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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祁慎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畢竟梁項也說養(yǎng)小動物對心理疾病的患者是有積極意義的,再加上祁慎最近在參加物理競賽,根本沒去學校。又不可能帶著關越去參加競賽。所以長達半個月的時間,祁慎對關越逃課養(yǎng)貓的事兒一無所知,還是從考場里出來以后,老周發(fā)信息問他關越是不是跟著他去參加競賽了,祁慎才察覺不對勁。祁慎問老周:“關越?jīng)]去學校?”老周聽著祁慎的疑問也是一愣:“你不曉得他這半個月前頭幾天遲到早退,到后來完全就不來了,給他打電話就說生病了?!?/br>當時老周覺得有些不對的,不過他認為關越逃課可能是去陪考了,也不好打擾祁慎的考試,也就沒管這事兒。直至今日,競賽考試結束了,老周才來問,想著要隱晦提一提的扉頁那句‘馭A就像放風箏,得放才能上天。’,讓祁慎學習學習。但沒想到祁慎根本就不是沒放,而是放太長了,關越這只風箏不見了!老周也急了:“這、這……這他豈不是逃課?逃了半個月?!這去哪兒???!”祁慎安撫了一下老周,讓他先別慌。隨后發(fā)信息問了蔣盡歡他們,得到了關越一直在家養(yǎng)貓的消息。祁慎心里有無數(shù)冷意凝聚,他沒打電話問關越,而是背著書包,學校也沒回,直接回了小公寓。小公寓沒鎖,祁慎將拿出來的鑰匙放回了書包側袋,輕輕推門而入,思緒發(fā)散的想著關越是不是請什么人到家里來了,會不會是和盛景有關的人,如果是他該怎么應對。越想表情越冷冽,祁慎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胸口有悶氣縈繞。客廳無人,房間門虛掩著,里頭有聲音傳出來,是關越的聲音,很輕很輕,估摸著得進房間才能夠聽清楚。祁慎站在房間門口有些猶豫,他不太敢進去,若關越真的是……他連想都不敢繼續(xù)往下想,深吸一口氣后,往后退了退,想著他還是去外頭抽根煙,冷靜一下再回來與關越談談。可才退了一步,就聽見關越得聲音陡然拔高:“求你了!你告訴我吧!”祁慎:“?”房間里有其他人?!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提醒一下,沒有第三者我不玩cp的人除了愛情,還是有友情,親情的嘿嘿嘿,求收藏感謝小闊耐們的踴躍留言太愛你們了!每天都特別喜歡看你們的留言,感覺特別能支撐我寫下去!嘿嘿嘿,再求一下預收☆、049關越不喜歡貓。但盛景養(yǎng)著的那只布偶貓,關越非常熟悉。曾經(jīng)被盛景養(yǎng)著的時候,他每回被盛景叫去挨罵的時候,這只叫拉斐爾的布偶貓都會仗著盛景的勢,在他頭上作威作福,成天喵喵叫著拍他。上輩子關越被葉景明告知,盛景就是殺死他哥的兇手時,他整個人都懵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盛景跟前了。那時候的盛景很惜命,身邊保鏢無數(shù)。關越過去以后,質問盛景。在盛景承認罪行后,他要毆打盛景,但被無數(shù)保鏢阻攔。關越厲害歸厲害,但也沒有一打幾十名專業(yè)保鏢的能力。單槍匹馬找上盛景的結果就是被打趴在地上,重傷在地,給盛景送上救護車,進了醫(yī)院。等到他勉強醒來以后,盛景已經(jīng)被收監(jiān)了。聽說盛景的爪牙全都被砍了。聽說葉景明不確定盛景到底在哪里,怕打草驚蛇,所以告訴他真相,故意刺激他,讓他去找盛景……總而言之,等到關越清醒后,他已經(jīng)見不到盛景了,而拉斐爾這只布偶貓,則是在盛景被抓住的時候,被其一槍打死了。他就永遠不知道盛景為什么要殺他哥,又為什么在他最艱難的時候,給他容身之所,把他當作親弟弟對待。而今,關越不清楚盛景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籌劃要殺害關斐了,也沒機會弄清楚了,與上輩子一樣,他見不到盛景了。只不過上一回是他被判了死刑,而這輩子盛景被盛家人帶走了。按照葉景明的說法,盛景永遠都不會被盛家放出來了。他也就沒機會搞清楚,盛景為什么要殺他哥,又為什么要關照他了。關越要養(yǎng)拉斐爾,也是魔障了。想像以前那樣被盛景罵了,卻不知自己哪里做錯了的時候,哄好拉斐爾了,從拉斐爾這兒得到提示的小紙條。關越求了拉斐爾許久,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太小了,不會寫小紙條,一直沒給他答案。他撒謊請假了大半個月,在拉斐爾面前放著紙筆,放著印泥,放著顏料,反正能寫字的都找來了。他跪趴在地毯上,雙手合十,誠心磕頭:“祖宗,求你了,告訴我吧!”啪——拉斐爾掀桌了。關越的忍耐也到了一定限度,他倏的站起來,大喊一聲:“拉斐爾!你這只臭貓貓,不要太過分了!”房門外頭杵著的祁慎:“?”貓?祁慎覺得在期望和絕望之間來回跳得實在太難受了,他猛地握住門把手后,決定給自己一個痛快。大概夾雜著緊張,力氣有點大。門被打開的時候,驚到了拉斐爾和關越。一貓一人反應特別相似,都睜圓了眼睛看向祁慎。“祁哥?”“喵~”祁慎頓了一下,有一瞬間差點以為是兩個關越在叫他。“這貓……”祁慎很吃驚,怎么會有貓跟關越這個小崽子如此像呢?關越坐在地毯上,看整個房間被他和拉斐爾弄得亂七八糟,顏料亂飛,他有些心虛的摳自己的手,漂亮矜貴的布偶貓竟然也學著關越摳爪子。祁慎張了張嘴,可什么話也沒講出來。他想到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想到打開房門后,獨自一人與小貓喃喃自語的關越,心難受起來了。和以為關越喜歡盛景的難受不一樣,這種難受更偏向于一個詞,心疼。祁慎放下書包,深吸口氣后赤腳走向關越,在他跟前蹲下,抬手給他擦了眼皮上沾到顏料,深吸一口氣問:“對不起?!?/br>關越一愣,不知道祁慎為什么要跟他說對不起。“祁哥,你怎么了?”可能是蹲著太累了,祁慎干脆在這個凌亂的地毯上坐下來,他整個手掌貼在關越的后腦勺上,傾身上前一點兒,與關越額頭貼著額頭。他低喃:“這幾天,我為了競賽,早出晚歸,你孤單嗎?”關越想說自己不孤單,是他自己心里有事,所以沒跟著祁哥跑的,可張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