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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終究npc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看上去白白胖胖日子過得十分滋潤,禿頂男深諳管理之道,呵斥過之后總要給點好處。 于是他拍了拍npc的肩膀,安撫道:“別擔(dān)心,不還有那些玩意兒會去對付他們嗎,我們只要守好基地就行,你這么辛苦我都看在眼里,放心吧,等這次結(jié)束之后,我會向上通報,一定給你升遷。” npc只能點頭。 男人見npc服了軟,滿意的點點頭,起身離開。 npc愣愣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表情透著一股茫然,最后只能沮喪的折身往回走。 結(jié)果剛走不到五十米,就被兩個人截了道。 npc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模樣,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被鈴著拖了好遠(yuǎn)。 等對方停下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顛的只想嘔吐。 他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像個無關(guān)輕重的沙包。虛弱的干嘔了兩聲,抬起頭看清來者的模樣,npc身子一抖,居然又是謝從靈,而這次她身邊站著的人變了。 npc往后縮了縮,眼前站在謝從靈身邊的男人更加讓他懼怕。 上次的男人更加高大,但整個人就像一團(tuán)含蓄的光,只要不伸手觸碰,可就不會灼傷自己,而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團(tuán)火,噼里啪啦往外冒著火星子,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光芒。 謝從靈詭異的發(fā)現(xiàn),npc似乎更加懼怕岑黑,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覺得有趣,索性她就抱臂上觀,看看岑黑是怎么審問的。 岑黑慢慢的靠近npc,每走一步,npc就是一抖。 終于等岑黑走到nppc已經(jīng)縮成一團(tuán)。 “你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贬跊鰶鲩_口。 npc一驚,立刻求饒:“我說的不是你們,我指的是新來的難民,我完全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你們相信我?!?/br> “呵?!贬诶浜咭宦暎斑@不重要,想殺你的理由,即使只有一個也夠了。” npc大張著嘴顯然已經(jīng)忘了要說什么。 岑黑繼續(xù)道:“我不像他們那么好的脾氣,所以我問你什么,你最好如實作答,聽你剛剛說的話,有些事看來也不止你一個人清楚,這樣倒也方便,要是一不小心把你弄死了,我也知道要再去找誰?!?/br> 謝從靈從npc的表情里明確的讀出了后悔的情緒。 “好了,廢話也沒必要多說。你只要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整個實驗室最后只有你活下來了。第二個,不停來殺玩家的鬼怪究竟是不是你的那些同事?” 謝從靈打起精神,上次他和郁恒就是問到這里,然后npc就開始裝瘋賣傻,最后被躲了過去,她倒是很想看看,岑黑會怎么做。 npc果然不出所料,聽完岑黑的話,又開始眼神渙散,嘴唇哆嗦著開始說些似是而非的糊話。 岑黑嘖的一聲,毫不含糊的站起身,看向謝從靈道:“上次也是這樣?” 謝從靈笑著點頭。 岑黑歪頭:“這癥狀應(yīng)該是被奪了魂啊?!?/br> 睜著眼說瞎話,謝從靈可從沒見過這什么奪魂的說法。 不過岑黑這么說,肯定有他的用意,謝從靈配合的“嗯啊,看癥狀是有點像。” 他們這說完,npc裝瘋賣傻的更加賣力了,說話聲音都大了幾分,謝從靈好不容易才憋住笑。 岑黑在npc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微勾道:“不過被奪了魂的還有另一個癥狀?!?/br> 謝從靈繼續(xù)配合:“什么癥狀?” 岑黑:“就是沒有痛覺?!?/br> npc說話聲音一頓,但很快意識到這樣會露餡,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演。 岑黑也沒戳破,事實上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掏出綁在小腿上的匕首,打量砧板上的rou似的,來回掃視著npc,喃喃道:“砍哪里最痛呢?” 謝從靈實時獻(xiàn)策:“十指連心,剁手指吧?!?/br> 岑黑深以為然的點頭,沒給npc躲閃的機會,一把死死的捏住npc的手腕,隨即高高舉起手中的匕首。 npc眼中一絲恐懼閃過,就在謝從靈以為他要開口坦白的時候,他居然硬生生的忍住了。 岑黑也毫不含糊,眼也沒眨一下的,干脆利索的直接剁了npc小指頭。 嚎叫聲瞬間穿破耳膜。 岑黑站起身,冷冰冰道:“這不是有痛覺嗎?現(xiàn)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 npc捂著手指在地上來回滾動掙扎,冷汗布滿了腦門。見岑黑當(dāng)真又拿著匕首靠近,哭嚎著大叫:“我說,我都說。” 謝從靈說不驚訝是假的,岑黑很少在她面前展現(xiàn)殺伐果斷的一面,雖然副本里岑黑已經(jīng)不是個小孩子的形象,但謝從靈還是下意識將他當(dāng)做孩子來對待。 但更讓她驚訝的是,她在岑黑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過去的自己。 她捫心自問,要是換做以前,是不是上次她就已經(jīng)動手料理這npc了,現(xiàn)在怎么會猶豫的,難不成……她被郁恒給影響了? 趕緊甩甩頭,甩開腦子里繁雜無用的思緒,謝從靈走到岑黑身邊,兩人一齊看向npc。 npc頹然的靠在身后的墻上,開口的瞬間,仿佛卸下了一直以來身上的重?fù)?dān)。 “你們有沒有試過,因為心中的正義挺身而出,最后卻被其他原本你以為同樣是受害者的人聯(lián)合起來,像垃圾一樣摒棄。” 謝從靈知道npc不需要他們的回答,果然npc緊接著就繼續(xù)說了下去。 “嚴(yán)雯就是這樣的人,聰明、漂亮、家境好,從小沒受過苦的人,總是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攤在陽光下的,所以一旦碰到一點自己接受不了的黑暗,便無論如何要揭開?!?/br> “這樣的人總是將正義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只有自己做的事是替□□道,別的人都是活在陰溝里蠅營狗茍的人,在她面前都必須要抬不起頭才對。” 嚴(yán)雯是個陌生的名字,謝從靈突然想到什么,從懷里掏出照片,指著最中間扎著馬尾笑的一臉燦爛的女生說道:“她就是嚴(yán)雯?” npc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立刻挪開了目光。 他垂眸道:“你看她笑的多燦爛啊,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封舉報信,多少人可能會斷送前程,又有多少人會失去工作,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應(yīng)該陪著她踐行她心目中的正義,只有她心里真真切切的這么想,才能做到一臉問心無愧?!?/br> 真相似乎在慢慢揭開,岑黑想說些什么,被謝從靈伸手?jǐn)r住了。 npc自顧自說了下去。 “嚴(yán)雯是我們導(dǎo)師收的最后一個學(xué)生,我們都是從事氣象研究的,大部分人當(dāng)時都是因為上不到自己理想中的專業(yè),所以才被調(diào)劑到了這個專業(yè),而她不同,她說氣象學(xué)就是她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