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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就異變突發(fā),那是曹cao之知心好友、亦為此次合軍的另一將領(lǐng)濟北相鮑信因過于輕敵,中計深入敵陣,不幸遇害,最后竟淪落至尸骨無存的地步,叫他悲怮不已。萬幸是戰(zhàn)局未因此功虧一簣,因曹cao軍驍勇善戰(zhàn),聲勢浩大的黃巾軍軍心漸潰,捷報頻傳,期間根本無暇分神顧及燕清這頭的事務(wù),便將這事托付給了在后方坐鎮(zhèn)、打理后勤的陳宮。荀彧作為軍中司馬,自是首當其沖,近來忙得焦頭爛額,直到今日才稍微騰出空來,喚來派去燕清帳外守著的親兵,問問其近來的動態(tài)。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燕清在曹營待了一個多月,就沒有一頓膳飯是獨自一人用的!荀彧面上起初還只掛著不以為意的表情,結(jié)果卻越聽越感到不對勁,最后更是不禁扶額長嘆,心道大事不妙,志才這回可真是大大失策了。——他們專心在前線奮勇作戰(zhàn),渾然不知,后方本營已被遠道而來、不知是敵是友的客人給逛了個遍。一開始燕清似乎還記著避嫌,舉動也稱得上收斂,只是隨意挑了幾人主動上門:今日去陳宮那坐坐,舉杯共飲,彈琴嘯歌,暢談天下大勢;明日去夏侯惇那走走,就訓(xùn)練兵士之法交流心得,又談些軍旅逸聞,因頗為投緣,自然而然地結(jié)識了其弟兄夏侯淵及一干友人;后日去探望因身負重傷而臥于床上的侍衛(wèi)典韋,以他之博學(xué)廣閱,竟于醫(yī)道也略有涉獵,叫軍醫(yī)連連點頭稱是不說,還好巧不巧遇見了同去探病的子脩(曹昂表字),又通過他認識了……沒過多久,就換成對他心懷好感者,主動邀其來帳中一同用膳了。這還算輕的,再過去幾天,已徹底融入了曹營氛圍的燕清可謂入水游龍,似珠玉亮于瓦礫般討喜而惹人注目,各處皆都來去自如,無疑成為了被爭相邀請的寵兒。眨眼間,這偌大曹營,竟無一未與這和善可親的豫州來使勾勾搭搭……親密交談過的。再這么放任下去,哪里還輪得到豫州的呂奉先方寸大亂,萬一燕清真有了不軌之心,光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和絕艷風(fēng)姿,就能蠱惑得人心動搖,輕易將后方禍亂。且說張遼見燕清將歸期一拖再拖,著實心急如焚,又不好擾了先生的雅興,只是冬季將至,除去在路上要耽擱的功夫,距離呂布所給的時限已不遠了,他才委婉地提了一提。燕清看他憂慮萬分卻不敢抱怨的模樣,覺得有趣,忍不住向逗一逗他,笑道:“文遠莫憂,總有人是比你還急的?!?/br>張遼惑然道:“重光這話卻從何說起?”燕清卻對此避而不答,而是踱至帳外,對著月明星稀的夜空飛快掐指一算,又闔眼一念,轉(zhuǎn)而向張遼展顏一笑道:“再遲不過明日,自有人要送客,看來我等可提前一步去請離了。”他做這些舉動時,并未遮遮掩掩,因此來往的曹營士兵雖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卻被他高深莫測的架勢唬住,全都不由得面露敬畏之色。張遼壓根兒不知他家軍師祭酒純粹是要過一把孔明設(shè)七星臺祭風(fēng)的癮,其實早就從說話沒把門的曹昂小少年口中得知了荀彧今日回營的事,料想對方不可能在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后,還心寬地任自己繼續(xù)在后方勾三搭四,定要盡快客客氣氣地將他這隱患掃地出門,才做此推斷。張遼向來對他的話深信不疑,頓時喜上眉梢。豫州境內(nèi)大事已初安定,小事不決自有二位軍師,又正是稻谷豐收、忙于收割的秋季,諸侯也不可能挑這時候不去搶收自家地里的稻子,而是自尋死路跑來打兵強馬壯的呂布勢。確信暫且無非用他不可的地方,燕清雖將拿到給荀彧親筆所寫的介紹信當做首要目的,其實也視作給自己放的長假,出來旅旅游的同時順便松松土,而能跟未來說不定要成為同僚的陳宮溝通一下感情,就屬于意外之喜了。不過,為了不被精明敏銳的荀彧察覺到他求來介紹信的真實目標其實是郭嘉、從而先下手為強,燕清著實費了一番心思來設(shè)計這聲東擊西的把戲。甚至為了做戲做全,又真讓張遼派了一人去長安的鐘繇府上,裝模作樣地遞了名帖。至于真實的介紹信,還靜靜地躺在他懷中,留著用在郭嘉身上呢。第37章主公來信從離開豫州開始算起,到燕清完成任務(wù),真正動身返程,滿打滿算也只過去了整兩月。十一月底的許縣尚未迎來初平三年的初雪,燕清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忙著在曹營泛友結(jié)交的這段短短時間內(nèi),他家主公的后院也即將起火,有牛鬼蛇神在蠢蠢欲動了。禍非墻外起,而于宅內(nèi)生。那日呂布翻臉無情地親手將一向看重的妻舅魏續(xù)打得凄慘,血流滿面地沖出議廳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自然也瞞不住后院婦人的耳目。只是燕清不知,他家主公的后宅并不似他以為的那般充盈,尤其在溜了個貂蟬后,除明媒正娶的正妻嚴氏外,就只得魏氏了。至于曹豹之女,于史上也得去到小沛時才得納。因兩人姿色皆不過爾爾,在起初的新鮮勁兒過去后,呂布就鮮少去尋她們了。若不是嚴氏僥幸產(chǎn)下一女,可偶爾沾沾女兒呂玲綺的光,得呂布來看望,否則連正妻的體面怕都難保。嚴氏有女萬事足,倍受冷落倒沉得住氣,魏氏膝下空虛,就無法似她那般穩(wěn)坐泰山了,那個在軍中得勢的弟弟就成了她的保命符,看得比眼珠子還重。這次兄弟挨打,不光是魏續(xù)本人顏面掃地,她這個做jiejie的,不也一并受辱,猶如臉面被狠掀了扔地上踩踏,以后哪里在下人面前擺得起夫人的威風(fēng)?當場就派人尋了弟弟來,非要問出他受罰的原因不可。魏續(xù)起初還遮遮掩掩的,不肯直說,直到他jiejie發(fā)了頓大火,才支支吾吾地將這新上任的軍師祭酒之跋扈惑主給道了出來。魏氏這下既是心疼弟弟傷口猙獰,又不滿呂布手狠無情,可后者積威深重,她不敢心懷怨憤,只將這份過錯加倍地加諸于燕重光的頭上,恨極他挑撥離間,教唆夫君毒打好人。這卑鄙小人初初得志就如此囂張,擺出這些威風(fēng)架勢,日后得勢更盛,豈不是要取而代之了?魏氏這就徹底將燕清給恨上了。她有心要在夫君面前告他一狀,才想起自己如今根本連呂布的面都見不上,又怎么吹得動這枕邊風(fēng)?一計不成,魏氏唯有又生一計,這回倒稍微學(xué)聰明了一點,轉(zhuǎn)找嚴氏訴苦。然而嚴氏向來不與她親厚,亦不喜她往常仗著軍中弟兄耀武揚威,聽她哭哭啼啼地給風(fēng)光正盛的軍師祭酒上眼藥,只左耳進右耳出的,隨意搪塞幾句,將她打發(f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