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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現(xiàn)在殷寒江抱緊他,聞人厄便覺有些尷尬了。“不還!”殷寒江拒絕道,“是尊上親手賜給我的?!?/br>“……尊上剛回玄淵宗,已經(jīng)被屬下架空到連法袍都沒有的程度了嗎?”聞人厄笑道。“對?!币蠛⒅勅硕虻溃c小殷寒江的眼神一模一樣。聞人厄笑著貼上去搶奪自己的法袍,爭奪數(shù)日,直到殷寒江精疲力盡,安心地躺在聞人厄臂彎中。作者有話要說:舒艷艷:才數(shù)日,白費(fèi)老娘傳授的心法,呸!-第七十七章大戰(zhàn)在即殷寒江自上清派回來后便閉關(guān)不出,已經(jīng)足足一個月了,眼看明日便是初七,鐘離謙這邊早將事情安排好,各大門派被他逼得想不來都不行,殷寒江明日卻不知能不能出關(guān)到場。鐘離謙在兩位宗主閉關(guān)時,用各種手段“安撫”幾位壇主,催打一個比一個個性、一個比一個懶的玄淵宗要員辦事,好不容易將前后兩位宗主交辦的事情完成,心想終于可以解脫時,這二位卻不肯出關(guān)了。其實(shí)追蹤咒和同心蠱倒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也中了三十多年,他早已習(xí)慣。況且等百里輕淼到大乘期后,不需要兩位壇主出手,鐘離謙與百里輕淼合力也可以同時解除詛咒,并且將同心蠱逼出體內(nèi)。倒是總壇壇主這個位置,鐘離謙實(shí)在不想做了,他十分希望血魔之事收尾后,兩位宗主能放他離開,云游四海,為渡劫做準(zhǔn)備。“鐘離壇主,”生得陰柔的苗壇主湊到鐘離謙身邊問道,“前幾日你幫我改善的培育王蠱的方法,確實(shí)有些效果,它已經(jīng)結(jié)繭,過幾日破繭有望擁有滅殺散仙的能力,真是多謝壇主。另外,我這里還有幾個想法,等王蠱破繭后,我要多培育出幾種不同功效的蠱蟲,屆時還請鐘離壇主相助?!?/br>鐘離謙保持微笑,絕口不提明日過后他一定要請辭離開玄淵宗。“走開!”阮壇主擠走苗壇主,“鐘離壇主,你說得對,物極必反,凡事都要達(dá)到一個平衡才能成為最強(qiáng)。我的玄武甲加入一絲柔力后,防御更勝以往,我抓了幾只蠱蟲過來,它們根本沒辦法突破我的玄武甲,以往它們都能想辦法鉆進(jìn)來的?!?/br>苗壇主臉色一青:“阮巍奕,你偷了我的蠱蟲?”“才沒有,就是借了幾個正道弟子?!比顗鹘┲弊臃裾J(rèn)。“鐘離先生,鐘離先生!”赫連褚拿著本書湊來,“多虧您的指點(diǎn),我昨日將您指點(diǎn)后做的新詩贈給護(hù)法,護(hù)法格外喜歡我,今日我又做了首詩,您幫我改改?”鐘離謙微笑。“咳咳咳!”師壇主咳嗽著擠上前,“鐘離壇主,我對于七苦中的‘求不得’還有一點(diǎn)不解,你幫……”鐘離謙依舊微笑。他沒有聞人厄與殷寒江那遠(yuǎn)超修真界的實(shí)力,為了讓幾位壇主做事,自然是對癥下藥,隨意忽悠了幾句,讓他們心甘情愿幫忙。玄淵宗四位壇主其樂融融聚在一起,倒是建立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景,舒艷艷打著哈欠倚在門邊看著幾人,有點(diǎn)弄不清赫連褚追著鐘離謙作詩究竟是為了討好她,還是單純想與鐘離謙多相處些時日。“吵死了!”一黑衣女子面色森寒地進(jìn)入大殿,正是裘叢雪。她最近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掉下去的rou又長了回來,雖然境界實(shí)力又提升了,再過一段時期便可以天仙境界飛升仙界,裘叢雪依舊不開心。她身后跟著百里輕淼與宿槐,百里輕淼是想離開玄淵宗的,師門一日未將她逐出門派,她便一直是上清派弟子。她在玄淵宗的處境著實(shí)有些尷尬,伺候她的鬼修還是被裘叢雪煉成傀儡的紫靈閣主,她每日如坐針氈,只等聚會后離開。以往裘叢雪這一句話就能讓幾位壇主與她切磋起來,不過此刻鐘離謙在,他巧妙地向裘叢雪打招呼,又不著痕跡地安撫幾位壇主,化解了這一場爭斗。“鐘離壇主將吾等找來,是要為明日做準(zhǔn)備嗎?”舒艷艷打了個哈欠,緩步走來問道。“正是?!辩婋x謙道,“明日正道修士可能會發(fā)難,我們最好做足準(zhǔn)備,諸位皆是玄淵宗棟梁之才,不管哪一個受傷,都是損失。殷宗主不準(zhǔn)我們提前布置,但我們最起碼要能自保?!?/br>瞧瞧人家多會說話,一番話下來,每個壇主都露出驕傲的神色,就連對鐘離謙有點(diǎn)防備之心的師壇主,也覺得鐘離謙真不錯。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門外飛入正殿,他朗聲道:“不必做準(zhǔn)備,屆時跟好本尊即可。”這人正是聞人厄。他長袖一揮,上首座椅從一個化為兩個。聞人厄于左手邊的椅子上坐好,門外便又飛來一紅衣人,落座于聞人厄的右手邊,正是殷寒江。圍做一團(tuán)的玄淵宗眾人立刻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好,齊聲道:“拜見尊主?!?/br>到這里其余人卡殼了,唯有舒艷艷與鐘離謙繼續(xù)道:“拜見殷宗主?!?/br>剩下的人也連忙跟著拜見殷寒江,便恭敬地打招呼,便暗暗窺視聞人厄與殷寒江,心下十分不解。按照玄淵宗慣例,聞人厄不在時殷寒江上位,那么聞人厄回來,不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新宗主,并奪回自己的地位嗎?現(xiàn)在為什么這兩人沒打起來?尤其是師從心,他想到自己還站隊(duì)到殷宗主那里,誰料兩位尊主友好和解,那他這個墻頭草該怎么辦?師壇主暗暗地看向鐘離謙,心中有些酸。鐘離壇主從一開始便是兩位尊上的心腹,人家眼光怎么那么精準(zhǔn)?掃視眾人一圈,聞人厄以右手握住殷寒江的左手,平靜地說道:“今日有一事宣布,此后玄淵宗,殷寒江與我同為尊。殷尊主的話,便是本尊的話。本尊與殷尊主意見相左,聽殷尊主的?!?/br>兩人身上散發(fā)的氣勢皆已超出修真界范疇,眾人不明白這兩個妖孽是怎么沒被天劫帶走飛升仙界,為何還留在修真界,大家不敢質(zhì)疑,只得順從道:“是?!?/br>舒艷艷低下頭時心中暗罵道:“學(xué)了老娘的心法才閉關(guān)一個月?呸!沒用!”她抬起頭依舊是滿臉笑意,盤算著看來不能只教導(dǎo)殷寒江,閉關(guān)時長的關(guān)鍵還是聞人厄。不管眾人有多少亂七八糟的心思,鐘離謙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他上前一步,謙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