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臣之上、懷了反派魔尊的崽、真千金與綠茶頂流互穿后爆紅、【歷史】混在三國當(dāng)謀士、黑心蓮魔君他超會演、特別案件調(diào)查局、七零寵妻日常、重生后我和宿敵組隊了、當(dāng)你心動、其實,你不是人
像越來越好看了…… 只是,好像有什么事兒忘了。 對了,阿允! 自己怎么睡著了! 她“倏地”從被窩跳起來,蹲到陸晏面前“喵喵”叫起來。 睡得正香的陸晏睜開了眼睛,先是茫然,隨即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還早,再睡會兒?!?/br> 姜阮趕緊跑到案上,拿起那張了“允”字的紙,高舉到頭頂舉到他面前來。 陸晏慢悠悠將那張紙拿過一遍,道:“昨夜我已經(jīng)讓阿定去了你府上,你放心,阿允弟弟,他沒事?!?/br> 姜阮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陸晏說無事,那一定會無事。 她跑回自己的睡塌,隨即,咂摸出不對味兒來。 陸晏方才說的是什么? 是“你府上”。 你府上! 她暴露了! 他知道我看他洗澡了! 姜阮的背脊突然僵住,迅速將小被子蓋過頭頂。 不,我是貓,我是貓,我是貓…… 嗚嗚嗚,我只是一只拼命在主子面前討生活的小貓啊,為什么要承受這種壓力! 陸晏看著那被窩里小小的一團,替她掖好被角,心想,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陪著她。 他看了一眼外面晴好的天,心想,天氣這么好,該去看看他的“岳父”了 。 用了早飯,心情極好的陸晏帶著姜阮穿街過市,無比招搖的去了姜家看姜明允。 正如他所說,姜明允是阮家教養(yǎng)了十幾年的一支獨苗,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兒,怎可能讓他一人回去,且有姜老太君護著,就算是姜易之,又能奈他何。 什么是世家,世家就是一棵生長了數(shù)百年枝繁葉茂的樹,埋在土里面的根基已經(jīng)根深蒂固,任風(fēng)雨如何搖晃,它都屹立不倒,穩(wěn)固的扎在那兒,你不解它之前,你畏懼它,你了解它之后,你更加畏懼它。 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皇位。 在世家面前,就連當(dāng)朝陛下都得掛上嘴和善的笑容,拉一拉家常,更何況是靠著這棵樹乘涼發(fā)跡的姜易之。 昨日姜易之才要綁人,世家那棵樹的主干,阮家的老太公,姜阮的外公,以及阮家所有旁支,阮家最優(yōu)秀的成年男子就這樣旁若無人走進了才發(fā)跡不過十幾年的小小的忠義侯府里。 他們凝重的神色,他們眼里的不屑與厭惡,正毫不掩飾的告訴姜易之:他們是來給自己的外孫女撐腰的。 姜易之囂張的氣焰在拄著拐杖,須發(fā)全白,眼里卻閃著智慧之光的老人面前消失殆盡,不得不夾著尾巴上前,叫了一聲“岳父”。 阮太公冷冷掃了一眼姜易之,沒有說話。 姜易之臉漲成了豬肝色,沖底下的人揮揮手,“還不將世子松開!” 這是明晃晃的表態(tài),阮家的人什么也沒說,沒做,姜易之就把世子之位捧到了姜明允面前,這讓一旁的錢氏驚恐不已,夾著尾巴逃了。 你瞧,這就是世家的力量。 姜易之心里的屈辱積滿了整個胸腔,這種屈辱在過了一夜之后,發(fā)酵的更加厲害。 這種屈辱直到聽說陸晏來了,終于達(dá)到了頂點,徹底的爆發(fā)了。 “不見,讓他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24. 第 24 章 所有傷害她的人,都該下…… 陸晏是誰 陸晏那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什么是“混世魔王”? 那就是到處胡鬧, 專門挑別人討厭的,厭惡的,別人的短處上撒歡放火,最不與你講理的人。 哦, 他說要去你家里, 那是在通知你, 不是在同你商量。 更何況, 現(xiàn)在在姜易之的家里,做主的,也不是他姜易之。 阮老太公放下手中的茶碗,瞥了一眼火冒三丈的姜易之,清了清嗓子, 道:“那是我外孫女婿吧,請進來我想見一見。” 姜易之只得壓下火氣,賠上笑臉,道:“那是長安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且他還搶走了阿阮——” 阮老太公重重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了一眼坐在左手邊臉色極為不好看的姜老太君。 姜老太君心中有愧,道:“劉媽, 你去將人好生請進來?!?/br> 一旁的姜易之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可抑制的顫抖, 臉色變了又變。 不過,他好歹做了十幾年的官,這點兒城府還是有的。 哼, 陸晏來了又如何, 他姜易之問心無愧! 于是,別人的“外孫女婿”就這樣被好好請進了姜家的大門,請進了姜家議事的正廳, 請到了阮老太公與阮家子弟,以及心里一直憋著氣恨不得挑了整個姜府,憤世嫉俗的少年姜明允面前。 姜易之見到人之后,明顯征了一下。 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那個行事浮夸浮于表面,十足的紈绔殼子的陸晏,竟如同被打磨過的一塊寶玉一般,渾身上下透著君子的雅態(tài),明明穿的還是那么招搖,可氣質(zhì)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尚且是帶著厭惡的去看待,更別提從未見過陸晏的阮家人。 那些與陸晏從未謀面的阮家人看到的就是一個芝林玉樹,長相俊美十分有禮的好男兒。 他們不動聲色打量著面前這個身著赭色圓領(lǐng)窄袖繡云紋,腳踏白色鹿皮靴風(fēng)度翩翩的美少年。 只見他腰間玉帶上鑲嵌了一顆碩大的珍珠,旁邊卻掛了一個丑到極致,很難稱之為香囊,與他渾身上下招搖的風(fēng)格十分不匹配的口袋。 不僅如此,這個說是要來拜訪“岳父”的招搖少年的肩頭,還穩(wěn)穩(wěn)坐著一只小小的如成年男子的手一般大小,全身白雪,唯有頭頂一撮如同朱砂痣一樣顏色的小貓。 來長安城的時候,阮家已經(jīng)將所有的情況都打探的清清楚楚,包括眼前這個對姜阮情深意重的少年紈绔。 他們驚訝于他絲毫不遜于姜明允姐弟的容貌,又折服于他周身的氣度。 難不成,是情報有誤? 陸晏坦然著接受著眾人目光的洗禮,大大方方上前向在座的眾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就連一向挑剔,眼光獨到的阮老太公眼神里也透出滿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