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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懇切地回道:“此乃詡分內(nèi)之事,何來辛勞之說?便請主公與重光靜候佳音罷!”接著又是一陣相談甚歡,到了晚膳時刻,呂布自然而然地開口邀新請的軍師一同用飯,對來自主公的親近之意,人精賈詡顯然不會做什么退拒,順勢應(yīng)下了。菜肴美味,卻不過于奢靡,還細心地照顧了兩位先生的喜好,并非全是大魚大rou;雖有美酒,卻只夠淺嘗,免耽了軍紀與明日的行程,是懂自制之舉;舉手抬足間毫無架子,卻很有王者霸氣;教還帶了幾分考教意思觀察的賈詡越發(fā)滿意,終于定下了心。他哪里猜得出,無論是留飯的時機,還是這些菜色和酒品,都是燕清昨晚跟呂布交代和演練過數(shù)次的。而真要呂布擺些袁本初一流的架子,他也擺不出來,卻陰錯陽差地合了賈詡的喜好,不得不說是天意。第14章賈詡?cè)龁?/br>晚膳是用得皆大歡喜。因早過了不惑之年,賈詡深諳養(yǎng)生之道,談公務(wù)也不談久了,等明確了意圖,他自己整理出明確思路,便早早告退安歇去。呂布摸了摸下巴,滿意地看著他自己滾蛋,難得贊了句:“重光所薦之人果真不凡,當重用?!?/br>燕清心想這當然啦,那可是毒士賈詡,智謀才略在史書上都赫赫有名,縱使東漢末年群星閃耀,智商情商上能與他比肩的也屈指可數(shù)。只是賈詡一來,他似乎就降格了……以前好歹還稱呼自己為‘重光先生’呢,如今就直呼重光了。不過換個角度想,如此更顯親昵,倒也不錯,或許是呂布有意為之,無形幫顯下他的資歷?霎時間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他面上只莞爾一笑,真心實意道:“如此甚好,清未白費口舌,也不枉主公禮賢下士?!?/br>呂布極其吝嗇,并不打算再夸賈詡幾句了,而且沒了需要維持形象的人在身前,他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健碩的長腿原先難受地曲著,這下無需講究坐姿儀態(tài),便順應(yīng)心意地舒展開了,雄壯的花虎就此歪在軟塌上,胳膊枕在腦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燕清盯著那比自己大腿還粗的小腿看個不停,目光都發(fā)直了。兩人靜靜無言地出了會兒神,燕清突然想起什么,問道:“燕清有一惑,不知主公愿幫解否?”呂布聞言,立即轉(zhuǎn)過頭來,和顏悅色道:“重光但說無妨。”燕清便將困擾著他的疑問說出了口:“今晨,主公是如何說動文和的?”呂布默了默,不答反道:“重光離得有些遠了,布聽不大仔細,能否靠近一些?”燕清:“……”雖然他嚴重懷疑呂布特么的在故意逗他,可見呂布表情真誠懇切,不似作偽,也毫無必要這么戲弄于他,便依言照做,且將問題重復(fù)了一次。呂布沒再搗亂,爽快說了:“布至文和先生處時,其面色不驚,似早有預(yù)料,又烹茶以待,予布三問?!?/br>燕清心說文人擅演,直腸子的武人一忽悠一個準的,而賈詡更是其中翹楚。不過,賈詡倒不是純演技,約是看穿了呂布的急脾氣,料定自己等得,對方倘若真求才若渴,就等不得,是以也很難說,他不欲打斷呂布的敘述,聽到這就專心等著,誰知呂布仿佛自認說完,就闔目不言了,燕清只得厚顏繼續(xù)追問:“請問主公,具體是哪三問?”呂布這才道:“明知事不可為,卻不得不為,當如何?”燕清隱含驕傲地笑了,無需多想便知:“主公定答了‘無不可為之事,唯有無能為之者也’?!?/br>呂布唇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默認了燕清的猜想,接著道:“文和先生又問,倘若布之見與諸位先生的皆都相左,又當如何?”燕清微微蹙眉。不得不說,賈詡的問題都很關(guān)鍵,句句戳穿呂布的短板:至少依照演義里的發(fā)展,呂布從來只能做到疑人不用,卻做不到用人不疑,每當遇到他的想法與陳宮高順的意見沖突的情況時,他就一意孤行,不撞破南墻不回頭的。呂布宛若不經(jīng)意地瞟他一眼,忽道:“依重光所看,布當如何作答?”燕清心中喟嘆:“清不知。”呂布輕哼一聲,似不悅得很:“還當如何?除興兵打仗的事外,先生但凡說得出個理兒,一切皆聽先生的?!?/br>不過他心目中的先生,可只有燕清燕重光一人。不知他這沒道出口的小九九,燕清不禁眨了眨眼,險險掩去訝色,忍著沒作死地問句‘此話當真?’而是輕聲感嘆:“怪不得。”若是真的,那證明呂布可就是改了性了,可謂驚天動地;就算是假的,能騙過狡詐如狐、洞察人心的賈詡,這功力堪稱一日千里,也大有前途。呂布興致缺缺地說完了最后一問:“文和先生終道,‘還請將軍直言,若詡拒之,您當如何?’這還需問?不為我所用之大才,斷不能容他人所用。”說者無意,燕清卻聽得冷汗涔涔,暗呼僥幸。他幾乎可以想象呂布當著賈詡面說這話時,劍眉多半嘲諷地一挑,既果斷,又殺氣騰騰,卻叫之前聽了自己一番胡吹??浜蟀胄虐胍?,隱隱有些傾向的賈詡頗為滿意的畫面。一問測霸勇無前;二問測虛心納諫;三問測殺伐決斷。要是換了個人,賈詡就不可能這么問了。三問后定去從,聽著草率,其實心思極細膩。尤其第二問,他深知呂布此人不可能會缺個人主見,又不屑說謊,所以重點在于他能否聽得進旁人意見。對此,燕清倒極感同身受:不怕主公蠢鈍如豬,就怕蠢還自以為是。不過呂布運氣如此之好……燕清心情復(fù)雜,恍然間感慨萬千。明日一早,呂布便風光班師還都,賈詡記掛著身上的重任,片刻也不多逗留地就告辭去了司徒府。呂布則聽了兩位軍師的建議,先領(lǐng)著威風凜凜的人馬在帝都的街道上晃了一圈,順道幫此時看他的目光中已沒了厭惡,全是敬畏的百姓斬了幾個趁火打劫的蕭小,等賈詡的捷報傳來,再沐浴修整一番,奉旨入殿面圣。不出意料的是,圣旨上只主點了呂布的名字。燕清自知自己并無朝廷賦予的正式官職,是不夠格陪呂布一起去覲見皇帝的,之前他還為這發(fā)了好一陣子愁,現(xiàn)有了好歹是個討虜校尉的賈詡陪著,他哪里還不放心,就準備安然陪著呂布的人馬在殿外等消息了。結(jié)果呂布聽完他的打算,第一個不樂意了,死犟著一動不動:“重光乃布帳下軍師祭酒,此回更當居首功,如何去不得?”燕清差點沒被口水嗆到。軍師祭酒不是曹cao為了表現(xiàn)對郭嘉的青眼有加,極度倚重,才額外設(shè)置的官職嗎,怎的這時候被呂布給隨口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