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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準備好,還貼心的將門窗關(guān)好,生怕自家主子受了寒。 陸晏褪了衣裳躺進熱氣騰騰,散發(fā)著濃郁藥味兒的湯藥里,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舒服的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忠義侯府。 姜阮仿佛得了天大的秘密,一路不停的順著連綿巍峨的屋頂往陸府跑去。 她一邊跑一邊在心里念叨:阿允回來了,姜婉,懷孕了! 姜婉居然懷孕了! 她覺得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自己腦子里炸開,一路念念叨叨跑到了陸晏的書房,可書房內(nèi)空無一人。 姜阮急得團團轉(zhuǎn),去哪兒了,去哪兒了! 這時陸小定見主子找了半日的小奶貓終于回來了,喜道:“主子在臥房——” 對了,臥房! “泡澡呢……”陸小定見自己見話都還沒說完便跑了個沒影的小貓,心道,不過,一只貓而已,就算是看見了也不打緊。 姜阮趕緊往臥房跑,可平日里為了自己方便出入,從不鎖門的臥房此刻房門緊閉,就連窗子都關(guān)的死死的。 睡著了? 不行,等不了了,再晚了,阿允恐怕就麻煩了。 她心急如焚,順著旁邊的圍墻爬上了屋頂,然后走到屋頂中間,吃力笨拙的揭開了一個足以容納自己通過的小口。 這里是屋子房梁的位置,從這兒跳下去摔不死的。 她探著身子往里張望,只見一大片的白色霧氣涌了上來,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失火了? 好像也不是,難道是陸晏在修仙? 書上說,修仙之人,身上會蒸出騰騰熱氣兒。 她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根本看不清房梁的位置,頭又往里伸了伸,誰知腳下一滑,身體不受控制,“倏地”一腳踏空,直直朝那霧氣砸了過去。 姜阮“嗷嗚”一嗓子,在半空拼命掙扎,可最終沒能敵得過自身的重量,只聽“撲通”一聲掉進熱水里,濺起一大片水花。 還在假寐的陸晏一下驚醒,驚訝的看著水中不斷撲騰,動作越來越大的“東西”,朝屋頂望了一眼。 這時,水里突然青光大勝,隨即,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轟地”一聲破水而出,滿滿一桶湯藥,去了一半。 23. 第 23 章 偷看了他洗澡,就是他陸…… 若不是身上突然涼颼颼的, 陸晏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 他又仰頭看了一眼房頂上的小口,后知后覺的看了一眼渾身上下濕透,雪白的臉龐上水珠子正順著光潔的下巴往下滴水的少女。 只見她額間一顆朱砂痣嬌艷欲滴,海藻似的頭發(fā)濕嗒嗒的貼在身上, 表情錯愕, 濕漉漉的眼神帶著難以置信的迷惘, 天真又迷人。 隨即, 他搭在桶上的手陡然收,眼神變得熱烈起來。 阮阮! 他莫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不,他朝她伸了手過去…… 腦子混成一灘漿糊的姜阮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久違了的身體,比得知姜婉懷孕還要驚訝百倍千倍萬倍! 她她她,她變成人了, 修煉成精了! 啊呸,她本來就是人??! 可她的高興只維持了兩秒,目光在未著一物的陸晏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嗷嗚”一嗓子往外爬。 這時已經(jīng)反應過來的陸晏渾然忘記了自己正在洗澡,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顫聲道:“阮阮,你——” 姜阮本能回頭給了他一耳刮子, 迅速往外爬, 做貓做久了的好處那就是跑的快。 陸晏尚捂著臉的空擋,她已經(jīng)迅速消失在他面前。 陸晏見人跑了,也不管是人是鬼是幻覺, 從桶里跳出來就追, 誰知他一抬腿,步子跨的有些大。 嗯嗯,涼颼颼的, 還有點兒疼,一不小心,扯著那什么了…… 他手忙腳亂的去穿衣裳,激動的手腳發(fā)抖,全然沒有這段日子里的半點冷靜,嘴里不停念叨著“阮阮”二字。 他實在太緊張了,穿了好半天,才將內(nèi)袍勉強穿好,赤著腳趕緊朝外間跑了出去。 可空曠的屋子并無半點女子的影子,或者說,連人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陸晏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跑出來了,捂著心口那顆快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的心臟,把屋子里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 東邊沒有,西邊沒有,南邊沒有,北邊沒有。 屏風沒有沒有,案幾底下沒有,塌下也沒有,甚至他連屋子里的花樽玉瓶也沒放過。 任何犄角旮旯,眼睛所及之地,他都翻了一遍,甚至可笑的,將案上的書都抖了幾遍。 沒人,沒人,根本沒人! 絕望溢滿胸膛,陸晏心里委屈的好像是被人撕開了口子,正在“呼呼”的露著風,疼的很,可抓不著,他無法為自己止疼。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毯上到處都是水漬,他身上的衣裳被身上的水滲透,貼在guntang的皮膚上,筋骨盡顯。 心里那么疼,那么疼,他無能為力,躺在地毯上,將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一動也不動。 他摸著被打的臉…… 對! 臉還是疼的,他方才確定是被打了,那么方才的,就不是幻覺! 只差一個地方?jīng)]有找了。 他迅速從地上爬起,放輕了腳步往里間走去,只見白色的帳幔輕輕搖曳了。 “阮阮……” 他捂著胸口一步一步朝床榻走去,小心又謹慎。 那么短的一段距離,他仿佛走了半生。 他到了床前閉眼調(diào)息了片刻,隨即,顫抖著手掀開了仿佛隔著生死的帳幔。 接下來,他的一顆火熱的心,再次墜到了冰窟里去。 只見她靜靜的躺在那兒,一臉恬靜的睡著,身上的衣服是藍蝶今天早上剛替她換的,白色的,她最是喜歡。 方才掉進桶里的,穿著的分明是華麗的紅衣裳,且泡了水,全都濕透了。 他實在不相信方才是一場幻覺,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面還火辣辣的,疼的很。 “阮阮,方才,是你嗎……”他低頭,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