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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眼底一片陰霾。那個老頭子知道的太多了,得讓他從校醫(yī)務處離開!*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關越腦子有點軸,到下午最后一節(jié)都沒想出好法子。他借由肚子疼,沒去跑圈,和來生理期的女同學一塊兒在旁邊休息。躺在cao場旁邊的看臺上,手臂壓在眼睛上,遮住秋陽。“你可真是悠閑自在?!笔Y憑意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關越手臂往上挪了一點,被壓久了的眼睛視力有些模糊,他不由瞇起了眼睛。“蔣憑意?”他字正腔圓,沒有故意念成‘蔣憑姨’,但蔣憑意卻認定關越念的是蔣憑姨,認定關越在嘲諷他。蔣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關越:“你不是要跟我搶祁慎嗎?”他下巴一揚,示意籃球場,“打籃球,誰輸了誰退出,你敢嗎?”關越翻身坐了起來,仰頭看著蔣憑意:“你有?。俊?/br>說完翻了個白眼,起身準備去別的地方躺。他現在懶得跟蔣憑意這種人計較,等蔣盡歡過來了,有的是法子收拾他。現在,關越只想怎么搞定校醫(yī)務室的那個老頭。要是讓他在那兒呆下去,指不定忽悠祁哥,拽著他去看心理醫(yī)生。他不能看心理醫(yī)生。關越沒走兩步,蔣憑意突然抬高了聲音問:“不敢應嗎?不戰(zhàn)而退?也對,你很清楚,祁慎已經是我的人了,對吧?”“你再說一遍?”關越猛地轉身,身高不及蔣憑意,卻是輕而易舉的拽著蔣憑意的領子,讓他被迫低頭彎腰。“誰是誰的人,你再說一遍?!标P越冷厲的視線,讓蔣憑意頭皮發(fā)麻。但alph的尊嚴不允許他低頭,他當即將自個的信息素釋放出來。試圖逼退關越。事實上確實逼退了關越。關越松開蔣憑意的領子,擰著眉頭,后退四五米。蔣憑意見了特別快意,他倨傲道:“我不知道你哪兒來的力氣,和哪兒學的陰險打架方式,但我得告訴你……Alph要是連信息素都沒有,那就是垃圾。”關越嫌棄的看著蔣憑意,他捏住了自己鼻子:“那要是信息素是你這種酸臭味,唔,我還是做垃圾吧?!?/br>“你——”蔣憑意臉色大變,尤其是看著關越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更是氣得不行。關越根本不是被信息素逼退,而是被螺螄粉的酸臭味逼退。蔣憑意深呼吸幾次,告訴自己這狗日的在酸他!“別跟我扯這些,籃球比一場,誰輸了誰滾蛋。”蔣憑意說。“我不?!标P越又不是傻子,他又不打籃球,憑什么比籃球。他有一百種方法折磨蔣憑意,憑什么要用最不適合的方法?“那看來,你對祁慎,也不怎么喜歡?!笔Y憑意有點急了,關越這是怎么了,這個狗日的不是最受不住激嗎?他忍不住越說越離譜,“你這人,還挺自私的,自己不喜歡祁慎,還不許別人喜歡他?你是不是做小三做得有癮??!”關越有點不高興了。狗日的渣男!他才不是小三呢!他是護花使者!是守護祁哥幸福生活的保鏢!再說了,祁哥都說了,蔣憑意不是祁哥男朋友,是……炮/友。cao。關越越想越不痛快,怎么就沒重生早點兒呢?他挽起袖子,想怎么抽這死纏爛打的玩意兒一頓,把心里郁氣發(fā)出來。結果祁慎不知道什么時候杵在蔣憑意身后,冷冷問:“蔣憑意,看起來你上次受的教訓還不夠?!?/br>蔣憑意一頓,猛地回頭,看見雙手插兜里的祁慎。他頭皮一陣發(fā)麻,條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會在這兒……”他不是讓人拖住了祁慎嗎?!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求收藏☆、014祁慎越過蔣憑意,走到關越跟前。上下打量了關越一圈,確定他身上沒有什么問題以后,他才是轉頭看向蔣憑意:“打球么?”蔣憑意一愣,沒明白祁慎的意思。祁慎冷笑:“勾江,扔球過來。”跑道上的勾江剛從看臺底下的器材室把籃球拿出來,聽見祁慎的話當即扔了一個籃球上去。祁慎輕輕松松接到,又以雷霆之速斜砸地面,彈起的路線直奔蔣憑意正臉。蔣憑意本能的抬手擋臉。附近看臺上坐著,看熱鬧的女o,女b倒抽一口涼氣。在些許驚呼聲中,球狠狠砸在了蔣憑意手臂上,由阻力卸去了所有力,墜落于地,彈了彈,最后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祁慎面不改色,擋在關越前頭,擰著眉頭,很是不愉的看著蔣憑意:“不是要比球么?跟我比,讓你過一個球,算我輸?!?/br>——幾個球無所謂,只要你過一個,就算我輸。縱使祁慎分化成omega,但他沒有變軟變嫩變矮,還是個氣勢強勁的酷哥。如今一句挑釁言語,長身而立于看臺上,護著關越的模樣,吸引了無數迷弟迷妹捧臉叫喊好帥!cao場上,看臺上,還有其他年級也在上體育課。遠遠看著,還以為是哪個alph沖冠一怒為藍顏呢!高一(7)班的秦佑,是這學期轉學過來的omega,他問他的同桌:“那是哪個班的啊?我cao,這么明目張膽的護小O不怕被學校抓到嗎?”他同桌有點近視,他推著眼鏡,瞇著眼睛,看了好久才道:“好像是高二的,哪個班不曉得……”話還沒說完,秦佑撞了他同桌一下:“走走走,過去看看,他們好像要去籃球場!”籃球場。關越拽著祁慎,低聲道:“祁哥!你搭理他干什么?。?!這有什么好比的?。俊?/br>祁慎看了關越一眼:“永訣后患?!?/br>甩下這別有深意的四個字以后,祁慎脫下外套,甩給了關越。穿著一件長袖黑T上了戰(zhàn)場。他將邊走邊將袖子卷了起來,已有雛形的肌rou讓一米八五的祁慎不會過于單薄,也不過于健碩。秋陽為他的背影打上并不刺眼的金色,影子被拉長,剎那之間關越好像看見了夕陽西下,荒漠上出征的將士。而他的心跳,便如戰(zhàn)鼓雷鳴。勾江一把摟住了關越的肩膀,和他一塊兒坐在籃球場旁的長石凳上。“越越,我日,好久沒看見祁哥打籃球了,你激不激動?!”勾江問。關越一怔。祁哥是什么時候打過籃球呢?他想了好一會兒,腦子里一丁點兒印象都沒有。“祁哥上次打籃球是什么時候?”關越不記得了。對他來說,已經十幾年了。誰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