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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批注,心想,若是真有這么容易的話,他必定早就去做了,皇帝那么寵愛云皇太妃與楚王,想要扳倒他,就相當(dāng)于將云皇太妃一并給扳倒了。 她從前在家中時,也時常聽到祖母偶爾提過,中宮是陛下的結(jié)發(fā)妻子,可是成年數(shù)十年,從未聽說過后宮有喜,得了子嗣的,不過是一些位份低微的妃嬪。 興許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為了自己的感情動過心,想要立李洵為東宮,才不許中宮有子嗣,畢竟,中宮嫡子即位,最是名正言順不過。 皇帝愛云皇太妃愛到不顧倫理綱常,就連中宮都無所出,如今想來,這其中厲害,又有誰知呢。 今日在宴會上,陛下明面上看著是偏向了李域,也不過是人年紀(jì)大了,早已沒了年輕時不顧一切的熱血沖動,考慮更多的是自己的顏面,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陛下心里對云皇太妃感情淡了,或許因?yàn)榻裢淼氖聝豪⒕?,更加寵愛也不一定?/br> 她不知今晚怎么想到這么多的事情,忍不住看了一眼陸晏,心想,他如今年輕,為了自己做出各種荒唐的事兒來,可哪一天老了之后,會不會如同陛下一樣呢? 隨即她在心里懊惱,她怎么可以這樣想陸晏,哪怕是有一天他真的會變,可如今的感情都是切切實(shí)實(shí)的。 他的好,他的愛,他的一切一切都是真的! 即便是有一天,人的感情會隨著時間而消失,那么,陸晏帶給她的這么美好純真的東西,她永遠(yuǎn)也不會忘記。 她伸手露出尖利的指甲,心想,改天磨一磨,興許,像今日這般,自己再稍微用些力,這些尖銳的指甲,就能夠直接插進(jìn)他們的喉嚨,頃刻之間,便要了他們的命! 姜阮隨即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如今,她心中也有了殺人的念頭! 陸晏看著她每次受傷的時候,是不是也如同她現(xiàn)在這般,恨不得,立刻要了對方的性命。 那么如果,自己行刺失敗,被對方要了性命,他該有多傷心。 得想辦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才是,她想起了那個沈靖,她說明日來拜訪,真的會來嗎? “想什么呢?”陸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瓜子。 姜阮搖搖頭,看著他那只受了傷的手,伸手想要摸一摸,可最終怕自己傷了他,收了回去。 楚王府。 李洵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冷冷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姜婉,只見縱橫交錯的疤痕布滿了她的臉上,脖頸上,鮮血已經(jīng)凝固,形容非??刹?。 李洵瞧了一眼她脖間那個血淋淋的牙洞,心想若是在往上移動半寸,恐怕直接咬斷了她的動脈,早就流血而亡 “沒想到那只小貓,也會有這么牙尖嘴利的時候,看來,有些人為了心愛的人,可以連命都不要。” 姜婉抬頭看了他一眼,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簡直就是魔鬼。 李洵并不理會她眼里□□裸的厭惡,彎起嘴角,“那么我的王妃,今日這么一鬧,是為了誰?” 姜婉不說話,也不知是不是血流得太多,口渴的厲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看向他手中的茶盞。 她自己的人生糟糕透頂,如今做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等著她的會是什么,現(xiàn)在,她只想吃一口茶,解解渴。 她動手之前就已經(jīng)想過會這樣,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那只可惡的貓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傷了自己的臉。 一些到這個,她便覺得自己的臉又癢又疼,忍不住伸手出來,想要摸一摸,可一看手背,皮rou外翻,更加駭人。 都是那只該死的貓! 她真后悔沒有弄死它! 若是她再出手快一點(diǎn),興許已經(jīng)將它的眼睛刺破了,若是再靠近一些,那塊尖銳的沾了血的碎瓷片興許已經(jīng)插入它的喉嚨了,那些火熱的血噴灑出來的時候,一定很刺激。 真是可惜了。 李洵起身替她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沒有說話。 姜婉仿佛是渴了幾日的模樣,端過來不顧形象的仰頭一飲而盡。 “還要?”他心情似乎很好。 她點(diǎn)點(diǎn)頭。 李洵又給她倒了一杯,遞到了她手中。 姜婉飲完才覺得解了渴,抬眼瞧他,“不知王爺要如何處置我?” 李洵看著她眼睛里滿是怨毒的光,忍不住笑了。 姜婉討厭他臉上的笑,想起在關(guān)雎宮看到的一切,心中惡心,想著他也不干凈的很,又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膽子跟著大了,問道:“你笑什么” 李洵搖搖頭,“你是我的王妃,世子的母親,我為何要處置你?” 姜婉一點(diǎn)兒也不相信,看著他,實(shí)在忍不住,將心里藏了許久的話問了出來。 “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何要與我成婚,你究竟圖什么?” 李洵這時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彎腰俯視著她,似是要將她打量的更清楚些。 姜婉被他身上駭人的氣息嚇得后退一步。 “本王總是要娶王妃的,若是娶了旁人,免不得要辜負(fù)旁人,本王實(shí)在于心不忍,可你,又蠢又惡毒,連一向最是疼愛你的父親,你都能算計,最是適合這王妃之位?!?/br> “你——”姜婉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牙齒打顫,“外人都道,你是個光風(fēng)霽月的君子,且從不耽于女色,傳言,果然都是假的,你,這個卑鄙小人,與你的母親,你們,嘔——” 她猛地伏在地上,再次嘔吐起來,可是只是一些酸水,什么也沒有。 李洵眼中的光凝結(jié)成冰,如同摻了毒一樣,手捏的咯吱作響。 姜婉抹去嘴角殘余的口水,眼里迸出淚水,指著他道:“你既然如此厭惡我,為何,為何要真的與我生孩子?” 可眼前如同毒蛇一樣的男子聞言,卻好像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竟笑了起來。 姜婉不由自主想起了這些時日以來某些猜想。 只見他上前一步,成親以來,唯一一次,與她靠的最近的地方。 那個魔鬼,輕輕在她耳邊道:“那句不近女色是真的,那晚,你真的看清楚是我了嗎?” “啊!”姜婉猛地躍起,紅著眼睛向他撲來,“瘋子,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可她連李洵的衣角都沒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