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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彎腰撿起按下了接聽鍵道:“喂?”“......”手機那頭無人說話。“哈——你是誰啊,怎么不說話?!甭櫻宰鹕碜樱蛄艘粋€哈氣,揉了揉眼睛,看著這一串陌生號碼。電話內(nèi)還是沒有傳來任何聲音,等了幾秒鐘,對方直接掛斷了。聶言一臉莫名其妙,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1點,看著自己的睡衣,他在車上睡著了,徐海斌給他送回了公寓.....然后給他換了衣服?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聶言以為是徐海斌這小子過來找他。揉了揉自己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穿上拖鞋,走到門口,也沒看貓眼,直接開了門。門口站了三名穿著警服的警察,頓時困意全無,一下子精神了。“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聶言道。帶頭的胖警察拿出一張紙,冷著臉道:“聶言是嗎?我們懷疑你和一起兇殺案有關(guān),和我們走一趟吧?!闭f完示意身邊另外兩個警察,兩警察心領(lǐng)神會,一邊一個架起了聶言轉(zhuǎn)身就走。“等等!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你松手,我自己會走!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手機,換套衣服?!甭櫻钥粗筮呉粋€警察道。架著他的兩個警察看向胖警察,胖警察揮揮手示意他們松開。聶言點頭謝過胖警察,走到房間換了一套衣服,拿著手機就走了出來。警車上,聶言坐在后排的正中間,沉默不語。在他回房間拿手機的時候,他特意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蘇蕓沒有給他任何回復(fù)。心里砰砰直跳,看向坐在身旁的兩名警察,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警車并沒有行駛到警局,而是上了高速繞來繞去。最后開過了一片農(nóng)田,又穿進了一條泥濘的小路,這才看到不遠處有一棟三層高的小樓。聶言有些慌了,他......他不會被滅口吧!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機,早知道剛才就應(yīng)該給徐海斌打個電話!身邊的兩個小警察下了車,其中一個看他在車里座了這么久,叫了他的名字讓他立刻從警車里出來。聶言下了車,胖警察脫下警帽扇了扇,扯了扯領(lǐng)口道:“下次這種帶人的活還是交給三室那幫臭小子來,真是熱死老子了。”“主任,您說的對,憑什么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活要我們二室的人來做,我聽小劉說,三室的主任還挪用公款帶他們?nèi)ベ€城瀟灑了一回?!币粋€戴眼鏡的小警察道。“什么叫瀟灑一回,他們那是去辦案,查養(yǎng)小鬼的案子,真是的沒一個省心的。汗出多了,我去沖個涼,你們把人帶進去。”說完胖警察揮揮手自顧自的走進了小樓里。“你們到底是誰?假冒國家機關(guān)工作人員的身份可是要坐牢的?!甭櫻赃@么看都覺得這幫子人不像是警察。站在聶言身邊的小警察道:“走吧,進去了你不就知道了?!闭f完拉開了玻璃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聶言想了想還是走了進去。進了小樓,里面空蕩蕩。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老舊的電梯,電梯的右側(cè)有一個通往樓上的扶梯。而電梯的面前擺放了一把長椅,椅子上還放著一張折起來的報紙。小警察看了看那張報紙對著聶言聲旁的警察道:“張大爺不會又去拉肚子了吧,早上就聽他在那抱怨昨晚吃小龍蝦鬧肚子,呲呲呲,要不打電話換個人來看門?”“呵,誰沒事誰會來這棟破樓,別瞎cao心了?!贝餮坨R的小警察推了推眼鏡道。聶言在心里暗暗吐槽,一棟小破樓還裝自動電梯。但當他走進去的時候,頓時被電梯上數(shù)字整蒙了。一樓,負一樓,負二樓,負三樓....負7樓,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戴眼鏡的小警察按下了負三樓,電梯下降的速度很慢。聶言大膽測測,這里不會是由以前的防空洞改建的特殊部門。過了5分鐘,電梯門終于緩緩打開,電梯門口站了一位身穿職業(yè)裝的美女。美女燙著大波浪,身材婀娜多姿。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聶言,局長在辦公室等著你呢,快隨我來?!泵琅┲吒瑐€子比聶言還高半個頭。聶言走出了電梯,發(fā)現(xiàn)身后的兩個小警察并沒有出來。戴眼鏡的小警察笑嘻嘻的道:“潘姐,人我們帶到了,就不去湊熱鬧了,工作上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快速的按下了關(guān)閉電梯門的按鈕,聶言站那都能聽到電梯內(nèi)傳來的嘆息聲。那名稱呼為潘姐的美女笑了笑,手指輕輕地卷動著她的秀發(fā),舔了舔性感的紅唇道:“被這瓜娃子跑了,走吧~小帥哥?!闭f完便帶著聶言來到了局長辦公室。潘姐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道:“局長,人帶到了?!?/br>門內(nèi)傳來了渾厚的聲音道:“進來吧。”聶言走了進去,潘姐站在門外關(guān)上了大門。辦公室內(nèi),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休閑的衣服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放著幾份檔案袋和資料,資料上醒目的貼著自己穿警服的一寸照。男人穿著拖鞋,翹著二郎腿,手里還拿著80年代老式的大茶杯。男人拍了拍沙發(fā)道:“聶言,別緊張,快坐?!?/br>聶言有些拘束,傻站在那,不知所措。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把茶杯放在茶幾上,看著他道:“年輕人別那么緊張,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特別辦的局長蔣占平,稱我老蔣就可以了。叫你來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你昨晚在那個洞xue里看到了什么?”一提到洞xue,聶言下意識的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站直了身子,緊緊地握住拳頭道:“蔣局長,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br>蔣占平從桌子上隨意的拿起一張報告遞給了聶言道:“看看吧,最近我們局里在查個案子,就這么湊巧在瀑布后的洞xue里發(fā)現(xiàn)了你的頭發(fā)。哦對了,我們今早在那所學校的垃圾站里還搜到了沒燒完的肢體,并且檢測到另外一個人的DNA?!?/br>這時門口傳來了嘈雜聲,大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男人氣鼓鼓的走了進來嘴巴還不閑著的道:“你們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這破地方要是警察局我徐海斌名字倒著寫!咦,言言你怎么在這?”進來的人正是徐海斌,徐海斌手上還戴著手銬,身邊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穿警服的男人。“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火氣都這么大,潘秘書,麻煩泡兩杯綠茶謝謝?!笔Y占平?jīng)_著門口的潘秘書大喊道。看到徐海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