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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謝從靈還是第一次碰到。 摁下心中疑惑,幾人很快找到了上樓的臺階。 這也與昨天不同,昨天一直到最后,他們在小洋房里都沒能找到上樓的方法,今天卻輕而易舉的就看到了。 幾人剛踏上臺階,謝從靈腳下一軟。 “等等,站到我身邊?!彼粗_階上突然冒出的一只血糊糊的小手對前面兩人說道。 單肖和木晗立刻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就看到了謝從靈的情況。 木晗一聲尖叫被單肖捂了回去,見謝從靈沉著冷靜的模樣,他就知道大佬完全能handle! 謝從靈微微彎下腰,從單肖衣擺上撕了一片布料,拇指食指捏著布料,咧著嘴表情頗為嫌棄的將布料蓋在腳上,然后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捏著胖胳膊,就從臺階下拽出了一直血嬰。 木晗:???! 單肖:……原來叫他們過來就是為了撕塊兒布?知道真相的他眼淚掉下來。 那血嬰被提到半空,嘴一張就想哇哇大哭。 謝從靈沉著臉,二話不說就將布料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進(jìn)了血嬰了嘴巴。 世界安靜了。 謝從靈滿意的抬起頭,就看到呆若木雞的兩人,疑惑的歪了歪頭:“怎么了?” “沒、沒事。” “那就走吧。” 走在前面的兩人瘋狂互相使眼色。 木晗:靈靈原來這么殘暴的么! 單肖:一直都是,咳咳,不過我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主要怕你接受不了。 木晗:嚶嚶嚶,我的仙女靈沒了,嗚嗚嗚,但是這個人設(shè)更帶感了。 單肖:…… 謝從靈原本的計劃是先搜集線索,不過既然嬰靈都被她抓到了,那當(dāng)然還是直接問更快。 幾人上了樓,找了個最近的房間貓了起來。 謝從靈從儲物袋里掏出個盆,反手就將嬰靈塞進(jìn)了盆里。 這玩意動彈不得了,單肖膽子就大了起來,摩挲著下巴三百六十度看了一圈,還伸手戳了戳。 “你別說,這么看還真的挺像個盆栽。” 嬰靈算是鬼怪里怨氣比較大的種類,但碰到恢復(fù)將近一半功力的謝從靈,只有俯首稱臣的份。 謝從靈雙手環(huán)抱,居高臨下的看著嬰靈:“你選偷襲對象的條件是什么?” 她已經(jīng)幫嬰靈把塞在嘴里的布條拿了出來,嬰靈鼓著腮幫子一句話不說。 “誒?”單肖發(fā)現(xiàn)什么,指著嬰靈對謝從靈道,“大佬,你看,這嬰靈不是昨天那只吧?!?/br> 單肖指著的是嬰靈的耳朵,謝從靈一看,這嬰靈的耳孔竟然被用水泥狀硬挺的東西給塞住了。 昨天洋房里的嬰靈他們并沒有機(jī)會看個仔細(xì),但驚鴻一瞥,謝從靈確定那嬰靈和墻上畫的是一樣的,雙目都沒了瞳仁,是瞎的。 “這是個聾的,那不是聽不懂大佬你的話?還怎么審???”單肖吐槽道。 他兩注意力都放在嬰靈身上,忽略了周圍的動靜。 “你們有、有沒有聽見撓墻的聲音?”木晗聲音顫抖,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謝從靈和單肖停下討論,凝神細(xì)聽,他們所在的房間墻壁后面,確實(shí)一陣陣的有爪子撓墻的聲音。 單肖“嘔”了一聲,堵住耳朵痛苦不堪:“噩夢啊,讓我想起物理老師用粉筆劃黑板的聲音?!?/br> 謝從靈站在原地沒動,聽清聲音的方位,黑著臉走到那堵墻前,一拳就錘出了個窟窿。 木晗兩瞠目結(jié)舌,激動的眼淚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萬千思緒匯成一句:哇靠,好特么帥。 單肖靠的近些,也發(fā)出一聲驚呼,只不過是被謝從靈捶墻之后,墻壁后面露出的嬰靈臉給嚇的。 嬰靈還是保持著撓墻的姿勢,五指成爪朝著前面,似乎不明白,怎么瞬間眼前的墻就不翼而飛了。 單肖的角度正好看到它微微抬頭,黑沉沉布滿死氣的雙眸之下,是兩個黑黝黝的洞,放在嬰兒小小的臉上,顯得越發(fā)恐怖,這嬰靈的鼻子被割了。 盆子里的嬰靈看到小伙伴,急的直哼哼,墻壁之中的嬰靈看到了,以為小伙伴在求救,愈發(fā)生氣,也管不了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胖乎乎的血手倒騰著就想來攻擊謝從靈。 后果可想而知。 兩個盆栽里的嬰靈互相眼淚汪汪的看著彼此。 耳聾的嬰靈:我讓你趕緊跑,你還來! 沒鼻子的嬰靈:我以為你說,上啊兄弟!而且我哪里知道這女人能這么兇殘! 耳聾的嬰靈:你沒有聽說過嗎,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沒鼻子的嬰靈:…… 謝從靈拍了拍手,吸引了兩個小鬼的注意力,這次她看著沒鼻子的換了個問題問道:“這房間還有幾個小鬼?” 這話一出,木晗和單肖立刻互相抱著遠(yuǎn)離墻壁。 別的不說,這些小鬼之間義氣還挺足,沒鼻子小鬼死活不肯供認(rèn)這房里還有哪些同伙,同伙們也不肯放棄救小伙伴。 于是就跟葫蘆娃救兄弟似的,一個、兩個……最后足足抓出來了七個那么多。 排排坐吃果果。 單肖看著一溜七個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反正都帶著點(diǎn)兒殘疾的嬰兒都被塞進(jìn)盆里,一家人整整齊齊的羅列在謝從靈面前,腦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這句話。 謝從靈已經(jīng)審了一會兒,這些小鬼出乎她意料的強(qiáng)悍,竟然沒有一個向她屈服,哪怕是透露一點(diǎn)兒信息的意思都沒有。 換作平常,她一定先弄死兩個號殺雞儆猴,但看著這些死了還是殘缺的嬰靈,謝從靈也一再突破自己耐心的容忍下來。 單肖拉著木晗在一旁嘀咕:“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啊,大佬的性格我最了解,搞不好到時候一下都給咔嚓咯?!?/br> 木晗看了看嬰靈,又看了看謝從靈,默默舉手:“要不,讓我試試?我在入夢之前,是個幼師。” 謝從靈看了看木晗鼓足勇氣的模樣,輕笑:“行吧,那你試試?!?/br> 木晗重重點(diǎn)頭:“我需要幾個道具,不知道大佬有沒有?!?/br> 今天謝從靈小露身手,木晗已經(jīng)跟著單肖叫她大佬。 兩人悉悉索索商量了一會兒,最終木晗心滿意足的拿著道具帶著“春風(fēng)般”的笑容走到一干嬰靈面前。 “小朋友們,接下來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好好回答我,我就饒了你們,如果不——” 這話謝從靈也說過,而且比木晗看著更像個反派,但謝從靈沒有木晗手里抓著的東西。 木晗舉著手上碩大的針筒,輕聲道:“我就給你們打針。” 最中間的嬰靈,看到針竟然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謝從靈施了個隔音咒,便任憑他們隨意哭。 可這針筒也只是讓他們害怕,哭泣,還是沒有一個交待。 木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