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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真的!” 也不知陸晏是不是真的聽到她的話,竟真的抬頭看她一眼,隨即喃喃道:“你也覺得他們胡說八道是不是?” 姜阮連忙點頭,向自己的身體看去。 只見自己右手小小的手掌緊握成拳,她向前兩步,誰知不小心跌道,直直撲到那手掌之上。 正在這時,她又聞到那股異香,忍不住低頭在自己右手上嗅了嗅,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皮膚竟然與平日不同,上面有些不正常的白。 她伸出爪子在自己手上擦了擦,誰知姜阮原本緊握的右手,竟在這時打開了,白皙的手心處赫然躺著一粒打磨的渾圓的青金石,那股異香正是從它身上穿來。 錢氏與姜婉一臉驚詫,她們不知使了多少手段,也未能將她的右手掰開,誰曾想,被那只可惡的白貓一隨便揉了揉便開了。 姜婉想要上前,卻又怕那貓兒再次撲來,指著姜阮的手道:“那個,那個就是那不知名的男子送給阿姐的信物?!?/br> 陸晏見到那粒圓珠微微一愣,從她手心拿來,卻又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些細(xì)微的傷痕,他眉頭緊皺,輕輕用手擦了擦,只見姜阮干凈白皙的手指上竟然有大大小小的傷痕,觸目驚心,之所以一開始沒看到,是因為上面敷了粉。 陸晏冷冷看著眾人,平日多情嫵媚的桃花眼里一片厲色,似要吃人一般,道:“是誰傷了她?” 姜易之這時也見到了,一臉詫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女。 錢氏忙抹淚道:“我們本想證明阿阮清白,看看她手中究竟是何物,誰知怎么掰不開,卻一不小心傷了她,是我對不起阿阮……” 一直未出聲的李瑤自然是不信,冷笑道:“證明清白,我看倒未必,倒像是拼命往人身上潑漲水?!?/br> 錢氏這時望向自己的夫君,楚楚可憐道:“夫君,妾身平日里是怎么待阿阮的,你是看在眼里的,吃穿用度無一不是最好的,縱使她平日里如何驕縱,欺負(fù)婉兒,妾身也是站在她這邊的,她做了這樣的事,妾身也是想著替她遮掩,不曾想落得個苛待正室嫡女的名聲,妾身,妾身不如死了算了……” 她說著,竟真的朝旁邊的柱子撞去。 姜易之哪里舍得,連忙上前將她抱住,“為夫自是信你,你一向善良,你對阿阮的好,我自是看在眼里,這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你待繼子女更好的了?!?/br> 錢氏眼淚流的更勤了,趴在姜易之懷里“嗚嗚”哭個不停。 李瑤想起這兩年姜阮原本到了說親的年紀(jì),按道理,她生的好,才不過十幾歲,儼然有了傾國傾城之貌,且人也聰慧,再加上當(dāng)初其母留了許多的嫁妝,提親的好人家應(yīng)該趨之若鶩才是。 可后來不知怎得,長安城中便傳出姜阮驕縱跋扈,在家中欺負(fù)弟妹苛待下人的閑言碎語來,可見這其中必是錢氏搞得古怪。 她行事向來磊落,最是見不得這種后院的腌臜手段,心中對姜阮同情更甚,若是她還活著,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促成自己幼子與其婚事,一來為了兒子,二來,也為了昔日舊友,姜阮的母親。 只是如今人都去了,自己也不好管他人家務(wù)事,只得上前勸自己的兒子趕緊同自己回去。。 可陸晏卻直勾勾的看著姜阮手中那粒青金石,一言不發(fā)。半晌,他小心翼翼從她手掌之中拿出那顆珠子,抬眸看著眾人,聲音沙啞道:“你們,是不是想知道,姜阮手中的東西是哪來的?” 姜婉道:“必是那jian夫與我阿姐的定情信物?!?/br> 一旁的丹翠也看出了些門道,嗤之以鼻,“無半點證據(jù)的事兒,姜二姑娘一口一個jian夫,怎么也是自己的親jiejie,過了吧?” 姜婉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瞧得李瑤,臉一紅,低頭不語。 陸晏這時卻突然笑了,笑著笑著眼里便流下來淚來。 他哽咽道:“我一向以為阮阮在家中過的極好,雖四五歲便沒了親生母親,可傳聞中忠義侯府的新夫人對待自己的一對繼子女十分的好,是個良善之人,卻不曾想,她在家中竟過的這么難。” 姜易之有些難堪,而做了虧心事的錢氏與姜婉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慌張,尤其是姜婉,愛慕陸晏已久,此刻見陸晏對一死去的人如此情深意重,怨毒更甚。 陸晏凌厲的目光掃過眾人,“這粒青金石是我陸晏的,她一向討厭我,我怕她若是知道了知道是我的不肯要,又知道她一向喜歡貓兒,所以特地讓小瓜記熟了路戴在脖子一路到了姜府。” 他說到這兒,低頭溫柔看著她,眼中的淚珠子一顆一顆掉在姜阮光潔的面龐。 “她不知我花了多長時間,將一塊巴掌大的頑石頭一點一滴的打磨成如今這個樣子,她亦不知道,為了讓小瓜順利將東西送到她手里,我逼著小瓜在這段路上走了多少趟,又是如何在她生辰那日,在家中忐忑不安等了小瓜一整晚,只為第一時間知道可可有收到我的心意,她更加不知道的是,我喜歡了她那么多年……” 那么多那么多的喜歡還沒來得及宣之于口,她就這樣孤零零去了,他又怎忍心讓她做個孤魂野鬼。 其他在場的人則除了一臉難堪的錢氏與滿心妒意的姜婉無不動容,尤其是姜易之,心中一開始恨極了他,此刻見他對自己女兒情深意重,想起從前都不曾好好關(guān)心過這個前妻留下來的孩子,一時又羞又虧。 一旁的姜阮此刻卻如同石化了一般,呆呆看著陸晏,隨即泣不成聲。 她從未想過,這時候站住來護(hù)住她的會是陸晏。 那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與她同窗三年,一句好話也不曾說過的陸晏。 那個不可一世,欺負(fù)她,捉弄她比女子還要驕縱的陸晏。 那個總是騎在馬上,沖她鄙夷大喊“喂,姜家阿阮,你真是個大笨蛋”的陸晏。 誰也不知她變成一只貓心里有多害怕,發(fā)現(xiàn)一向?qū)ψ约簮圩o(hù)有加的錢氏,竟然是害死她的兇手,心里有多震驚傷心,見到祖母不能相識多么又有悲痛! 原來從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錢氏對她的好,姜婉對她的敬愛與情誼,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的。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作為一只貓活著,默默對著那具尸首的流淚,對著陸晏流淚,如同現(xiàn)在一樣。 而此刻,她的死對頭就這樣抱著她的尸體告訴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