáng)取豪奪,自然隨他們?nèi)チ恕?/br> 最后詹文柏挑了三個人選了四人的房間,高個男則是強(qiáng)硬的要了除木晗之外最弱的兩個人,選了個三人間,剩下的自成一間。 他們定下房間的瞬間,每個房間的門上就刻上了他們的名字,看來這房間是不能更改的。 游戲讓他們好好休息,分配好房間之后,幾人就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回了房間后,謝從靈發(fā)現(xiàn)每個囊上也都繡了他們的名字。 龜縮著的囊是白色的,躺進(jìn)去之后白色便被撐開,變成近乎透明的顏色。謝從靈摸了摸囊壁,柔軟又有韌性的觸感,她皺了皺眉,很像人皮。 副本里,謝從靈從來不會放任自己睡的很沉,所以半夜有動靜的時候,她立刻就醒了。 微微睜眼,看清是單肖起來了,她松了口氣。 單肖已經(jīng)從囊里爬了出去,此刻已經(jīng)走到窗邊,背對著她看向窗外。 進(jìn)房第一時間謝從靈就注意到了這扇窗戶。 如果他們蘇醒的地方是一樓,那順著滑梯下來的住處應(yīng)該是地底,地底的房間開了扇窗戶,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見的,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也確實如此,窗戶外是漆黑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現(xiàn)在卻不同。 窗外不知何時,竟然升起一輪圓月,投下一片清輝。 謝從靈看了看其他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很好的原因,其他房間的人并沒有因為單肖的動作而有反應(yīng),當(dāng)然他們也可能和現(xiàn)在的謝從靈一樣,明明已經(jīng)醒了,只是沒采取任何行動。 但他們可以拿單肖當(dāng)小白鼠,謝從靈卻不行。 于是她也模仿著單肖剛剛的模樣,仿佛被控制了一樣,手腳僵硬的爬出了囊,走向窗邊和單肖并排站著。 站到窗邊,謝從靈終于明白為什么初進(jìn)房間時,看到的窗外是黑黝黝的一片,因為整個窗戶上,覆蓋了一層厚而密實的烏鴉。 原本都閉著眼的鳥類,不知道被什么給驚醒了,全都睜開了眼睛,隨著謝從靈在窗邊站定,被驚到的烏鴉啄了啄窗戶,又被驚的飛走了幾只,騰出來的空白就泄露了幾縷月光進(jìn)來。 謝從靈專注在眼前的景象,一時不查單肖居然想伸手打開窗戶,她提放著其他幾個屋的人在盯著這邊的情況,也不敢動作太大的阻撓,于是也裝著要開窗戶的模樣,微微側(cè)身擋住自己的動作,實則捏住了單肖的手。 單打獨(dú)斗完全不是她對手的單肖,這會兒卻莫名的力氣不小,謝從靈居然也只能和他僵持。 好像能感應(yīng)到單肖的動作似的,窗外的烏鴉急了,開始砰砰砰的敲擊著窗戶,看到烏鴉的動作,單肖也變得更加亢奮,用盡全力想去開窗,太陽xue上青筋繃起。 這么下去,只怕單肖不妙。 謝從靈沒抬起的左手捏了個昏睡訣,用了八成功力,單肖悶哼一聲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這昏睡訣明天等單肖醒了,八成會有后遺癥,但眼下讓他繼續(xù)被烏鴉蠱惑,可能挺不過今晚。 單肖失去意識的瞬間,嘰嘰喳喳的聲音驀地全部沖進(jìn)謝從靈的大腦,明明是聽不懂的語言,但謝從靈被感召似的,內(nèi)心深處有種渴望,讓她無比想打開窗戶。 謝從靈閉上雙眼,將闖進(jìn)腦子里不知死活的聲音趕了出去,再睜開眼,原本棲息在窗戶上的烏鴉居然全部都飛走了。 危機(jī)暫時解除,眼下她要是完好的回囊里睡覺,只怕就掩飾不住實力了,想了想,謝從靈也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睡夢中的單肖沒來由的一抖,總感覺自己被一陣淡淡的殺氣給籠罩了。 第二天一大早,單肖睜開眼睛,看到幾米之遠(yuǎn)同樣躺在地上的謝從靈,心中大驚,匍匐到謝從靈身邊,猛烈的搖著謝從靈身體大喊:“你怎么了?!” 然后就被打了個爽。 木晗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個神人,從頭到尾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還心大的睡的無比香甜。 一大早洗漱完,看著小媳婦兒似的單肖還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了?怎么眼眶紅紅的?” 單肖看了一眼謝從靈筆直的背影,搖了搖頭,眼淚汪汪。 三人收拾妥當(dāng)便出了房門,幾個房間旁邊,有個開放似的小花園,姹紫嫣紅的什么季節(jié)的花都有。 經(jīng)過昨晚之后,謝從靈對他們的地理位置心里有數(shù),他們現(xiàn)在待的地方恐怕還是地上,而一開始待的地方可能是高層,而不是他們先入為主的覺得自己滑到了地底。 至于這自然生長的亂七八糟的花,謝從靈只能暫且當(dāng)做副本bug了。 小花園中已經(jīng)布置好了餐桌,一夜過去,可能是同房的那點(diǎn)兒情誼,所有人都默默的按照房間順序依次落座。 謝從靈左邊坐著木晗,右邊坐著單肖,她則盡職的裝個瞎子,讓單肖服侍著端茶遞水,心安理得。 她借機(jī)掃視了所有人一圈,心中冷笑,昨晚很多人恐怕都“失眠”了,眼袋一個個的都快垂到嘴角了。 早餐是干巴巴的面包,木糠似的難以下咽。就在謝從靈以為這是最差待遇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個帶著廚師帽身材窈窕卻穿著護(hù)士服,非?;齑畹膎pc。 她推著手推車走到桌邊,十分自來熟的,挨個在每個人面前都放上一個空杯子,然后從頭開始,給每個人杯子里都倒上了一杯純白色的液體。 全都倒完之后,也不管他們喝沒喝,推著手推車又走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敢先喝,但同樣也沒人敢說不喝。 謝從靈在眾人踟躕的時候,端起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到鼻端嗅了嗅,之后果斷又放了回去。 以為她要喝的玩家差點(diǎn)一口氣沒喘過來,高個男直接罵了句“艸”。 單肖不由得抖了抖,木晗也低著頭不敢吭聲。 只是旁人以為這兩人是被高個男嚇的,只有單肖知道,他是被謝從靈嚇的,這森森的殺氣,他感覺這高個男絕對活不過三集了。 濃稠的白色液體,看著就夠不祥的,謝從靈卻聞出這東西還有股說不出的腥臭,即使不喝會觸發(fā)死亡規(guī)則,她也絕對不會勉強(qiáng)自己喝的。 眾人踟躕的時候,詹文柏再一次站了出來,他姿態(tài)優(yōu)雅的將杯子里的白色液體澆到旁邊的花花草草上,笑道:“太惡心了,不想喝。不過不喝很可能會觸發(fā)死亡條件,所以你們要不要喝自己決定?!?/br>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有危險,但只要有別人一起,就莫名多了勇氣,陸續(xù)也有人跟著他將液體給倒了。 高個男卻像故意作對似的,捏著鼻子將液體喝了下去,連帶著和他一個房間的兩個少年也都喝了。 所有人都吃完之后,穿著護(hù)士服的npc又來了,板著臉對幾人道:“治療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