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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后我每年的生日,你都要來幫我慶祝,好嗎?”說著,顧劭臣抬頭望向許汶,眼睛里帶著期許。許汶怔了怔,他沒想到這小鬼居然提出這種要求,可對著一雙澄澈期待的眼睛,他又狠不下心來拒絕,頓時覺得有些無措。見許汶半天沒有回答,顧劭臣眨了眨眼睛,小嘴一癟,帶著哭腔道:“求求你了,答應(yīng)我,好嗎?”小手抓著許汶搖了搖。默了默,許汶點點頭,道:“好?!?/br>“真的?太好了!”顧劭臣瞬間笑開了花,一頭扎進許汶懷里。“不過,你以后得乖乖的,不能再像今天一樣讓大家擔心,”許汶擺出一副說教的腔調(diào),道:“你同意了,以后你每年的生日我都陪著你過,怎么樣?”“嗯?!鳖欅砍际箘诺攸c了點頭,伸出小手,道:“我們拉勾。”“好,拉勾?!痹S汶勾上顧劭臣的小指,兩根大拇指緊緊地碰在了一起。皎月下,少年與小男孩許下約定。☆、03、回避顧劭臣發(fā)現(xiàn),自從上次瘋狂的一夜過后,許汶開始回避他了。那天早上的氣氛一度弄到很僵,不過最后看著不知所措的許汶,顧劭臣還是心軟答應(yīng)了。他有他的考慮。他想反正都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堅持段時間,而且兩人之間已經(jīng)有了這種關(guān)系,紙也都捅破了,剩下的不過是給許汶一個適應(yīng)與轉(zhuǎn)換心理的時間,沒必要一次就把人逼入死角,他有大把的時間去慢慢攻陷他。只是顧劭臣沒想到,自從那天早晨兩人不歡而散,至今已近半月的時間里,他居然連許汶的面都沒見到一次。從他和許汶熟識以來,還沒試過半個月不見面的。不說大學以前,兩人幾乎天天見面,就是上了大學以后,兩人一個星期最少有5天是要碰個面一起吃個飯什么的,剩下的那兩天,還是因為他學校里課程排的太滿,實在抽不出時間。而許汶也向來寵著他,由著他。哪里像現(xiàn)在,打個電話給他,不是推脫工作忙就是已經(jīng)和人有約了沒時間。一開始他還沒覺得什么,可次數(shù)多了,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時至今日,顧劭臣已經(jīng)有些暴躁了。又一次狠狠掛上電話,顧劭臣憤憤地把手機丟在面前的小桌上。清幽舒緩的音樂回蕩在寬敞的空間里,微亮卻不刺眼,曖昧卻不色情的燈光,將空間里的氣氛烘托的恰如其分。如果忙累了一天,來到這里,在不至于昏沉的燈光下喝上一杯調(diào)酒師特制的Cocktails,聽著舒緩的音樂,確是能掃走疲累,讓煩郁的心情放松下來。這間環(huán)境清雅的酒吧名為朝夕。朝夕,是一間Gay吧。顧劭臣有時會和幾個狐朋狗友來這里坐坐,喝上幾杯,他喜歡這間酒吧清淡雅致,不亂不鬧的氛圍。他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從網(wǎng)上知道這間酒吧的。這間Gay吧在網(wǎng)上,是唯一一間圈里人只褒無貶的酒吧??删唧w是間什么樣的酒吧,卻又沒人深入描述,所有去過這間酒吧的人嘴里只有一句“去過就知道”,這句話曾一度成為朝夕在圈內(nèi)人之間流傳的廣告詞。那會,顧劭臣剛剛高三畢業(yè),便在網(wǎng)上找了這間酒吧的地址,準備來此試試。出于好奇,也出于學習。初到朝夕時,顧劭臣是真的詫異了。酒吧的招牌是一副不知是破曉還是黃昏的水色畫,畫的一方草書著“朝夕”二字。淡淡的柔光投在招牌上,將巨大水色畫的意境襯得更是淋漓盡致。沒有濃艷的顏色,沒有繁雜的裝飾,沒有刺目的燈光,清清淡淡一席水墨之境,頓時讓人心境舒朗開來。后來在與酒保的閑聊里,顧劭臣知道了酒吧老板設(shè)計那副招牌的意思。朝夕,朝,夕。是朝是夕,全由來者心里自明。不同心境的人,所看到的自有不同意境。老板說,這里是給他們這個頂著社會不同層面壓力的小圈子的人放松、消緩煩郁的地方,哪怕所有人進來時看的都是夕,只要在離開時,看到的是朝,那么他這間吧就算成功了。當時聽過,顧劭臣只覺得這個老板挺有意思的。再那之后,他也流轉(zhuǎn)過不少酒吧,可最喜歡的還是朝夕。這里,真的是個能讓人靜心放松的地方。只是這會,在如此清凈雅淡的環(huán)境里,舒緩的歌曲卻是怎么也撫平不了顧劭臣心里的那絲躁意。“怎么?又被小情人拒絕了?”身旁,損友調(diào)笑的聲音傳了過來。損友挑著眉,勾著嘴角,一臉玩味地看著顧劭臣,“我記得沒錯的話,顧小少你有將近兩個月沒找過人了吧,難怪最近越來越暴躁了?!闭f著,損友傾身向前靠近顧劭臣,低聲道:“喂,別憋壞了身體,憋多了不發(fā)泄可是會陽痿的?!?/br>“你找死是吧?!鳖欅砍家桓睔⑷说谋砬榈上驌p友。“哈哈……”損友笑著退開,靠在軟座里,忽然換上一副哀怨的表情,道:“你知不知道你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那些小兔子們都不敢過來了,我可還指望著今晚能有個人陪陪我呢。”“那你就找只老虎?!?/br>“人家才不喜歡老虎呢,人家更喜歡蛇?!?/br>顧劭臣狠狠地剜了損友一眼,懶得再理會他。損友笑笑,也不再鬧顧劭臣,只見他在酒吧里環(huán)顧了一圈后,向著吧臺走了過去。片刻,損友便樓著一名渾身散著妖孽氣息的男人,向著顧劭臣扔下一個飛吻后,離開了朝夕。“嘁?!鳖欅砍祭溧土寺暎鲱^,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上大學的這兩年里,顧劭臣也經(jīng)常在酒吧找人419。他的想法很簡單,一是解決生理需求,一是積累經(jīng)驗。現(xiàn)在經(jīng)驗不少了,他也準備對許汶正式展開行動了,所以對隨便找個對眼的人玩玩一夜情也無甚興趣了。不過,目前的首要問題是,得先逮到許汶。“那個笨蛋!”顧劭臣不爽地低罵了句。“還說什么當沒發(fā)生過任何事,和以前一樣,現(xiàn)在這樣哪里和以前一樣了!好,你忙著加班是吧,那明天我就直接去你公司找你,我看你還怎么躲!”心里盤算著,顧劭臣拿起手機,買單出了酒吧。第二天,顧劭臣下午沒課,上午放學后,他連午飯都沒顧上吃,就直接攔車去了許汶的公司。許汶忙完手里最后一點活后,深深嘆了口氣??戳搜蹠r間,已經(jīng)是吃午飯的點了,可一點都不覺得餓。抬手捏了捏鼻梁,準備再找些事來做。剛從旁邊的一堆資料里抽出一份來,就被人按住了。“事是做不完的,這些又不急,吃過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