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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男男之間,哪怕是男婚女嫁,也多是聽信父母之意,媒妁之言,似才女卓文君那般離經(jīng)叛道、敢為愛情私奔的終是少數(shù),最后不也險些落得個被辜負的悲劇結(jié)局。燕清并未被個人情愫沖昏頭腦,始終是理智占的上風(fēng),清醒地進行應(yīng)對。不然要他真有意勾引的話,只消使出些手段來,想讓呂布對他生出這方面的好感,非是甚么難事。然而他是不愿主動去捅破這層窗戶紙的,盡管垂涎呂布那健美頎長的rou體,又常常被其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英姿迷得七暈八素,也有充分的理由保持遠觀。倒不是純粹憂心這上下體位,而是既不想叫來得轟轟烈烈,去則灰飛煙滅,朝不保夕的愛情破壞了穩(wěn)定的主臣信任,也不樂意見呂布跟他春風(fēng)數(shù)度后照樣娶妻納妾。盡管像是孫策與周瑜之間那樣有妹一起泡有女一起娶,生死相許肝膽相照的主臣關(guān)系可遇不可求,燕清也是很樂意求個其次的。可惜之前趁呂布重病昏迷時狂吃豆腐也沒穿幫,這次卻一個不慎陰溝翻船,竟叫呂布逮著現(xiàn)行,沒了狡辯的余地。而日益精明的呂布再聯(lián)系上之前的蛛絲馬跡,燕清毫不懷疑,再想像上次被扒了褲子那般勉強找個借口搪塞過去,是斷斷行不通的,沒準還會激怒對方。燕清跑神得徹底,還居高臨下地鉗制著他的雙腕,好整以暇地等著個答復(fù)的呂布自然不會將他放空的目光給錯漏了去,倒未動怒,而是輕蔑地掀了掀唇,似笑非笑道:“重光又想了什么由頭,這回也想糊弄過去?”燕清的確在思考著對策,但他是萬萬不會承認的。“主公誤矣——”“休得狡辯?!?/br>只是燕清鎮(zhèn)定自若地剛一開口,一直看似懶洋洋的呂布便倏然俯身,拋下這么一句話后,面上掠過一絲兇戾的猙獰,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就惡狠狠地吻了下去。兩人之間的體格與力氣差距有多大,由此就可見一斑,當呂布壓在上頭時,不費吹拂之力地就能將他完全覆住,再從容不迫地為所欲為。縱使燕清心知不妙,開始劇烈掙扎,試圖踢蹬,推搡,甚至啃咬……都半分撼動不了一指之遙的這具鋼筋鐵鑄般的熊軀,像是被野獸牢牢扼在爪下的羚羊般羸弱無助,遭粗糙的舌兇狠地撬開編貝般的細齒,不得不接受這個兇暴而強硬,具備濃烈侵略性的吻。哪怕狐貍再巧舌如簧,狡猾jian詐,當老虎丟了耐性,鐵了心要將它吃掉的時候,它是連半分逃掉的機會也沒有的。燕清在意識到這點后,即使仍舊緊緊地皺著眉,還是漸漸xiele抵抗的力道,不僅變得順從了一些,還索性反過頭來配合了起來——跟只知道橫沖直撞,以蠻力吸吮,啃得他唇上發(fā)麻的呂布相比,他的吻技可要高超得多了,也好能減緩對方亂來帶來的影響。殊不知這個舉動,足夠叫從剛才到目前為止,都不過是色厲內(nèi)茬地詐他的呂布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重光果真也心悅于他!燕清終究跟不上呂布神速的發(fā)展節(jié)奏,他剛被帶入情迷意亂的漩渦之中,后者已經(jīng)得寸進尺了:他以一手去制住燕清的腕子,就已綽綽有余,于是順理成章地騰出一只手來,輕車熟路地解了薄袍的腰帶,將才穿上不久的衣裳褪了個徹底,愛不釋手地撫揉著這身心心念念的冰肌玉骨來。“發(fā)甚么呆?”見燕清目光怔楞,呂布心情極好地揚了揚嘴角,輕佻地拍了拍那玉白瑩潤的臀rou,將兩條修長漂亮的腿給分了開去,又隨手將多出的軟枕摸來,體貼地墊在燕清纖瘦而柔韌的腰身,最后再牢牢握?。骸霸賳静紟茁暦蚓犅??”燕清哪里還有心思還擊他的調(diào)戲,光是看那昂然挺立,蠢蠢欲動,隨時要強搗進來的龐然大物,他的魂都要被嚇飛了——呂布這狗逼所打的,根本不是循序漸進,按部就班的主意,竟然直接就要一步登天!哪里還不知道,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下去的結(jié)果,百分百就是他屁股開花。這可絕對不行!就在燕清顧不上外頭還站著衛(wèi)兵,要大聲制止他的行動之前,呂布毫不遲疑地一手掐著漂亮的腰窩,固定住他的位置后,勁實有力的腰桿急不可耐地往前一送,整個就氣勢如虹地沖了進去。“你個王八蛋!”呂布在狂亂的快活和激動之下,雖盡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燕清仍然被頂?shù)猛差^的方向蹭了老大一截,簡直不敢相信他就這么胡來,哪里顧得上風(fēng)儀氣質(zhì),上下尊卑,只來得及氣急敗壞地罵了一聲,就被呂布興奮地掀起的狂瀾巨浪給帶翻了。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并沒嘗到想象中的劇痛,也奇跡般地沒見著血,卻感覺到了那難以啟齒處被脹開被盈滿的飽脹,還有那五臟六腑都被沖擊到的恐怖。“你、他、媽、輕、一……”一句話被頂成了無數(shù)碎片,燕清一口氣都喘不勻,只竭力抓著底下的床褥。不知吃了多少記后,燕清終于騰出縫隙來,想也不想地就對著悶頭苦干的耕牛呂布,使出了那張在此時此刻的他看來與救命稻草無異的“樂不思蜀”。燕清反對的意見剛到了喉頭,就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呂布一把摁倒,他恰是俯臥的姿勢,被這么一推,原只勉強靠肘部撐起來的上身,就隨著手肘在光滑的被褥上往前滑開,而整個人徹底伏倒在了上頭。一口氣被打斷,他臉埋入柔軟的枕內(nèi),烏發(fā)如云如瀑,自中間被呂布目不轉(zhuǎn)睛地撥了開去,恰似撥云見月,下一刻那一身裹著溫?zé)峁莚ou的細膩白皙的肌膚,就映入了眼簾。一身勻亭骨rou,似上好美玉所雕就的那般,仿佛無一寸不透著不可褻玩的涼冽之美,偏偏被他的動作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紅,落在yin者見yin的呂布眼里,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yin靡。中間有漂亮的脊骨凹陷進去,渾圓挺翹的臀上是一對若隱若現(xiàn)的腰窩。呂布氣血一陣陣的上涌,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完全什么都聽不進去,被這生香活色吸引,呼吸又粗重了幾分。他一手不輕不重地按在燕清的肩胛上,讓他一時間難以從軟枕的困境里掙脫出來,又不至于叫他太過難受,而另一手,則掐住那著人眼熱的腰窩,一下就控制住了纖細柔韌的腰身。擠入修長筆直的腿間,徹底亢奮起來的粗碩巨物慢吞吞地抵著那粉嫩入口,先在外蹭了一下,一下,又一下。粗壯火熱的硬物頂端,所滲出的滑膩液體就抹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剛還帶著人體內(nèi)的溫?zé)?,過了一會兒,就只給有嚴重潔癖的燕清剩下不自然的粘膩。同是每天晨起都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自然不可能像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