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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苯兄f,“慢慢來?!?/br> 站在他身后的小助理差點抓狂。 什么不急?許家那邊已經(jīng)打來五個電話催了! 蕭姝用最快速度換好衣服,請化妝師幫自己做妝發(fā)。 時間太趕,化妝師選擇的口紅色號不合適,卻沒時間重涂。 抵達(dá)時,許伯的壽宴早就開始了。 地點定在高檔療養(yǎng)院,里面假山溫泉,人間仙境。 前來賀壽的賓客很多,許伯的寶貝孫女許嫣然特意從國外飛回來,被眾星捧月般圍在中央。 “嫣然,你出國那么久,知不知道江行知結(jié)婚了?” 許嫣然叼著煙,鎖骨處紋了一株曼珠沙華?;璋档臒艄庀拢惫眵?。 她吐了個煙圈,懶倦地說,“知道啊。” “嫣然,你當(dāng)年如果留在國內(nèi),還有那個蕭姝什么事?你跟江行知才是門當(dāng)戶對,最般配?!?/br> “對啊對啊!”眾人紛紛附和。 許嫣然皺眉,表情很不耐煩。 “cao你大爺啊。江行知都結(jié)婚了,你們說我跟他配,幾個意思?”許嫣然危險地瞇起眼,陰陰掃視她們,“讓老娘上趕著當(dāng)小三唄?” 剛才議論的人紛紛閉嘴,不敢說話。 許嫣然目光落到角落,看見蕭姝,翻了個大白眼。 “喂,把你嘴上的口紅擦掉,丑爆了?!?/br> 第3章 蕭姝皮膚白,五官柔和清雋,適合淡雅的妝容,今晚偏偏選了紫調(diào)口紅。 顯老俗氣,看起來仿佛身中劇毒命懸一線。 確實不好看。 許嫣然性子直,懟了句。聲音不小,參加壽宴的賓客紛紛投來目光,用挑剔的視線仔細(xì)審視她。 這種場景并不陌生。蕭姝嫁給江行知三年,同樣的議論聽過幾十次,基本能倒背如流。 “又是她,江總還沒離婚呢?” “這女的可真厲害,到底用什么手段綁住江行知的?” “我更想知道,她用什么手段嫁給江行知?!?/br> “求蕭jiejie開個釣?zāi)腥伺嘤?xùn)班吧,meimei也想嫁入豪門?!?/br> “呦,一開口就是老陰陽怪氣了?!?/br> 江行知剛踏進(jìn)療養(yǎng)院大門,就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 那些人賠著笑,阿諛奉承,諂媚討好。 或許普通人眼里,所謂的“上流圈”非常尊貴,全都是人上人。 真正躋身上流,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圈最畸形,三六九等界限清楚。 金字塔頂端的人眾星捧月,做什么都是對的。拼盡全力才擠進(jìn)這個圈的底層,見誰都要討好,只能夾著尾巴做狗。 尤其這種上流云集的圈內(nèi)場合,人和狗界限更清楚。 壽宴還沒開始,賓客已經(jīng)大致分為兩股勢力。 一股以江行知為中心,全都是體面的生意人。表面觥籌交錯一團(tuán)和氣,背地里利益交鋒,刀光劍影全藏在酒杯里。 另一股是命好,生下來就在羅馬的富二代。他們因為父輩的原因,早早就認(rèn)識。也因為父輩的原因,被劃分了三六九等。 許嫣然是最頂端的那個,她進(jìn)屋,年輕人都進(jìn)了屋,陪她抽煙喝酒,想方設(shè)法給大小姐解悶。 蕭姝還站在外面,兩個圈子都融不進(jìn)去。 她置身事外,淡然旁觀。 算年紀(jì),其實江行知應(yīng)該進(jìn)入“二代圈”。不過他早早接管家業(yè),還讓江家在自己手里崛起壯大。 江行知父親掌權(quán)時,參與這種場合,還得賠著笑討好各位商圈大佬。后來,江行知自己一步步走到正中間。 他向來冷淡,敷衍地應(yīng)付幾句,走過來找蕭姝。 江行知問,“冷嗎?” 蕭姝緊繃的肩卸了力道,輕聲回答,“不冷?!?/br> “我們一起去給許伯祝壽?” “好?!?/br> 一路進(jìn)入許伯居住的庭院,蕭姝看到蛋糕,才知道今天是他八十大壽。 許伯本人精神矍鑠,頭發(fā)茂密,根本瞧不出是耄耋老者。 見他們進(jìn)來,許伯目光始終落在江行知身上,笑著收下禮物。 “行知,你從外面來,見到嫣然了嗎?” 江行知“嗯”了聲。 “那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痹S伯嘴里批評,可誰都能聽出他很寵孫女,“前幾年,跟我鬧著非要出國留學(xué)。讓她再晚幾天去,先跟你把婚結(jié)了,嫣然就是等不及?!?/br> 哦,原來他們兩個真的有婚約。 難怪旁人都說,江行知跟許嫣然相配。 也確實,門當(dāng)戶對,能保證婚姻中雙方地位平等。 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她明明以江太太的身份,站在江行知身邊,卻被當(dāng)成空氣。 “許爺爺?!苯兄性S伯,語氣帶著幾分對長輩的恭敬。 他拉過蕭姝的手,亮出無名指那枚銀色婚戒。 “這位是我夫人,蕭姝,你見過的。” “哦?!痹S伯終于勻給蕭姝一點余光,又很快闔眼,“我有點乏了?!?/br> “您好好休息?!苯兄獩]有久留,帶蕭姝退出庭院。 江行知選了條小路,月光皎白,給路旁的竹林蒙了層霜,周圍很安靜。 蕭姝穿著無袖禮服裙,光裸的胳膊蹭到竹葉,沾到幾滴水珠。 冷風(fēng)吹拂,更冷了。 “……抱歉?!笔掓诮兄砗?,后知后覺意識道,“我剛剛,忘記給許伯祝壽了。” “嗯,沒關(guān)系?!?/br> “不會影響你嗎?”蕭姝有些擔(dān)憂。 她能猜到,許伯是個厲害人物。 自己那么沒禮貌,如果惹他生氣,恐怕會在生意場為難江行知。 “不會?!?/br> 江行知停住腳步,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以后許伯過壽,你不用來?!?/br> 蕭姝安靜幾秒,才低低回答好。 果然還是搞砸了。 穿過小路,回到賓客聚集的地方。 蕭姝不敢跟在江行知身邊,怕又得罪誰,害江行知難做。 她躲到房間里,許嫣然他們在玩國王游戲,氣氛熱鬧。 見蕭姝進(jìn)來,許嫣然朝她勾勾手指。 “喂,江行知的老婆,你過來?!?/br> 蕭姝不太情愿。但既然被點名道姓,只得過去。 “你口紅怎么還沒擦掉?丑死了?!痹S嫣然皺著眉,從沙發(fā)縫里翻出一個鑲滿鉚釘?shù)男湔浒3堕_拉鏈,倒出來幾十根口紅。 屋里光線暗,許嫣然瞇著眼,挨個看口紅色號,嘴里嘟嘟囔囔吐槽設(shè)計師有病。 “色號印這么小,讓我用顯微鏡看嗎?”許嫣然本來就暴躁,直接擰開口紅,在手背上試色。 終于選到合適的,她拿起削水果的小刀,把自己用過的部分切掉。 那口紅幾乎是新的,許嫣然手一抖,大半截沒了。 “cao,好浪費(fèi)?!痹S嫣然爆粗,把剩下半截丟給蕭姝,“快,擦了重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