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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龍有甚出彩之處,也未表示反對,只無奈長嘆道:“不怪乎此事你單單與我商量,怕是又要資助一批糧草出去了吧?”燕清燦爛一笑,親昵地拍拍他肩:“知我者,文和也!只是這批糧草送去后,與他說說豫州境內(nèi)奇缺人手,不知他可愿割愛,將他素有賢明的兄弟劉玄德出借,助我等一臂之力?!?/br>賈詡不用猜都知道他要玩一招暗度陳倉,先假意要劉備,公孫瓚哪里會肯放自己這有大才的昔日同窗走,而且劉備這一走,他那兩結(jié)拜弟弟定也隨著離去,他戰(zhàn)線吃緊,正是需要這等將才的時候,怎么可能同意自斷臂膀。等他恨呂布等人挾恩圖報,偏偏又缺不得糧草,不知如何應對這獅子開大口,百般為難時,再故意松口,勉為其難地改要些不如劉關(guān)張的舊日白馬義從當個添頭,公孫瓚定會覺得是占了老大的便宜,立即答應,等劉備等人從戰(zhàn)場脫身,察覺心愛的趙子龍已被送走時,也為時已晚。賈詡聽得眼皮跳了跳,好笑道:“不過一初出茅廬的小卒爾,重光會否過于慎重?若真開口要了,承此厚情的公孫伯圭也不會小氣至此,吝于將趙子龍借出?!?/br>燕清認真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況且相中子龍之才的,絕非只有清一人爾,若不是那慧眼如炬的皇叔大人自己也正寄人籬下,空有識才愛才之心,無己身立足之處,早由不得我等下手了。”燕清說得是大實話,卻叫賈詡嘴角一抽,根本懶得問不過是一個送信的,怎就成了他口中遭萬人爭搶的香餑餑了,直接道:“一切聽從重光吩咐便是?!?/br>燕清笑道:“就等文和這句話了!”賈詡沒好氣地抱怨:“你卻狡猾,不與元直說,單來尋我?!?/br>燕清理直氣壯道:“清于元直眼中,尚是個正人君子,倘若說了,豈不是又要多一人對清之所作所為橫眉冷對?”賈詡:“……”等他們能心平氣和地坐在官邸的議廳里討論正事,已是次日。見呂布臉色陰沉,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樣,作為首要從犯的張遼賈詡默默頷首、眼觀鼻鼻觀心,未參與進來的高順徐庶則不明情況、一副想問又不好問的模樣,身為罪魁禍首的燕清唯有深吸口氣,先將事先備好的輿圖掛了出來。“諸位請看?!?/br>這張地圖遠比呂布軍中之前所有的那張要完善具體得多,也的的確確是得來不易。先是燕清按照記憶中的那張東漢末年地圖,對舊圖做了一些修整,又在過去數(shù)月里派出百來行商去實地考察印證,才繪制出的最終成品,可謂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存在,一下就劫取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但凡是個行軍打仗的將領(lǐng),都深知有張精準地圖的珍貴,高順等人贊不絕口不說,就連面色陰云密布的呂布都被有些著迷,不由自主地撫著它,瞧了又瞧。燕清也不攔著他們對這初次見到的新鮮地圖動手動腳,等他們過完癮了,才清清嗓子,開始道:“依清之見,既天子有詔,主公向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未嘗忘君,亦非驕矜忘本之徒,自是非奉不可。然寒天地凍,遠途征戰(zhàn),是不恤百姓,騰與遂兵勢大,貿(mào)然發(fā)兵猶如以卵擊石,屆時不僅不起震懾之作用,且叫朝廷與主公顏面大失,是不智之舉。既不便正面與敵,何不嘗試以言止戈?”徐庶凝眉道:“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自是上策,只是不知重光欲從何處著手?”燕清微微一笑,卻未立即作答,而是點了若有所得的賈詡的名:“文和乃涼州姑臧人士,對當?shù)氐木謩?,想必要比我要清楚得多吧??/br>史上這計策,可正是賈詡想出來的,他就不亂搶風頭了。賈詡挑挑眉道:“馬韓面和心不合,可離間二人,使其內(nèi)斗?!?/br>燕清含笑頷首,戳了戳地圖上涼州的位置,比劃了下馬騰與韓遂勢下的地盤,思及有幾位武將在場,不再咬文嚼字,盡可能說得淺顯易懂一些:“正是如此。出兵勤王,頂多損其皮毛,馬韓二人見勢不妙,自可縮回涼州去休養(yǎng)生息,我等卻將元氣大傷,可謂得不償失。萬一關(guān)中此時有人趁我勢后方空虛,率兵偷襲,不但腹背受敵,難以為繼,且一個回援不及,就連后路也被斷了,百姓亦將再陷涂炭絕境,又指望誰能護得天子安全?除非已兵臨長安城下,絕不可出兵。”“然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一不小心就習慣性地將下半句給帶出來了,感覺到氣氛那一瞬的凝固,燕清尷尬地輕咳一聲,假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道:“偌大涼州,唯馬韓兩家獨大,又離得如此之近,哪有不發(fā)生摩擦的道理?他們?nèi)粢蚶希鄷蚶?,即便是血親骨rou,因權(quán)相煎者亦不計其數(shù),更遑論是已成氣候的兩派人馬?”燕清信心十足地笑道:“古有二桃殺三士,清雖不才,也愿做這向圣上進言之人,定馬到功成,叫一職順離二虎?!?/br>就在眾人緘默,陷入沉思之際,一臉漠然,心里卻始終警惕的呂布忽然靈光一現(xiàn),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驀然拍案而起,大怒道:“重光昨日所言豈不是又在戲布,否則怎會剛一回來,就又要為那兩頭公老虎的破事自請去長安面圣!”燕清:“……”你所關(guān)注的重點似乎才大有問題吧?第40章虛心好學燕清沒想到的是,對他本人親自跑一趟的事持有反對意見的,不止是在他眼中堪稱無理取鬧、非常應該被直接叉出去的主公呂布,就連其他人,也是半點不贊同的。“軍中怎長久離得重光坐鎮(zhèn)?”徐庶蹙眉道:“此計甚好,可既是通過陛下下達旨意,另擇一妥當明理、能言善道之人去勸便是,若諸事都需重光親力親為,還要吾等何用?”前不久分明還與徐庶吵得面紅耳赤的賈詡也不計前嫌,毫不猶豫地跟他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上,瞇眼盯著一臉坦蕩的燕清,陰測測地道:“詡亦認同元直之見。重光且將章程寫下,此事便可轉(zhuǎn)給詡或是元直,不必親自前往。”一般無條件聽從燕清話語的高順也明確地表示了反對:“有強敵環(huán)伺,不可不慎,主公身邊斷不可缺了重光輔佐?!?/br>死里逃生的張遼此刻還心有余悸,就更不用提了,一聽燕清的提案,最如坐針氈的便是他。萬幸其他三位都不贊同對方親去,他才暗暗松了口氣,有幾座大山幫忙頂著,就不怕只有自己得罪先生了,也偷偷摸摸地投了反對票。最有決定權(quán)的呂布則裝模作樣地考慮了會兒,又游目掃了態(tài)度堅決的眾臣一圈,哪怕是燕清的冷眼也叫他根本掩飾不住一臉jian計得逞的得意笑,愉快萬分地拍了板:“便依諸位所言,交由元直去辦,重光定能放心了!”這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