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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同時(shí),他老是覺得有人好像在盯著他們看。又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搖了搖頭,以為自己是多慮了,慢慢的扶著樓梯爬了下來。在他進(jìn)去地下的一瞬間,大理石突然移動,又恢復(fù)成了原來的位置。聶言以為自己是觸碰到什么機(jī)關(guān),兩忙去推上面的石頭,推不動!“別推了,西方雜七雜八的東西居然混進(jìn)了道家鬼門陣,有點(diǎn)意思?!碧菩ν屏送蒲坨R道。“鬼門陣是什么?有出去的方法嗎?”聶言問道。“破解方法很容易,過家家的玩意,上不了臺面。我們先找你表妹,然后在四處看看。我倒要看看是哪路貨色在這破壞祖國未來的小花朵?!碧菩尤贿€有一點(diǎn)小興奮,周楠則是時(shí)刻警惕著周圍,地下很大,應(yīng)該是長期有人下來,這里居然還接了電,昏黃的燈光點(diǎn)亮了路的盡頭,就那樣還是看不清遠(yuǎn)方是什么樣,這路是有多長?。?/br>四人剛組隊(duì)不久,唐笑還是不放心新人,決定帶著聶言走在前面,徐海斌和周楠走在后面,還特地囑咐徐海斌不要瞎碰,一切聽從周楠指示。走了差不多快十五分鐘,并沒有什么突發(fā)狀況,徐海斌無聊的打著哈氣,看著遠(yuǎn)方,突然發(fā)現(xiàn)聶言和唐笑停下來了。他問道:“怎么了?”“前面有個分叉口,這應(yīng)該就是陰陽路?!碧菩?yán)肅道。“陰陽路是什么?港臺鬼片那種生死路嗎?”徐海斌道。“差多了,這可不是在拍電影,如果真的有能人布陣,那真的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了?!碧菩Φ?。“我走這邊?!甭櫻灾噶酥赣疫吥菞l路道。“你確定?瞎走可是會死人的哦,我們才熟悉幾天,我可不想給同伴收尸?!碧菩Φ?。“呸呸呸,閉上你的烏鴉嘴,我們言言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既然言言選擇走這邊,那小爺也走這邊好了?!毙旌1鬅o所謂的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后果的嚴(yán)重性,這不是開玩笑的?!敝荛馈?/br>“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一來到這條岔路口,我都右眼皮就狂跳,我相信我的直覺?!?/br>聶言捂著右眼道。唐笑饒有興趣的看向聶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道:“賭嗎?我就壓你這一次好了,我也走右邊?!?/br>“唐笑,你瘋了嗎?”周楠有些不敢相信,唐笑他這個人他太熟了,精明,干練,超強(qiáng)的分析能力和理性,這是他一個沒讀過什么書的人最佩服的地方。咬咬牙,還是選擇相信唐笑,他也決定走右邊。聶言深呼了一口氣,邁出了第一步。緊接著三人跟在他的身后,時(shí)刻警惕著,走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發(fā)生,四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滴答滴答,是水滴聲,前面的亮光越來越近,四人加快速度穿過走道,終于來到了這個巨大的空地。然而,眼前的景象,震驚的誰也說不出話來!無數(shù)個年輕女孩的人頭被一個一個壘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高塔,還未凝固的血液滴落在一個青銅四頂?shù)拇蟾桌?。周圍跪滿了數(shù)不清的人,她們的頭顱都不見了!這是一個祭壇!一個以處女血為媒介,用最古老邪惡的方式做祭祀!第十四章〔抱緊我〕一個又一個的人頭壘成了一座高塔,血液隨著長發(fā)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青銅大缸中,耳邊傳出了無數(shù)女子凄慘的哀嚎聲,刺的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一股股胃液上涌,徐海斌忍不住扶著墻壁狂吐不止。“嘔——打110,不對120!不對!直接叫部隊(duì)來把這所學(xué)校圍了!太他媽殘忍了!”徐海斌一邊狂吐,一邊嘴巴還不閑著。聶言呆立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感覺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蘇蕓!”聶言不管不顧的直接朝著人頭塔的方向沖了過去,卻被唐笑一把抱住。“周楠過來幫忙!徐海斌你他娘的別吐了,快來拉住聶言!”唐笑大喊著,然后又道:“聶言你冷靜一點(diǎn),你看這些跪著尸體的穿著,根本不是這個年代該有的衣服!你冷靜一點(diǎn)!不要破壞現(xiàn)場!”被唐笑這么一提,聶言這才注意到這些跪著做禱告姿勢的尸體早已干癟,身穿的衣服像極了舊社會的衣著。這些尸體的干癟程度,和上次鍋爐房遇到的女尸差不多??墒悄莻€女尸穿的是這所學(xué)校的校服!人死亡后,腐爛干癟不可能這么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見聶言冷靜下來,唐笑把背包放下來,開始掏出各種瓶瓶罐罐,每個罐子里都裝滿了白色粉末,周楠打開罐子,直接把粉末倒在地上,然后貓著腰后退。唐笑也是如此,他們正在圍著這個祭壇畫圈!逆向出發(fā),直到重合,唐笑又拿出三個黃旗桿子豎立在地面上,旗子搖擺不定,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晃了幾下直立在地面上,聶言和徐海斌都看傻了,唐笑他在干什么?“本來想擺青龍赤血陣的,感覺鎮(zhèn)不住,還是困陣好了!”唐笑嘀嘀咕咕的道。“笑笑,你祖上不會是茅山道士吧?”徐海斌只是嘴上隨便說說,沒想到唐笑突然變得非常正經(jīng),站直了身子看向徐海斌道:“茅山這種大門派算不上,祖上只是些鄉(xiāng)野道士,自立門派而已?!碧菩ψ焐险f的謙遜,可他的舉止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鄉(xiāng)野道士?鬼信!鄉(xiāng)野道士能入得了特別案件調(diào)查局!“要不要俺出去叫人圍了這所學(xué)校?”周楠站在唐笑身邊問道。聶言不打算插入他們的話題,獨(dú)自一人抬頭望向人頭塔,他不想看,又不得不看,他好怕這里面的其中一個就是蘇蕓!綠色的亮光,一閃一閃,圍繞著人頭塔的頂部開始緩緩墜下,這是,螢火蟲?為什么這種地方會有螢火蟲?螢火蟲越來越多,照耀著整個人頭塔,那些人頭各個面目猙獰,空洞的眼珠同時(shí)轉(zhuǎn)向了在場的四人,所有人都是一驚!不知道哪里來的怪風(fēng)把剛才灑的白色粉末吹得散開。地面開始震動,一個又一個的人頭從上空掉了下來,跪在地上禱告的干尸發(fā)出滋啦滋啦的怪聲,扭曲著身體,翻了個,像蜘蛛一樣四肢著地,沒有頭顱甚是嚇人!變數(shù)太快,唐笑大叫不好,是誰觸發(fā)了陣法!“跑!快跑!”唐笑撿起地上的包叫著眾人快些離開!“跑去哪兒!進(jìn)來的路被堵死了!臥槽!什么時(shí)候堵上的這么無聲無息的!”徐海斌用腳狠狠的揣著石頭門,一回頭發(fā)現(xiàn)那群像蜘蛛一樣的干尸正在朝著他們的方向爬來,嚇得他腿都軟了!“別