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臣之上、懷了反派魔尊的崽、真千金與綠茶頂流互穿后爆紅、【歷史】混在三國當(dāng)謀士、黑心蓮魔君他超會演、特別案件調(diào)查局、七零寵妻日常、重生后我和宿敵組隊了、當(dāng)你心動、其實,你不是人
書房,行至門口,正要進去,只見面前橫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來。 她醉的有些厲害,微微瞇起眼睛仰頭看著如同石雕一樣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仔細看了看,那侍衛(wèi)臉上有一道疤痕自眼角開始一直到下巴,將他原本端正英俊的面容分割成兩部分,十分的駭人。 “讓開!”姜婉睨了他一眼,“我要見王爺。” 那侍衛(wèi)背脊聽的筆直一板一眼道:“王爺此時正在見客,不便見人?!?/br> “我是王妃!” “王妃也不行?!?/br> 他面無表情,語氣半點起伏也沒,放在平日,姜婉根本不與他硬碰硬,可今日飲了酒,豬油蒙了心,想起自己幾次來找李洵,都被他擋在門外,新仇舊恨積在一起,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這個卑賤的丑八怪,就憑你也敢攔我!” 侍衛(wèi)的臉上尖銳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劃痕,立刻見了血,可他紋絲不動,甚至連表情都沒變過。 “還不快滾!”姜婉今日鐵了心要進去。 那侍衛(wèi)一板一眼的重復(fù),“王爺此時正在見客,不便見人?!?/br> 姜婉還要動手,這時乳娘抱著的小嬰兒突然大哭了起來。 侍衛(wèi)眼神動了動。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 李洵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眼前眼神飄忽,形如瘋婦一樣的姜婉,也不生氣,道:“王妃可是飲多了?” 姜婉見人出來,正要說話,只見他已轉(zhuǎn)向那個疤臉侍衛(wèi),皺眉,“臉可疼?” 姜婉頓時覺得自己被當(dāng)眾打了臉面,眼里的火都燒起來了。 “王爺,您已經(jīng)好久沒看過小寶了,他都滿月了,還都沒有名字呢?!?/br> 李洵淡淡掃了一眼仍然在哭泣的小嬰兒,又看向那侍衛(wèi),“阿行,你想不想抱抱他?” 侍衛(wèi)低下頭,“屬下不敢?!?/br> 李洵看了一眼乳母,乳母趕緊將孩子抱上前給他看。 李洵伸手接過,然后遞到侍衛(wèi)手里,兩人一臉好奇的看著小嬰兒,只見紅色錦緞包裹下的嫩藕一樣的小嬰兒止住了哭啼,伸出肥嫩嫩的小手不停的在空氣中抓著東西。 那侍衛(wèi)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給他,那小嬰兒見自己終于抓住了東西,眨著干凈純真的眼睛,竟“咯咯”笑起來。 而面上還帶著血,形容可怖的侍衛(wèi),神色微動,眼里竟似帶著笑意的。 立在一旁的姜婉被他眼里的笑意刺得打了個冷戰(zhàn),酒瞬間醒了大半,看著他倆一高一低的站在那兒圍著自己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背脊起了一陣涼意,頭皮都麻了起來。 50. 第 50 章 兩更合二為一 姜易之死后, 朝中原本勢均力敵的兩方勢力仿佛失去了平衡,一直按部就班的陸晏在某一天早朝的時候,將醞釀了許久的箭頭指向了李洵陣營里的某一位大臣。 他參奏的是一件極小的事兒,不過是這位大臣私生活不檢點, 成日里流連花街柳巷。 這事兒, 可大可小, 畢竟自古文人sao客, 又有幾個不上青樓。 這些原本都是一些私人小事,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可陸晏不知怎么就把這件事放到了臺面上來講,朝堂之上,那個平素看著十分端方的大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可面對著陸晏提供的證據(jù),一個字兒也辯駁不出。 一開始,大家不過認為這是一件小事兒,畢竟言官職責(zé)在此, 并不在于有人故意針對誰的嫌疑,直到,陸晏將那位大臣有服食五石散的習(xí)慣說了出來, 眾人的眼神變得十分微妙。 這事兒, 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這次,就連李謀也沉默了。 姜易之的事兒沒處理,是因為逝者已逝, 再追究就顯得他這個皇帝刻薄寡恩。 可活著的人若是不追究, 那么之前頒布的政令就成了廢紙一張,那么他這個天子的顏面何在,又何以服眾。 可若是真的治罪, 那就不只罰俸這么簡單,根據(jù)律令,那是要罷官坐牢的。 李謀很為難,希望陸晏在這件事上不要死抓著不放。 可陸晏早已不是初入官時,他說一句話就能罷手的人 。 這事兒,他咬死了不放。 李謀無法,權(quán)衡利弊只能照章辦事。 起初,大家以為只不過陸晏一時拽住了那位大人的把柄,直到他開始一個個的將楚王所培養(yǎng)出來的心腹一個個拉下水的時候,眾人才領(lǐng)悟過來:陸晏的目的,不過是楚王而已。 朝堂上的陸晏就像一把利刃,尖銳而又準(zhǔn)確的插進每一個的心臟,一時之間,楚王陣營的人開始人人自危,做久了官,誰手里沒點不干不凈的事兒。 陸晏既然將矛頭指向楚王這邊,那楚王那邊的人自然也是一樣,可是奈不住人家準(zhǔn)備的太充足了,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好多人,且還都是一些無傷大雅,但是又不得不查辦的小事兒。 兩方暗地里的較量,就這樣擺到了桌面上來,關(guān)于立儲的話題提上了日程。 大家伸長了脖子等著李謀表態(tài)。 可出乎意料的是,對待事情向來干脆的天子唯獨在這件事兒上沒有表態(tài)。 而失了幾個心腹大患的李洵很快培植了新的勢力,看上去還是同從前一樣。 而陸晏在朝堂之上,語言尖銳刻薄,絲毫的不留情面,可下了朝,兩人皮笑rou不笑的舅舅外甥你來我往,倒是看起來和睦的很。 他越來越像一個官,也越來越懂得為官之道。 可知道的越多,他心里覺得越惡心。 還好,他心里尚有一方凈土。 任外面鬧得如何翻天覆地,靖國公府的大門一關(guān),里面一片歲月靜好。 姜阮夏天種植的荷葉蓮藕,到了秋天,全部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 她一時興起,邀請了隔壁的長公主一起在湖邊舉辦了一個小小宴會。 第一次接受兒媳婦兒邀請的李瑤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出席,不僅如此,還邀請了平日里總在一起賞花舉辦茶話會的小姐妹一起。 姜阮覺得受寵若驚,邁著自己的四條小短腿指揮著最是能懂她心意的采薇,將整個湖中心那個涼亭布置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