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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呵,苑離?!蹦缴彾似鹁票?,眸中含淚,一口悶。 此刻她已忘卻身邊還有四人圍觀,趴倒在葛谷肩頭,心里難過,直到酒意上來,才露出笑顏,緩緩閉上眼睛。 這酒,真苦啊。 葛谷和慕蓮這對癡男怨女給大家?guī)Я藗€不好的頭,昭錦感嘆:“怪不得母后從前不讓我喝這酒?!?/br> 他端詳著手中酒杯,正在猶豫要不要喝,發(fā)現(xiàn)其他三人都注視著他,他若不喝豈不是很沒面子? 昭錦非常爺們地舉起酒杯,小小咪了一口。 咦,美味! 一口把剩下的酒都喝光,臉上紅云朵朵,打個酒嗝,神情恍惚。 雙手支著腦袋,笑瞇瞇端詳軒瑤,伸指戳戳她滑溜溜的雪?。骸鞍总福阏婧每??!?/br> 軒瑤無語,這酒有毒,喝了都會認(rèn)錯人。 昭錦覺得不過癮,手指下移,往軒瑤櫻唇進(jìn)發(fā)。 軒瑤推開他的手,順便把他往白芨身邊助把力,只能幫他到這兒了。 昭錦滿臉寫著抗拒:“白芨,你干嘛把我往軒瑤身上推?” 都這樣了,白芨居然還能穩(wěn)坐泰山,軒瑤懷疑男女主cp是假的。 她有口難辨,干脆起身逃離,不想理他。 昭錦怎么可能放她走,伸手用力一拉,美人在懷,他抬起美人下頜,強(qiáng)迫害羞的美人與他對視。 等看清人臉時,重重把人推開,嫌棄萬分:“仲蕪,你坐我身上干嘛?” 6. 少年不識愁(二) 桂花味的小龍蝦…… 仲蕪鬧得這一出刺激昭錦酒醒了半分,半夢半醒間,他終于找到白芨的正確位置想去攬她。 白芨不是軒瑤,冷眸一瞪,昭錦又委屈地縮回手,眸光微閃:“白芨,這酒絕了,你當(dāng)真不嘗嘗?” 白芨側(cè)過身避開昭錦,沒過多久又轉(zhuǎn)回,拿起酒杯,卻不是自己喝,而是放到昭錦唇邊,循循善誘:“我不喝酒,不如你幫我喝了吧?!?/br> “那真的很可惜?!闭彦\未接過酒杯,就著白芨的手,飲下“神仙誤”,嘴角含笑。 心怡之人親手喂的酒,便是這世上最甘醇的佳釀。 他酒量上佳,喝第一杯酒僅有些迷糊,第二杯下肚,這才起反應(yīng),栽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無需軒瑤和仲蕪提醒,白芨一反常態(tài)扶起昭錦,面露歉意:“抱歉,我扶他回去歇息?!?/br> 她無法打開昭錦的房門,便把昭錦扶進(jìn)她的房間。 軒瑤托著下巴,擰眉望著白芨的房間,燈光灼灼,看不真切房內(nèi)狀況。 今天晚上的白芨著實有些奇怪。 如今石桌旁思路清晰之人僅剩仲蕪,她回眸向他求助,想找他一起理理思路:“你有沒有發(fā)覺白芨今晚特別熱情?!?/br> 仲蕪端起酒杯,略抿一小口,長眉皺起,下意識把酒杯往外推了推,嘖,甜膩。 這一小口酒讓他白凈臉頰上紅暈浮現(xiàn),黑亮如漆的眼眸更顯深邃。 他并沒有馬上回答,斂目沉思良久,方才徐徐開口:“沒注意?!?/br> 軒瑤:“……” 沒注意用想那么久嗎?今天的小天使一點都不可愛。 軒瑤甩頭不去看他,注意著白芨房間的動靜。 明亮燭光驀然被黑霧籠罩,下一刻白光奪目黑霧退散,房內(nèi)重歸平靜。 白芨該不會想殺昭錦吧? 原書中確有這一段場景:昭錦喝醉酒后纏著白芨不依不饒,白芨將計就計將昭錦扶回她的房間,趁他喝醉酒想殺他滅口。 昭錦作為天帝獨子,天帝放心讓他在外闖蕩,他身上的寶貝自是數(shù)不勝數(shù),防御寶物幾乎將他全副武裝,利刃根本別想靠近他身側(cè)分毫。 第一幕便是女主試圖刺殺男主反被男主身上發(fā)散的酒氣迷暈,沖突與打臉場景有了。 女主為什么要去殺男主,鉤子也有了。 軒瑤也是被故事開頭吸引,一邊吐槽作者古早,一邊熬夜看的讀者之一。 看到后面她自然知道白芨想殺昭錦的原因,確切的說,白芨來忘仙學(xué)府的真正目的便是刺殺昭錦。 百年前天界與魔界開戰(zhàn),魔君被天帝殺死,魔眾從此群龍無首,成為一盤散沙,漸漸隱匿在人群中。 幼年白芨曾受過魔君恩惠,時刻銘記,一心想著替魔君報仇,沒本事殺天帝,便將主意打到昭錦身上,可悲的是,昭錦她也殺不了。 軒瑤收回思緒,男女主之間的情感糾葛寫了足足五百章都沒寫明白,忽然覺得仲蕪是對的,她回過頭來,篤定的說:“我也沒注意。” 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嗎?沒有。 軒瑤樂呵呵端起酒杯,櫻唇貼上杯沿,輕輕嘬一口,笑容如花般綻放:“好甜!” 正如羌桃上仙所言,其味甘甜不澀嘴,果香濃郁。 她猛灌一大口,腮幫鼓鼓囊囊,味蕾迷醉,美酒順著喉腔滑下,她整個人飄飄然起來,晶亮亮的眼眸注視著仲蕪?fù)粕锨暗木票?,垂涎萬分:“仲蕪,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客氣啦!” 她從未喝過酒,不知道原來酒是那么好喝的飲料,難免貪杯。 仲蕪原本對過分甜膩的“神仙誤”提不起興趣,見到軒瑤伸向酒杯的魔爪,情不自禁搶在她之前奪過酒杯。 到嘴的美酒飛走,珍貴瓊漿還被他弄撒不少,軒瑤蹙眉嬌嗔:“你浪費糧食!” 她糾扯著鬢邊垂發(fā),雙頰緋紅,小嘴嘟囔,明顯已經(jīng)喝醉,仲蕪忽然來了興致,他倒是很想看看軒瑤醉酒后會作出什么荒唐事。 他身體前傾,捏著酒杯在她眼前晃悠,勾唇媚笑:“想喝嗎?” 酒到了嘴邊誰還管仲蕪說得什么? 軒瑤跳起,奮力前傾,身子幾乎要撞到酒杯,她用力扯過仲蕪的手,低頭像只小貓一樣用舌頭卷酒喝。 仲蕪臉色閃過薄怒,轉(zhuǎn)瞬即逝,目光下移,頓覺煩躁難耐。 銀白月光灑落在軒瑤肩頭,她靠得近,薄紗上襦透出粉紅肌膚,細(xì)膩而緊致,在那方寸之間高聳的鎖骨撐起一方天地,讓那迷人風(fēng)光欲遮還羞。 他松開酒杯著急抽回手,玩不下去了! “啪嗒”玉杯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