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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是如何在陸晏跟前保證的。 她想起昨晚被陸晏冷戰(zhàn)到現(xiàn)在,心里郁結(jié),正愁找不到人說話,眼下見到同類了,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 “喵喵喵?” “將軍,你說,他怎么那么小氣呢?我不就是摸了你幾下,我又沒摸李域,你說對不對?” 將軍也不知到底聽沒聽懂,不時點(diǎn)頭,跟著應(yīng)和,“喵喵喵?!?/br> 姜阮的心像似得道了撫慰,接著道:“你也覺得是吧,還有,你那個討人厭的主子也不知說的到底是什么話,他非要讓我檢討,可我都不知做錯了什么,又該如何檢討?” 將軍:“喵喵喵喵!” 姜阮:“你也覺得他不講理是吧?對,就是不講理!” 將軍:“喵喵喵,喵喵喵喵……” 姜阮很惆悵,又摸了一把將軍,與它并排蹲下,道:“也不能這么說,他其實(shí),對我也很好的?!?/br> 將軍瞥了她一眼,似有不屑,“喵喵喵喵喵!” 姜阮急了,“倏地”一下跳起身,又道:“你瞎說什么呢,我跟你說的著嗎?你一只貓你能懂人的感情嗎?你不知道,陸晏他,他,他不是你說的那樣!” 李域出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陸晏的那只小貓圍著自己的將軍“喵喵”直叫,而一直在宮里橫行霸道的將軍被訓(xùn)的跟個孫子一樣,將自己面前的小魚干扒拉到一起,委屈巴巴的樣子。 實(shí)在是太囂張了,欺負(fù)貓都欺負(fù)到宮里來了! 不過,好像看來看去,他的將軍果然不如她可愛。 明明他的將軍毛更長更軟滑,血統(tǒng)更純粹,眼睛更大,最重要的是,將軍會讓他摸。 李域忍不住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一臉惆悵的雪白色小貓。 “你想不想知道,為何阿晏會不高興?” 姜阮聞言嚇了一跳,仰頭看著廊下個子高矮與陸晏差不多,生的眉目俊朗的男子,不是李域是誰。 她心道,陸晏果然是招搖,往日他與陸晏在一起時,總是覺得李域的模樣模糊的很,今日陸晏不在,再一看他,生的竟還不錯。 “你若是肯讓我摸一摸,我就告訴你好不好?”李域?qū)δ侵唤鋫湫纳髦氐男∝埪冻鲎砸詾樽钍怯H切和善的笑容,循循善誘之。 他若是不摸上一爪子,這心里總是空落落一直惦記著。 誰知那只小貓?jiān)竞闷娴男⊙凵窭?,瞬間切換成冷漠,不屑瞥了他一眼,從脖子上的口袋里,掏出一條小魚干,默默啃了起來。 李域:“……” 好吧,他終于承認(rèn),這只小貓就是比他的將軍可愛,因?yàn)閷④姷哪樕嫌肋h(yuǎn)不會出現(xiàn)她臉上這種,讓你恨得牙癢癢卻又更想揉它兩把的表情。 他突然想起那年那個姜家阿阮與陸晏比賽時的,臉上就時常掛著這種表情,淡淡的,不屑一顧,好像眼里除了她自己的課業(yè),天塌下來都與她無關(guān)的表情。 也就只有每每與陸晏在一起的時候,那嚴(yán)絲合縫的表情才會裂開,才會露出內(nèi)里張牙舞爪的模樣。 難不成,她真是姜阮? 這世上,真有這么不可思議的事兒? 他走過去蹲到她旁邊,與她一起仰頭看著遠(yuǎn)處開始飄落的雪花,道:“你還記得,前年年底的時候,你差人送了一個荷包給楚王叔嗎?” 姜阮一臉茫然。 有這事? 她怎么一點(diǎn)兒印象都沒有! 李域不知想起了什么,“噗嗤”一聲笑出來,心道:我也是瘋了,堂堂一國皇子,竟然跟一只貓蹲著聊了起來。 “那日我從宮里下了學(xué),實(shí)在無聊,便跑來書院找他玩兒。我與他逛到書院后面那一片的梧桐樹林時,恰巧看到,你羞羞答答的將一個刺繡精致的香囊遞給了楚王叔,兩人不知說了些什么,你臉紅得厲害。當(dāng)時你是沒瞧見,陸晏氣的臉色都變了,為這事兒,他足足盯了你與楚王叔一年,每回你與楚王叔說上一句話,或是看楚王叔一眼,眼珠子都冒火,幾次見到你,想要問你,可你偏偏看都不看他。后來你更荒唐,居然替姜婉遞了信給他,他當(dāng)時歡喜的傻了,同我說,這分明是你的筆跡,定然是你寫的,不好意思承認(rèn)。他歡歡喜喜拿著信就去找你,恰巧你當(dāng)時正與楚王叔說話,結(jié)果他一生氣,與你起了爭執(zhí),你可還記得?” 姜阮思來想去,好像,真有這么一回事。 當(dāng)時,她遇到一些課業(yè)上的難題,恰巧遇到楚王又來書院找趙院士下棋,便多問了幾句,結(jié)果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便看見陸晏怒氣沖沖的站在前面,惡狠狠的叫道:“姜家阿阮,你過來!” 她只覺得他當(dāng)時莫名其妙,又想到他私底下與自己的meimei情投意合,總覺得要遠(yuǎn)著些才好。 正要走,誰知那廝竟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眼睛都?xì)饧t了的樣子,惡恨恨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一邊同我好,一邊又——” 他說到這兒,剜了一眼李洵。 姜阮當(dāng)時覺得他莫名其妙,又見他說自己同他好,引得書院的人都來圍觀,又氣又羞,一把甩開他的手,呵斥道:“陸晏,你胡說八道什么!” 陸晏將信遞到她手中,“你昨日還送了信說喜歡我,你,你,你氣死我了——” 圍觀的人發(fā)出“唏噓”聲,就連她一直尊敬有加亦師亦友的李洵,也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她。 那時年紀(jì)還小的姜阮面皮子薄,見他竟堂而皇之的在這兒說這樣的話,臉“倏地”一下紅了,惱羞成怒,搶過他手中的信撕得粉碎一把砸到他臉上,冷著一張臉道:“陸晏,你莫不是瘋了,我就是喜歡貓,喜歡狗,也不會喜歡你這個紈绔子!” 這句話對于十五六歲的少年,尤其是從來都是所求必有應(yīng)的天子驕子來說,簡直是臉上直接被人打了一巴掌。 陸晏拳頭捏的咯吱作響,紅著眼睛瞪著她,咬牙道:“姜阮,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姜阮掃了一圈正在對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人,冷笑道:“我說我從不曾喜歡你?!?/br> 她說完,也不去看陸晏灰白的臉色,轉(zhuǎn)頭就走。 那是她第一次見陸晏生氣,也就那么一次。 彼時,在姜阮心中,覺得天底下再也沒有比陸晏更惡劣的少年了,那點(diǎn)兒在比賽時對他積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