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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任怨的為自家小貓鞍前馬后,將她收拾的妥投當(dāng)當(dāng)。 而他自己又重新將那套折放的整整齊齊的官府穿到身上,由著那只小貓花費了一刻鐘的時間去給他綁好肩上的結(jié),然后掐著點兒帶著小貓兒去府衙應(yīng)卯去了。 他想,既然都做了,那么無論如何也要走下去,畢竟,他也是要養(yǎng)家的人了。 那只需要被養(yǎng)的小貓,則樂呵呵的坐在他肩上,打量著長安城熱鬧的早晨,不時發(fā)出“喵喵喵”的驚嘆聲。 而每日跟著陸晏去府衙的姜阮,則覺得這副貓的身體便利極了,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不必受任何的約束,這世間一切的有關(guān)于女子的道德法度,仿佛都不復(fù)存在。 沒想到人可以活的這么自在,她想。 日子一天一天過的飛快,偶爾,她也會聽見有關(guān)姜家的事兒。 比如,錢氏死了之后,她的那位父親,也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位據(jù)說是長相與她阿娘相似的女子,扮起了戲曲里癡情男子,緬懷原配,后悔沒能早點對自己的女兒好。 再比如,有人見過楚王家的那位王妃,分明才過門一個月,肚子卻都有了…… 姜阮也曾見過姜府新來的姨娘,那是一個極其年輕,笑起來很溫柔的女子。 可她覺得,與她阿娘半點也不相似。 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長公主殿下叫陸晏將她一起帶去了公主府,說是要商議過年的事兒。 她心中忐忑,生怕長公主看著她又在那兒吧嗒吧嗒掉眼淚,別別捏捏不想去。 陸晏道:“你遲早都是她兒媳婦兒,躲不掉的啊。” 姜阮知道他說的沒錯,可心里還是有些怕。 陸晏只得道:“你若是覺得不適,就扯一扯我的衣袖,咱們立馬回來好不好?” 姜阮點頭,與他從連接長公主府的那道門走了過去。 李瑤平日里沒事,最大的愛好就是伺弄花草,此刻,她正坐在暖閣侍弄她新培育的花種。 她見他二人來了,趕緊讓丹淑上了茶,還特地給姜阮拿了一個軟墊坐。 姜阮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花茶,連吃東西都小聲了些,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把她招哭了。 誰知李瑤見她正襟危坐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道:“你瞧瞧你媳婦兒,怎么跟你那個榆木腦袋的爹一個樣?” “誰榆木腦袋?”她話音剛落,只見身姿挺拔的英俊男人背著手大步走了進來。 正是陸晏的父親陸俞。 陸晏忙站了起來,“見過阿耶?!?/br> 姜阮后知后覺的跟著起身,看著他也不知自己該不該行禮,若是做了,再把他給嚇著怎么辦。 好在陸俞只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看著陸晏,道:“你近日也不多來瞧你母親?為人子,要懂得時時盡孝道!” 陸晏嗅了嗅空氣中濃郁的香味,眼睛瞟向他身后,低頭掩去眼中狡黠,朗聲道:“兒子知道了?!?/br> 陸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目光投向了姜阮。 姜阮緊張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正要去拉陸晏的袖子,只聽陸俞道:“還有你,也一樣!” 她愣了一下,毛茸茸的手爪子收了回來,揉了揉眼睛。 你瞧,陸晏的家里人都瘋了,居然真的將一只貓當(dāng)兒媳婦兒。 陸晏伸手握住她的手,沖她眨眨眼。 陸俞也不理他們,徑直走到愛妻跟前,將藏在背后的鮮花獻寶似的拿出來,微笑道:“為夫方才路過后花園時,見這花格外與眾不同,阿瑤可還喜歡?” 李瑤看著陸俞手中那捧她花了不知多少心血才培育的孤品牡丹,眼前一陣眩暈。 還好陸晏心里早有準備,眼明手快,連忙伸手扶了一把。 “阿瑤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陸俞嚇得手中的花全部掉在地上,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小心放到一旁的矮塌之上。 李瑤心疼的被他踩碎在地上的花,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 “阿瑤莫要傷心,為夫這就去為你重新摘來觀賞?!?/br> 李瑤此刻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地上被碾碎的花骨朵,心疼的眼睛都要紅了,正欲發(fā)火,一抬眼便看見自家夫君越發(fā)成熟俊美的臉龐,以及他藏不住的深情與溫柔,頓時氣消了大半。 她為避免心愛的花朵遭受摧殘,一把抓住他的手,忙道:“俞郎莫要麻煩,待會兒你陪我直接去賞花就是。 姜阮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嚴肅的陸國公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陸晏抱著她悄悄退了出去,走到花園處,他看著冬日里盛開的寒梅,道:“我阿娘為人最是風(fēng)雅,可阿耶出身不好,半點不懂,可阿娘從來都不拆穿她,我有一次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問她,你為何不告訴他呢,你猜阿娘怎么說?” 姜阮:“……喵喵?” 她不懂。 陸晏掐了一朵梅花替她簪在耳朵上,笑道:“她說,一開始都沒說,后來,又何必說出來,若是他知道了,豈不是知道之前都是錯的,該多傷心?!?/br> 他說完,將小貓拖到面前,目光灼灼的瞧著她,“阮阮你說呢? 36. 第 36 章 偷看妖精打架的陸晏………… 姜阮看著那張俊臉, 小心肝不受控制的再次“撲通撲通”跳動了起來。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就看不見,摸不著,心癢難耐,羞得很…… 她瞧著他好看的眉眼, 心想, 也許只有陸晏這樣恩愛不移的父母, 才能夠養(yǎng)出陸晏這樣的兒子, 無所畏懼,看似胡作非為,可心里面卻裝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膼?,將她捂得熱熱的,害的她舍不得離開他片刻。 這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 才不過短短數(shù)月,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離開他,一想到若是哪一天需要自己需要獨自生活,心里就抽搐的疼, 那種痛楚,大抵好像是魚兒脫離了賴以生存的水,要枯竭而死的痛楚。 她緊抓著他的前襟, 蹭了又蹭, 又拿著一堆濕漉漉的眼,巴巴的望著他,以示自己的情意。 嗚嗚嗚, 陸晏, 我生是你的貓,死是你的死貓,你可不能不要我! 陸晏笑了, 眼睛完成月牙,輕輕彈了彈她的腦袋,柔聲道:“你啊你,都快變成粘人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