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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歷史】混在三國當(dāng)謀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9

分卷閱讀219

    路了。

有呂布毫無保留的不渝愛意在前,又有郭嘉惡聲惡氣的關(guān)心在后,燕清不是鐵石心腸,怎么會不受絲毫觸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曾經(jīng)覺得自己得以重活一世、又有機會做下這番大事,轟轟烈烈地完成后,假使無法功成身退,也萬死無憾。

沒想到會被他們輪番說動,忍不住多多愛惜自己性命,想把之前自個兒封死了的絕路,悄悄地撬開一條縫隙來。

他不再是從前那般無所畏懼了。

他是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丟下掏心掏肺待他,全心全意地信他,見他闖了大禍也只擔(dān)心他的安危,生性多疑卻連他帶來的人也另眼相看,在他的耐心溝通輔佐下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甚至寧可斷子絕孫也不肯負(fù)他的呂布孤零零地一個人。叫他獨自對上面目可憎的那些敵人,傷心欲絕之下,毫無理性地大殺四方。

舍不得就這么不負(fù)責(zé)任地半路撂攤子,叫交友不慎、只為全了跟他的摯友情誼,而捏著鼻子踏上這條原本瞧不上的賊船,殫精竭慮,出謀劃策,甚至連唯一的兒子都搭給他這個誤人子弟的庸師做徒弟的郭嘉,從此就心灰意懶地窩在一處院子里。

世界上除了他,是真的找不出第二個能為呂布這個護短護得蠻不講理,動不動就任性地亂來一把的傻蛋,全心全意地盤算的了。

幸好現(xiàn)在做亡羊補牢之舉,也還談不上為時過晚。

燕清一面在紙上寫寫劃劃,偶爾停下來略作思忖,一面心存慶幸,自己到底還沒走到退無可退的那步。

等呂布從兵舍回來,先前跟那些將領(lǐng)活動開了手腳,又相中了義子的人選,心情極好,就想渾水摸個魚,故意頂著一身臭汗去抱心愛的軍師祭酒。

原以為會被毫不客氣地推開、接著喝令他速去洗浴、卻不料燕清破天荒地不躲不閃,就笑瞇瞇地站在原地,任他抱了個正著。

這下反倒叫得逞的呂布震驚得如遭雷擊,俊挺得面龐也僵硬了,箍住燕清的臂膀,也半點不知該不該挪動的好。

燕清深吸一口氣,溫柔地笑著,拍拍他那肌rou硬邦邦的背脊,慢條斯理地問道:“抱夠了?”

呂布向來膽大包天,卻因笑得純良無害的燕清總有層出不窮的怪異法子來懲治他,而止不住地感到心里發(fā)虛,腦子里念頭亂轉(zhuǎn),故作鎮(zhèn)定地唔了一聲,才慢吞吞地松開。

“抱夠了就去洗浴?!?/br>
燕清輕飄飄地丟下這句后,就施施然地回了內(nèi)廳。

還以為有狂風(fēng)驟雨在后頭等著的呂布,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家這喜潔得厲害的祭酒不知為何心情也好得很,竟真不打算跟他計較了。

呂布去沐浴的時候,燕清將沾了汗水的外袍褪了,見里廳那用于小憩的臥榻上亂得很,顯是被躺沒躺樣的大老虎給折騰得一團糟的。

他不禁莞爾,索性不去喚下人進來收拾,而是親自動手。

燕清手腳麻利,很快就整理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盯著那鋪在上頭的竹編薄墊看了會后,想著正逢七月流火,干脆將它撤下。

這一撤不打緊,涼席已被揭開,就露出了底下原藏得嚴(yán)實的一個畫軸來。

燕清愣了愣,比起會有畫卷出現(xiàn)在這的訝異,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它額外眼熟。

的確熟悉,幾年前不就見過么?只是當(dāng)時秉主臣之禮,為著避嫌,沒有窺探里頭內(nèi)容。

這回就沒甚么顧忌了。

燕清心里一動,忍不住拿起來仔細(xì)看看。

畫卷的邊角已然泛黃,軸木的磨損卻十分光滑,繩索更是嶄新的,剛更換過,顯然常常被人打開欣賞。

即使他記不起就在幾年前那次出征前夕,在呂布隨身要帶的行李里曾經(jīng)看到過它,也能猜出可以將它膽大到藏在這里的人,就只有老躺在這上頭的呂布了。

呂布這五大三粗、能動手絕不動嘴,能動嘴絕不動心眼子的糙漢,什么時候?qū)λ灿辛瞬豢筛嫒说拿孛芰耍?/br>
即使燕清努力勸說自己,要尊重戀人隱私權(quán),不能隨意翻看……還是沒能克制住那股強烈的好奇心。

尤其是他在握著這神秘兮兮的畫卷時,就有不太美妙的預(yù)感源源不斷地生出,剛巧四下無人,他猶豫片刻,還是將心一狠,飛快地將細(xì)繩一拆,握住兩頭,徐徐展開。

眉心倏然一跳。

真是好一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人——如果不是這臉龐五官,修長身段,無一不跟他長得像極的話,倒是極具欣賞價值的。

看來這呂大狗比,最近是過得太安逸得意,欠個厲害教訓(xùn)了。

燕清面無表情地盯著那窈窕仕女圖,少頃,十分平靜地將畫卷好復(fù)原,放回原處,連那竹制的涼席也鋪回去了,除非是郭嘉那種在心細(xì)如發(fā)的來看,否則定是毫無破綻可言。

甚至乎呂布在將一身糙皮搓得清清爽爽后,就迫不及待地邁了進來,一心只惦記著趁燕清心情好時多占點好處,壓根兒就沒注意臥榻上那微乎其微的變化。

耳鬢廝磨的一夜過去,嫌這天熱,把自己跟燕清都扒得精光的呂布一臉饜足地側(cè)身半壓著心愛的寶物,一條胳膊霸道地橫過去摟著,睡得尤其安心舒適。

還膽大包天地做了個燕清在身下任他為所欲為,順從聽話的美夢。

喚醒他的,不是從窗外透進來的亮光,而是細(xì)碎的沙沙響動。

像是輕風(fēng)拂過樹梢?guī)鸬娜~子嘩響,不重,卻綿綿不斷,很是惱人。

只是這屋里哪兒來的葉子?

畢竟身處根基扎得最深最牢固的豫州州治許城,不說城里城郊有共計十萬余帶甲兵士,光這府邸里,和房門外,皆有眾多親衛(wèi)守著,呂布并不擔(dān)心會出甚么意外。

而且他近來雖與燕清同床共寢多了,睡得越來越沉,不似以往那般警醒,但要是動靜稍微大些,還是能感覺到的。

呂布眼皮子還沒真正掀開,直覺還沒天亮,就只咂了咂嘴,很自然地往身畔一摸。

不但摸了個空后,還是冰涼一片時,叫他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即刻清醒過來了。

“重——”

呂布驚疑不定,猛然掀開薄被,剛要坐起,就被一道清冽如泉的嗓音給嚴(yán)厲地喝住了:“別動!”

呂布渾身汗毛炸起,倒是真的僵著,一動不動了。

燕清垂著眼,神色淡漠,只在外頭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裳來抵御清晨的寒氣,任那輪廓優(yōu)美的背脊輕輕地倚著窗沿。

只將閉合的窗頁支起一點,也背著了光線,朦朧的白光輝映其后,襯得那白皙細(xì)膩的肌膚柔和而皎潔,又有那披散長發(fā)灑下的動人陰影。

在喝止呂布起身亂動的舉動后,他就繼續(xù)沉默地坐在那張高高的胡椅上,修長的腿一條自然垂下,一條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