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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記得清清楚楚,以為他是真受了窮困和委屈,之后大手一揮,從豐碩的戰(zhàn)利品里劃分了更多給燕清。惹得燕清哭笑不得地跟他解釋半天,他還固執(zhí)不信,燕清只得悉數(shù)收下,這回他準(zhǔn)備用于改良農(nóng)作物產(chǎn)量的研究上,哪怕不指望能有袁先生的雜交水稻那般給力,也多少會派上些用場。擊退袁紹,不過是連綿戰(zhàn)事的開啟罷了,以后能投入到農(nóng)田耕種之間的勞動力注定越來越少。如此一來,為繼續(xù)能維持產(chǎn)量,應(yīng)對軍隊和民眾需求,就得在種植質(zhì)量和效率上提高了。“自那日一別,久未與公臺相見,叫清甚是想念。”燕清將視線投向還有些拘謹(jǐn)之色的陳宮,知他作為叛將,內(nèi)心仍有點別扭警惕。為消除他那難以避免的戒心,燕清想也不想地敞開懷抱,熱情地走上前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擁抱了一下,溫溫柔柔地笑道:“今見君風(fēng)采依舊,心甚歡喜矣?!?/br>陳宮心中思緒萬千,猛然被點名,接著就一時不防,叫他抱了個正著。被迫接受燕清一個愛的抱抱,倏然沐浴在帳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饒是陳宮足智多謀,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渾身緊繃著不知說什么好,半晌才磕巴地接了一句恭維的話:“君卻愈發(fā)風(fēng)采照人了。”呂布做夢也沒想到,自家祭酒會連招呼也不打地鬧了這么一出,面上還死死繃著,眼底卻快要噴出火來。賈詡卻禁不住蹙眉,眸光犀利地看向微露愕色的郭嘉。在公事上,燕清的風(fēng)格堪稱天馬行空、手段百出、態(tài)度強硬大膽。偏偏有極具欺騙性的外表,落在對他所知不詳?shù)耐馊搜劾?,只道一句謙謙君子,如琢如磨。現(xiàn)神態(tài)自若地做這么一個出格舉動來,不用想都是在生性輕狂不羈的浪子郭嘉的耳濡目染下,所沾染的狂士毛病。郭嘉苦笑著接受了賈詡隱含苛責(zé)的目光,原想以扇掩面,直接躲過此事,結(jié)果下一刻就注意到主公那副看似波瀾不驚的面孔下,分明有著仿佛陳宮生吞活剝般的恐怖目光。也就是其他三人都恰巧背對著他,未曾察覺到這點。郭嘉心里將惹事兒的燕清狠狠罵了幾句,無法,只好輕咳一聲,笑道:“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今日重光幸得此樂,就沒些像樣的表示?”做了那么長時間的狐朋狗友,郭嘉的口都還沒張,燕清就知道他要表達什么意思了。于是親昵地沖他笑了一笑,建議道:“現(xiàn)軍中備戰(zhàn),片刻松懈不得,從來嚴(yán)令禁酒,倘若諸位不嫌,不如由清遣人獵些野物,小設(shè)一陋宴,姑且算是為公臺與文和接風(fēng)洗塵。而正式的,就留待日后補上,如何?”郭嘉頭一個叫好:“這帳我代你記著,以后可莫找由頭,賴了該給公臺的這份大禮。”賈詡謔然挑眉,附和道:“詡也幫記著?!?/br>燕清輕哼一聲:“我于你們心目當(dāng)中,就似這等言而無信的小人么?未免也太小覷我了!”郭嘉似笑非笑:“噢?”燕清厚顏無恥道:“即使我囊中羞澀,這不還有喜得良才的主公?”此話一出,就叫四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呂布。呂布面上早沒了方才被郭嘉窺得的不虞,笑了一笑,向陳宮拱手揖了揖,干脆道:“布屢從重光口中,聽聞公臺智策奇高,深憾此等大才不得為我所用。不料峰回路轉(zhuǎn),得此天賜,那勢中諸事,往后需勞公臺教我?!?/br>陳宮也慎重其事地行了個大禮:“宮自當(dāng)盡心盡力,誓死佐公?!?/br>見此情狀,燕清唇角一揚,不由與郭嘉、賈詡二人,心領(lǐng)神會地相視一笑。畢竟身在軍旅,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燕清的話沒半點謙虛,這宴設(shè)得的確足夠簡單,連半滴讓郭嘉日思夜想的酒水也無。考慮到一向能懶則懶,只喜在關(guān)鍵時刻瀟灑補刀的郭嘉最近也陪他連夜加班,難得任勞任怨的模樣,燕清就狠不下心來斥他幾句。倒是為安撫郭嘉的不滿情緒,燕清在別無他法之下,只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地,著人拿出自己近來就地取材,著人采周邊書上野果所釀的甜漿頂替。是介于果酒和果汁之間的奇異口感,酸甜參半,清香可口,自有芳醇之氣。就連燕清本人都沒想到,這由他親口傳授制法,又最后親自參與調(diào)味的漿汁會大受歡迎,不光讓一向嗜甜的郭嘉牛飲一番,賈詡也頗感驚艷地求贈一壇,就連剛剛開始適應(yīng)環(huán)境,想要融入他們,卻還是顯得沉默寡言的陳宮,也忍不住多飲了幾杯。相比之下,厭甜的呂布就只在開頭很給他面子地端起來嘗了一口,就難以抑制地皺著臉,將那小杯給默默放下了。依燕清看,這飲食上的偏好,除個體差異占了巨大多數(shù)原因外,倒也跟日常進行的勞作撇不開關(guān)系。畢竟謀士多是四體不勤,卻極其腦力。而大腦在機體非饑的運作中,唯一消耗的能量就是葡萄糖。顯而易見的是,呂布對攝取糖分的需求那么小,跟他常常懶得動腦,直接仗著人高馬大,武藝高強去懟正面怕也有關(guān)。燕清若有所思地看向呂布,見他不但悄無聲息地撥開了甜漿,甚至還為沖淡口感,大啃幾口烤得噴香的雁rou。他不懷好意地自唇角綻開一抹絢麗的笑,不動聲色地生了個小小的壞主意出來。辦這場宴席,主要還是為了向外展示呂布勢力中人對陳宮這來路特殊的謀士的熱情接納,順便犒勞一下自詡年老體衰、被車馬勞頓累得去了半條命的賈詡。至于郭嘉這個全程牽針引線,起哄沾光,目標(biāo)重在混吃混喝的家伙,就大可以忽略不計了。賈詡講究養(yǎng)生之道,即使這果漿沁香可口、甜而不膩,他也未貪飲,而在直率地表達了一番喜愛之意、得到燕清的許諾后,就滿意地先行告退了。請客吃飯,無論古今都是社交文化的精髓,參加的人也不多,更適合放松下來。陳宮在食飽飲足之余,也無形中與其他幾人的距離拉近不少,這會兒見時刻不早,在賈詡走后不久,就順理成章地起身告辭了。呂布相當(dāng)滿意二人的識趣,正想趁燕清難得遵循一回松弛有度、勞逸結(jié)合的空檔,跟他久違地好好親熱一番,不想極其可氣的是,郭嘉這人卻依然賴著不走。燕清看向郭嘉四肢平攤,衣衫松垮,動彈不得,一臉郁悶的模樣,不由忍俊不禁:“奉孝這挑飲擇食,見著喜愛的就不知節(jié)制的暴食毛病,可得改一改了。”郭嘉這回卻不是故意給呂布添堵,而是這果漿的開胃效果奇佳,他完全把持不住,是在座的中飲得最多的,不知不覺地就用了不少飯菜。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是撐得非常厲害,半步也不想挪,丟臉也罷,寧愿就這么一動不動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