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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不惜?!?/br>他的長相本就出類拔萃,笑起來更是十足的賞心悅目。呂布卻是一臉高深莫測地盯著他看了會兒,不置可否地輕哼一聲,果斷轉(zhuǎn)身走了。呼啦啦地帶走了所有跟在他后面的將士隨從,風風火火就如他來時一般,只留下個虎頭虎腦的高順。燕清的淺笑僵在了臉上:“……”等等。所以?哪怕最壞的情況出現(xiàn),譬如呂布突然看他娘里娘氣的外表不爽,非得暴起砍他幾下,他也能瀟灑地甩出口袋里的四張閃硬抗一波爆發(fā),然后火速沖出門外騎上停在外頭的馬逃走,可這反應(yīng)——他被惹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高順卻哈哈大笑,主動上前來,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為他解惑了:“燕清先生,我乃陷陣營高順高伏義,今后我們就是同僚了?!?/br>燕清精神一擻,感激地向這條誓死效忠呂布的忠烈將領(lǐng)回了個大禮:“多虧高將軍為我引見主公,既有幸成為同僚,還請喚清表字就好?!?/br>高順見他不似平日里主公偶爾打交道的那些迂于禮法的文官,更覺得他契合武人脾氣,笑著感嘆:“我果然沒看走眼??!”他們和和樂樂地感受了把什么叫一見如故,本還欲多聊幾句,侍從便忽然來報:“高將軍,司徒大人派人求見。”高順只得歉意道:“我要先失陪一下了。”不過還沒過一會兒,就罵了自己一句:“是我糊涂,先生有何好回避的?這不正是需要先生的時候!”燕清不禁笑了,也不推脫,欣然應(yīng)承了和高順一同前往。一來是要好好表現(xiàn),證明自己的能耐配得上留下,二來是……王允來得還真夠快的,就不知道接下來要使出的招數(shù)究竟是演義里的那套,還是三國志里的那套了。第2章赴宴司徒王允派來的侍從求見后只傳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明日他將在府上設(shè)宴,盼望能請到豪勇無雙的中郎將大人,這樣他也將深感榮幸,面上有光。正如演義中所說的那般,司徒大人精心策劃的圈套已然展開,呂布戲貂蟬的好戲就要上演了。不得不說,在殘虐無道的董卓手下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王允,絕對當?shù)闷鹉芮苌斓馁澴u。他有心拍馬,呂布雖嗤笑,聽完轉(zhuǎn)述后到底是允了:“回去吧!通知司徒大人,我將到場?!?/br>侍從一走,燕清按捺著不可告人的小興奮,神情淡淡地掃了四周一眼,穩(wěn)聲道:“主公,可否聽我三問?”呂布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旋即屏退左右,只留下一個高順:“問?!?/br>燕清先道:“主公可知,司徒大人相邀的目的為何?”呂布不假思索:“不知?!?/br>燕清:“……”這人似乎有點熱衷于不按常理出牌,就不能讓他完整地裝個逼嗎?呂布哼笑道:“去便知了?!?/br>燕清無奈,他不知道呂布是有恃無恐,真不在乎王允的圖謀,還是純粹要耍自己玩:“那主公認為,能令司徒大人嘔心瀝血,誓死匡扶的,是漢室天子,還是……”他無需問完,呂布也自然會知曉他指的是哪方勢力,冷哼:“自然是當今圣上?!?/br>燕清最后道:“主公睿智。然而有您相助,本就權(quán)勢滔天的太師大人更是如虎添翼,那依您所想,司徒大人會樂見您與他親近和睦嗎?”呂布的眼珠子微微轉(zhuǎn)了一下,沒有接下去。燕清見好就收,淡笑著退回座上,抿了抿冰涼的清酒:他并不指望難聽進諫言的呂奉先會完全信他,可先埋下一顆戒備的種子,本就多疑到連忠心耿耿的高順都不全信的呂布就不會因聽了王允溢美之詞的蠱惑,錯把對方當做可推心置腹的人了。燕清的目的不是要讓呂布死心塌地地繼續(xù)護那自己作死早晚狗帶的董太師,恰恰相反的是,在他的計劃中,在世人眼中死不足惜的惡棍董卓必須死,而且同樣是死在呂布戟下,可卻不該是因為美人,甚至不能浪費掉這個大好機會,化被動為主動地當眾請纓誅賊,一道撈個“大義”的名頭徹底洗白,跳出這個火坑了才好接下來行事。不過,這一切還停留在紙上談兵的層面,在他能真正謀劃這一切之前,還得順水推舟地借用一下王允和他養(yǎng)女貂蟬的計劃,適當?shù)卮碳て饏尾嫉姆磁阎牟判小?/br>況且只要控制得當,美人就禍害不了昏了頭腦的英雄,便只能當個花瓶般的美妾,起到養(yǎng)眼解悶的作用了。燕清心不在焉地抿完第三口酒,呂布那堪稱漫長的思考也結(jié)束了,他揚了揚下頜,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張在跳躍的燭光下更顯得精致絕倫的臉,恍神片刻后道:“依你之見呢?”燕清不賣關(guān)子:“酒過三巡,司徒大人多半會先開口試探主公的態(tài)度,主公大可以順水推舟地賣幾分對太師的不滿予他。憑他心機深沉,緊接著并不會就此和盤托出,更不會淺顯地挑撥幾句打草驚蛇,卻會因此松懈警惕,放心地以毒餌相飼?!?/br>呂布頓了頓,重重地重復(fù):“毒餌?”燕清笑了,不自禁地帶出幾分狡黠來:“美人鄉(xiāng)英雄冢,恭喜主公,若清所料不差,司徒大人約會將國色天香的女兒相贈,屆時大可笑納,便知他要祭出什么花招了?!?/br>呂布唇角露出個嘲諷的弧度,倒不是沖著說出這話的燕清來的,他略一思忖,簡明有力地命令道:“為證實你所言非虛,明日你與我同去赴宴?!?/br>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一想到即將見到有“閉月”之美稱的貂蟬,近距離觀賞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呂布的一幕,哪怕雙方處于互相利用的暗敵對立場,也讓燕清心里感到雀躍期待之至,幸虧他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之術(shù),面上只寵辱不驚地拱手:“清遵命。”呂布不耐煩地甩了下手,把他與高順一同趕出去了。次日赴宴時,呂布自然是不耐煩坐車輿的,騎上虎虎生威的赤兔馬,后面浩浩蕩蕩地跟著殺氣騰騰的將士,正要出發(fā),突然想起這回還帶了個弱不禁風的文士。他回過頭來,見容顏姝麗得引得連軍紀嚴明的隊伍都忍不住紛紛側(cè)目,卻毫無自覺的燕清穿著一身飄逸的青衫,施施然地走到一匹雄壯非凡的高頭大馬面前,仰頭看了一會兒。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堆里,溫潤雅致的他便顯得分外格格不入。呂布抽了抽嘴角,準備吩咐部下準備馬車給他,就見燕清笑瞇瞇地拍了拍那哼哧喘氣兒的腦袋,原先因生人靠近而顯得煩躁的馬兒就安靜地低了低頭,乖巧地任他按著,瀟灑翻身而上,倒拿出了世家弟子善騎射的本事,穩(wěn)當當?shù)仳T上去了。“還愣著干什么?”見他有本事自力更生,呂布扭頭不再看,拍拍馬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