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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格拉迪斯正坐在空中水閣里發(fā)呆。 見到禿落夫斯基,他面無表情掃過來:“干什么?” 禿落夫斯基不想在他的司馬臉前多待,便直言問道:“你知道艾爾莎女王喜歡什么類型的花嗎?” 格拉迪斯愣了一下,注視禿子的目光頓時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干什么?!” 禿子眼睛轉(zhuǎn)了一圈:“馬上不是要舉辦慶功宴了么。保哥他們打算給你們每個人面前都擺一束花,女王陛下當(dāng)然是不一樣的,要擺她喜歡的類型才行?!?/br> 格拉迪斯重新放松下來,聽到中間那句話,還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艾爾莎陛下自然不能跟其他人混為一談?!?/br> “那你知道嗎?” 一層粉色浮上人魚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 他避開禿子的目光,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當(dāng)、當(dāng)然知道!關(guān)于女王陛下的一切,我都知道!” “那你說說看唄?!?/br>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禿落夫斯基眼神詭異起來:“你該不會壓根不知道吧?” “胡說!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可是曾為艾爾莎陛下唱了一夜歌,陪了她一宿!”人魚刷地站起身,沖禿落夫斯基怒目而視,臉上的粉色已變成番茄紅。 然而,禿落夫斯基尋思著—— 你給她唱歌,跟你不了解她又不沖突。 說不定你在唱歌的時候,小女王都不認(rèn)識你呢,就覺得這歌不錯。 當(dāng)然,面對憤怒異常的人魚,機(jī)智的禿子并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相反,他十分配合:“對!沒錯!你都為艾爾莎陛下唱了一晚上的歌了,一定很了解她!你也一定跟我一樣,希望她快樂!所以快告訴我吧!什么樣的花,在艾爾莎女王眼中,才是墜吼的?” “……” 這一次,人魚沉默了許久。 直到臉上憤怒的紅暈全部褪去,才不確定地、充滿遲疑地:“大概是……血花……吧?” 禿落夫斯基:“……” 禿落夫斯基轉(zhuǎn)身就走。 “喂?。?!” 出乎意料地,格拉迪斯居然追了上來。 他一邊跟著禿落夫斯基的節(jié)奏疾步而行,一邊問:“你是不是打算去問萊斯特?不用問了!他肯定也不知道!” 禿落夫斯基:“呵呵。” 格拉迪斯:“……我認(rèn)真的!我從來沒聽說過,血族君主身邊還有君主近侍這種職位,肯定是萊斯特自己自封的!他就是個騙子!小偷!他肯定不了解女王!” 禿落夫斯基:“呵呵?!?/br> 格拉迪斯:“你說話??!你傻了嗎,只會傻笑?!” 禿落夫斯基斜眼看他:“至少萊斯特不會像某人一樣死鴨子嘴硬?!?/br> “……”人魚漂亮的臉蛋再次扭曲起來。 但估計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格拉迪斯扭曲歸扭曲,卻沒離開,反而堅持跟在禿落夫斯基身邊,直到和后者一起在城堡里的某處走廊轉(zhuǎn)角處,找到了銀發(fā)近侍。 “萊斯特大人!” 格拉迪斯眼睜睜看見身邊的死光頭瞬間變臉,用比對待自己親熱十倍、熱情百倍、恭敬千倍的態(tài)度跑過去,“萊斯特大人!小的有件事,想要咨詢一下您的意見!” 銀發(fā)近侍的表情并不算太好,但還算溫和地沖禿落夫斯基頷首:“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br> 禿落夫斯基笑瞇瞇地:“請問您知道,女王陛下會喜歡什么樣的花嗎?” 不知道是不是禿落夫斯基的錯覺,總覺得自己在問出這句話以后,周圍空氣突然凝固一瞬,包括萊斯特的臉都僵了一秒。 但下一秒,萊斯特就沖他苦笑著搖頭:“抱歉,如果是其他問題,我可能還有答案。但這個……” “哈!我就知道?。。 备艘宦返娜唆~迫不及待跳出來,“什么近侍!連侍奉君主的喜好都不知道,根本不合格!” 萊斯特也不氣,反而沖人魚一笑:“這一點自然比不上格拉迪斯先生?!?/br> “……”格拉迪斯僵硬了。 在場的另外兩人再次無視掉他,自顧自對話: “是嗎,沒想到萊斯特大人也不知道。我們的女王陛下真神秘?。 ?/br> “女王陛下最大的心愿就是復(fù)興血族。除此以外,她在個人興趣喜好厭惡上,從未表示過明顯傾向?!?/br> “……那也太累了吧。秦始皇還喜歡搞手辦呢,唐太宗也喜歡斗雞,女王陛下怎么什么都不喜歡。” “嗯……她也不算什么都不喜歡吧。” “那她喜歡什么?” 喜歡逛玩家論壇看你們這群沙雕網(wǎng)友聊天吹水打屁。 這句話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著沙雕網(wǎng)友的面說出來。 因此,萊斯特只是沖面前的黑臉笑了一下:“如果你想知道女王陛下喜歡什么類型的花兒,不如親自去問問她?” 聽上去很有道理。 既然兩個舔狗都不知道,那就只能問問本人了。 任務(wù)上也沒規(guī)定,不能詢問小女王本人的意見嘛! 在近侍的指點下,禿落夫斯基快快樂樂敲響女王陛下的臥室房門。 正當(dāng)他遐想著,覺得自己說不定會是第一個有幸進(jìn)入小女王臥室的玩家時,門后傳來一道冰冷的女聲:“我說了想一個人待會兒,你沒聽見嗎?!還是說,連你也不聽我的命令了?” 殺氣透過門板,撲面而來。 禿落夫斯基連忙申明:“是我啊!女王陛下!您忠誠的禿落夫斯基?。?!我才剛到,什么都不知道!” 里面的人沉默數(shù)秒,再開口時,殺氣倒沒有了,就是語氣還是冷冰冰的:“走開?!?/br> OK。 他這就走。 禿落夫斯基回到走廊拐角,那里攔住人魚的萊斯特顯然也聽到女王之前的話,嘆了口氣:“是嗎,連你也不行?!?/br> 禿落夫斯基覺得這位近侍話里有話。 沒等他細(xì)想,就聽萊斯特宣布:“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還要準(zhǔn)備慶功宴吧,快去吧?!?/br> 算了? 那怎么行?! 怎么能算了?! 那可是三萬……不是,是女王的心情! 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不過女王連房門都不開,根本見不到她的人…… 等等! 上帝好像說過,關(guān)上門的時候,會打開一扇窗? 禿落夫斯基的視線掃過走廊上的窗戶,突然感覺自己頭頂?shù)臒襞萘亮耍?/br> 艾爾莎聽到門外人的腳步聲再次遠(yuǎn)去,嘆了口氣。 她當(dāng)然知道萊斯特一直在走廊盡頭處沒走遠(yuǎn),禿落夫斯基和格拉迪斯倒是離開了…… 但,這又怎么樣呢。 這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 在墻角蹲了這么久,艾爾莎也覺得自己太脆弱了。 她現(xiàn)在可是血族女王! 怎么能這么頹靡,簡直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