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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那我先說好了,只去見個面,其他的,都不談?!?/br> “行行行,二姨也就是這個意思,那枝枝,太謝謝你了?!?/br> 夏枝沒什么情緒的應著,“沒事。” “那就這樣吧。二姨就不打擾你了,等會兒我把這個小伙子的信息和明晚約的地方發(fā)你,你也早點休息吧?!?/br> 陳淑萍的電話沒有成功掛斷,她的聲音猶自從聽筒里傳出來,“枝枝這兩年待在南市,心氣兒越發(fā)高了,找對象這么挑,她是想找個什么樣的?別挑來挑去把自己挑剩了?!?/br> “你少說兩句,就你事兒多。”聽筒里響起悶悶的男聲。 季言清在一邊喝水,隱約聽到電話里兩人的對話,見夏枝臉色也不太好,“怎么了?” 夏枝掛斷,“沒事,我二姨讓我去相親。” 季言清捏著水杯的手微頓。 “季總,沒什么事我就先睡了,您也早點休息,晚安?!?/br> 夏枝徑直回了自己房間,季言清看著房門關(guān)上,眉頭跟著皺起。 * 陳淑英介紹的男生叫張元生,是事業(yè)單位員工,今年三十四。兩人最后約在一家西餐廳見面,夏枝下班后便趕了過了,只想著盡快完成任務走人。 快要七點的時候,對方才姍姍來遲。個子不高,有點點微胖,人看著很老實。 “你好,夏小姐,臨下班的時候被領(lǐng)導叫住了,實在抱歉,遲到了二十分鐘?!?/br> 夏枝搖頭,“沒關(guān)系,都是打工人,理解?!?/br> 張元生憨厚一笑。 比起上一次和那個蜜汁自信的曹某,夏枝覺得張元生還算一個正常人,直到飯吃到一半,張元生主動將話題扯到了相親上。 “夏小姐,你的基本情況我了解了一些,我的情況陳阿姨應該也和你提了,不知道你對我有沒有其他想了解的?” 夏枝其實心里有些愧疚,覺得自己根本不應該答應陳淑英,來吃這頓飯。她想把話和張元生說清楚。 “張先生,我覺得……” “我覺得你的條件很不錯,我愿意和你試著先相處。不過,我有一個條件,結(jié)婚以后,我們得馬上要個孩子,畢竟我年紀也不小了了,我媽做夢都想抱孫子?!?/br> “……”夏枝想解釋的話,突然就不想說了。 “不知道夏小姐是什么意思?”張元生又問。 夏枝笑笑,“對不起,我暫時沒有要孩子的計劃?!?/br> “這……”張元生有些意外,“夏小姐難道不是奔著結(jié)婚生孩子去的?” 就算她是奔著結(jié)婚生孩子去的,這個過程也不應該是這樣。 “抱歉,我真的不急著要孩子,所以……”后面的話夏枝沒說,但張元生顯然已經(jīng)明白,低著頭,似是有些惋惜。 一頓飯,在沉默安靜中吃完。把話說開也挺好的,夏枝覺得輕松了許多。 從餐廳出來,外面下起了雨,細密的雨點落下來,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張元生提出要送她回去,被夏枝婉拒了。她站在路邊,打算沖到馬路對面的便利店去買把雨傘。 夏枝把包包頂在頭頂,剛想要往雨里沖,一把黑色的大傘將她整個人罩住。 季言清站在面前,白襯衫依舊穿得一絲不茍,清雋斯文。 “剛剛才好,就淋雨?” 夏枝:“……” 城市的霓虹亮起,周圍行人熙熙攘攘,步履匆匆,隔著雨幕,黑色的大傘仿佛將她和季言清罩在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里。 夏枝忽然想起很早以前看過里的一幕:我的意中人,是位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祥云來接我。 在這個普通的雨夜,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會有這樣矯情又奇怪的想法。 夏枝放下包包,捏在手里,“季總,你怎么來了?” 季言清垂眼,金邊鏡片后,眸光定定。 “來看看你相親成功了沒有?!?/br> 夏枝:“……” “我都說了,我不是相親,我只是吃頓飯。”她低著頭小聲辯解。 “但我也不想讓你吃這頓飯?!?/br> 夏枝:? 她抬眼,望進季言清的眼中。 那里似乎有一團墨,沉淀著的復雜的情緒,比這夜色更濃。 “夏枝,或者,我們兩個試試?” 37. 第 37 章 你慢慢考慮,我認真追。…… 黑色的大傘罩著兩個人的世界, 遮了雨水,也遮了城市的燈火。周遭仿佛都安靜下來,夏枝怔怔望著面前的男人。 試試? “以結(jié)婚為前提, 試試?!奔狙郧逵种貜土艘槐? 嗓音清雋溫和, 金邊鏡片后的眸光認真專注。 夏枝捏著手里的包包, 因為過于用力, 指尖有些泛白。 季言清的話說得很明白, 她聽得懂。 只是, 很意外。 “季總, 我……” 轟隆隆—— 雷聲蓋住了夏枝的聲音。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先考慮一下,想好了, 再給我答復?!边@一次,季言清將主動權(quán)交到了夏枝的手里。 他拎過夏枝手中的包包, “走吧,回家?!?/br> 能暫時逃避掉這個問題, 夏枝心中稍稍放松,低下眉眼, “嗯?!?/br> 雨勢漸大, 黑色的大傘往夏枝的頭頂頃過大半,從路邊到車邊短短的一路段,季言清外側(cè)的衣袖已然印出一片深色的水跡。 他將雨傘換到左手, 把夏枝護在身前,拉開副駕駛的門。 兩人坐進車里,季言清脫了西裝外套,夏枝才發(fā)現(xiàn)他襯衫的袖子濕了, 貼在右臂上,映出肌理的線條。 “你——要不要擦一下?” “沒事。” 狹窄逼仄的空間,陷入詭異的安靜。 季言清似乎在很認真的開車,薄唇抿著,視線穩(wěn)穩(wěn)落在正前方。夏枝還沒有從季言清剛剛的話里回過神,心緒復雜難平,下意識的摳著座椅的邊緣,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 霓虹交織的夜晚,暴雨如注,水線一層一層的從窗戶上滑下,整個城市的燈火都變得模糊起來。 當晚,夏枝毫無意外的失眠了。她不知道季言清睡不睡得著,只很晚很晚的時候才聽到隔壁書房傳來腳步聲,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